筆趣閣 > 萌妻哪裏逃 >第923章:這樣做,對誰有利
    低頭,在放好垃圾桶的同時,白童惜伸手一撿,將紙團拿到手後,她起身對剛剛回過神來,一臉鐵青的孟沛遠笑道:“好了,我找到我想要的東西了,晚安,別送。”

    就在她轉身走遠的時候,孟沛遠“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摔在他身上的垃圾用品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

    他皺了皺眉,忍受着身上的骯髒,大步流星的朝快走到門口的女人追去。

    就在白童惜擰開門把手的時候,追上來的孟沛遠長臂一伸,大大的手掌包住了她握着門把的小巧手心,反方向一推,剛開了一條縫的門,又“砰”的闔上。

    背對着他的白童惜,掙了掙被他緊握的手,不悅的說:“放開我!別忘了我們目前是什麼關係!”

    孟沛遠無恥的把自己往上貼,低頭,盯着她精緻的側顏,道:“你把我弄成這幅德行後,拍拍屁股就想走?再怎麼說,你都該給我個說法吧?”

    白童惜被他噴灑在頸間的氣息,薰得臉有些紅,她忍不住道:“你要交代是吧?可以,你先把手鬆開,我轉過來跟你談。”

    孟沛遠被她溫溫軟軟的嗓音一勸,忍不住鬼迷心竅的鬆開了她的手。

    白童惜也確實依言回過身來。

    由於兩人的距離極近,白童惜轉過身體的時候,衣服不免蹭到了他胸膛的污漬,她不由的嫌棄道:“你可以離我遠點嗎?”

    孟沛遠挑了挑俊眉:“不可以,這可是你的傑作,我應該離你更近一點,好便於你欣賞纔是!”

    “不,你別過來”白童惜靈動的雙眸瞪得大大的,下意識的伸出手臂去擋。

    結果,這一擋,反而不小心讓手心貼到了那團污穢物上,她欲哭無淚的感受着掌心的黏膩膩以及溼漉漉,十分不愉快的問:“你垃圾桶扔的都是些什麼呀,噁心死了!”

    孟沛遠同樣很不愉快,別忘了,這一身狼狽是誰賜的:“你指望垃圾桶裏的東西有不噁心的嗎?沒準你手裏面攢着的這一灘,就是我昨天搓下來的鼻涕。”

    靠!

    雖然知道孟沛遠很大程度上是在開玩笑,但白童惜還是被噁心到了,她瞪着他,說:“你堂堂的泰安總裁,就不能撿一些高大上點的東西說嗎?”

    用着這麼一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說出“搓鼻涕”這種詞彙,還真夠暴殄天物的,白童惜忍不住腹誹道。

    孟沛遠哼笑一聲:“現在應該是我跟你算賬纔對吧,你把我搞成這樣,還有臉指責我不夠高大上?”

    白童惜人雖矮,卻不想輸了氣勢,於是她踮起腳尖說:“是你先挑起戰爭的!如果不是你私自扔了我的房租表,我又何必像剛纔那樣對你呢?”

    孟沛遠面上掠過一絲惱火,他伸出一指,戳在白童惜的腦門上,重重地戳:“所以說你這個女人就是蠢!我把它丟掉了,對誰最有利,嗯?!”

    白童惜被他戳得頻頻皺眉,最後忍不住一把揮開他的手,捂着眉心道:“丟掉我的房租表,對你來說最有利!因爲我又得重新花時

    間,花精力再去擬定一份,呵呵,不過也能理解,因爲折磨我對你來說,是目前最大的樂趣。”

    老實講,要擬定這玩意兒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她昨天跑了一趟物業,事無鉅細的過問一遍,才收集到了這些有用的信息,孟沛遠倒好,說扔就扔了,這不是讓她白費功夫嗎!

    白童惜的回答,叫孟沛遠的俊臉黑得跟平底鍋有一拼:“原來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一個虐待狂的形象啊?合着我以前對你的好,你白童惜全都忘了?”

    丟掉房租表,是因爲他不想白童惜就着此事與他生分了,人失去理智的時候總喜歡說些氣話,他那天的話明顯就是氣話,她何必跟他較真?

    孟沛遠的潛意識裏,至今還不願意相信,白童惜說要跟他離婚不是在開玩笑,他可能還以爲,只要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會感恩戴德的接受,並忘記他帶給她的傷害。

    白童惜認真的看着他:“以前是以前,其實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從來就不是以前,而是以後!以前的事誰都會說,摸着良心講,我以前對你不好嗎?我以前對你可好了!可是以後我發誓,不會再對你像以前那麼好了。所以,就當我拜託你,別拿以前的那點小恩小惠出來說事了行嗎?老實講,你對我的傷害,遠遠超出了你對我的付出。”

    說完,白童惜定定的推開他,轉身用那隻乾淨的手擰開門把,推門而去。

    門關上,順勢掩住了孟沛遠那張猶如被扇了一巴掌的難堪的臉。

    次臥。

    回到自己房間後,白童惜先把手給洗了,之後從衣袋裏掏出那張被揉成團的房租表。

    展開來後,白童惜用透明膠帶將它貼在了頭櫃上,這裏最顯眼了,她每天睡前醒後,都能看到這張表。

    這張表,不單單提醒着她按時繳房租,最關鍵的是提醒她,跟孟沛遠保持距離!

    “不要再淪陷下去了,白童惜。”

    啓脣,以自己才聽得到的音量說完這句話後,白童惜只覺自己心頭空得可怕,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隨着她這句話,流逝而去。

    她忍住不去想這是爲什麼,但腦海裏卻自顧自的浮現出孟沛遠的面容。

    秀眉煩躁的一揪,白童惜乾脆又衝進浴室洗了把臉。

    稍微冷靜下來後,白童惜望着鏡子中倒映出來的自己,自我安慰到,凡事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她無法在說出“不愛”後,就真的做到不去愛,但她會努力的。

    是的,她會努力的

    *

    兩天後,週六。

    在房間裏換好一套得體衣服,一不噴香水,二不化妝的白童惜,做好了出行的準備。

    之所以不噴香水不化妝,不是因爲白童惜不愛美,而是溫麒曾經警告過她,喬司宴討厭女人這麼做。

    要讓喬司宴這位“金主”開心,白童惜只能這樣,樸樸素素,簡簡單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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