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菲看在眼裏,大感無奈,他們的這個會長簡直太奇葩了,這樣都不發火,簡直沒天理。
此刻,林玉成卻是不想與木子龍發生什麼衝突,無論哪種情況他都不可能佔到便宜。
再怎麼說木子龍都是貨真價實的八階,不是他們能冒犯的,平時還沒什麼,要是覺得自己能得寸進尺那就大錯特錯了。
“好吧,不過這筆賬我不會這麼算了的。”羅明無奈點頭,最後狠狠的看了葉楓一眼,轉身離去。
其他人自然也沒什麼意見,這次來只不過是對葉楓好奇,而且也想看看傳說中的雅菲美女。
不過在見識到葉楓的神祕和強力之後,一些人的臉色就漸漸變化了,對其充滿了忌憚。
“雅菲,過段日子就會有家族去海外獵殺妖獸,我想邀請雅菲小姐一同,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林玉成看向雅菲,換了一個話題。
雅菲面色一變,冷冷道:“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對於雅菲的拒絕,林玉成似乎沒有半分意外,只是笑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到時候我們能夠相互照應。當然,如果雅菲小姐有了危險,可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會及時出現。”
“我相信不會有那個時候的。”雅菲面色不變的道。
“呵呵,雅菲小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林玉成微微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希望雅菲小姐記得我的話。”
其他人也沒這個心情再留下了,特別是阮天,恨不得馬上回去查看自己的身體情況。
“我們走。”
一行人恨恨的離開。
葉楓卻是沒把這當一回事。
而坐在一旁的木子龍也一直都沒怎麼在意,或許是關注的事情不一樣,像這種小孩子間的小打小鬧他還不看在眼裏。
不過,葉楓還是讓他感到一陣驚訝,葉楓這個人透着一分詭異,連他都感覺有些不同尋常。
木子龍卻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既然事情已經瞭解清楚了,雅菲也沒必要呆在協會了,跟木子龍說了一聲就與衛家姐妹離開。
“葉公子,海獸異變的事情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
對這情況,葉楓是再清楚不過了,那些陌生的海獸不過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罷了。
葉楓淡淡一笑,“既然協會會長都這麼說了,那也不會是空穴來風,值得一探。”
葉楓卻不多說。
“這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
另一邊,林玉成一行人早早離開了精英協會,林玉成回首望了一眼精英協會,冷冷的一笑。
羅明心中不知在盤算着什麼,此刻陰沉着臉。
而王麟則是在思考剛纔葉楓的攻擊手段,一臉的疑惑和好奇。
“阮天,你傷的怎麼樣?”
林玉成目光投向了阮天,似乎是充滿好奇。
“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阮天面色不變,故作鎮定的說道。
阮天內心焦急可卻不得不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不能讓其他人看出來此刻他的實力根本發揮不出來。落盡下石這種事其他幾家未必不會做。
“那個葉楓他的實力究竟如何,難道也是七階?如果是七階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打敗你的吧。”走在路上,矮個子原平突然詢問了一句,目光灼灼的盯着阮天。
在這之前,原平還真不敢就這麼詢問。但是經過剛纔的事情,原平明顯感覺阮天氣勢弱了,不復以往,他心思轉動,想要探一探虛實。
其他人也是心思各異,幾人既是合作,又是相互競爭的關係,都是目光凝聚在阮天身上。
宇文都目光一閃,看了阮天一眼,臉上呵呵笑着。
“很強,或許真的是七階。不,是至少七階。”阮天目光閃了閃,要是在以往,原平怎敢這麼問他,這都是因爲這次受了傷的緣故。
不過此刻他也只能故作不知,雖然內心正在火燒一般,表面上還是保持着平靜的表情,不讓他們看出絲毫端倪。
“或許他是八階也說不一定。”阮天推測道,面色凝重無比,想起了之前與葉楓交手的經歷。
阮天的話讓衆人心驚。
“八階?他纔多大年紀,怎麼可能呢。”原平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對阮天的話充滿了懷疑。
“不可能的,就算是天才也絕對不可能在他那個年紀就達到八階。”
“他的年紀估計二十多吧,這個年紀就算是我們那時候也只是五階。”
“遺界世界裏現在如今不少天才有八階修爲了,特別是那神煉之地中,聽說來自漢陽學院的天才好多人都達到了八階。”宇文都說道。
“說笑吧,怎麼可能。”
衆人的臉色都變了,臉上都是一副不信的表情。
“宇文都你哪來的消息?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見衆人向他看來,宇文都笑道:“我有一位族叔就在神煉之地,從他那裏得來的消息。裏面不少漢陽學院的天才,進去前就已經是八階了,在神煉之地可能修爲更進一步。”
衆人都是感到震撼,與這些人一比他們簡直是不能看啊,那麼年輕的八階,那是真正的天才了。
“那麼說葉楓的確是來自內陸了?不知道是來自哪個大家族?”
“不管他來自哪個家族,這次的事情不會做這麼就算了。”
“要收拾他沒那麼容易,沒機會啊。”
“今天看他與雅菲在一起,難不成這次去海外獵殺他也會參加?如果參加,那我們就有機會了,就算他再強,也擋不住我們這麼多人。”
“嗯,最好是這樣。”
“阮天,你真的沒事?似乎剛纔看你受的傷有些不同尋常,那葉楓的手段我們都沒看清楚,是不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這個時候,宇文都一臉的似笑非笑,對剛纔林玉成的問題再次向阮天詢問。
他這一出口,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被他吸引了過去,雖然心中都感到奇怪,卻都沒有表現出來,深知宇文都的另外幾人知道他一定有發現了什麼纔會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