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沈奕辰簡一 >第517章 眷戀他的溫柔
    其實,沈奕白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那麼緊張,但他就是見不得她被欺負。

    這算喜歡嗎?不算吧。

    沈奕白只是認爲既然自己都答應要照顧她,直到她出了小月爲止,那麼在這期間的一切事故是不是他都得負責呢?

    在廚房裏熬紅糖薑茶的沈奕白亂糟糟想着,最後決定管它是什麼呢。

    反正等周凝身體好了之後,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牽連了。

    小鍋裏的紅糖薑茶冒着泡泡,沈奕白關掉火,將紅糖薑茶倒到碗裏,端着它走出廚房的時候。

    周凝正好洗完澡出來,雙手拿着一條大毛巾,正在擦溼漉漉的長髮。

    他看了一眼,將碗放到餐桌上後,朝她招手道:“周凝,過來,先把這碗薑茶喝了。”

    “啊?”周凝有些反應不過來,擦頭髮的雙手頓住,這沈家二少爺還會煮薑茶嗎?

    沈奕白卻以爲她不懂,於是解釋了一句:“淋了那麼大的雨,要是不好好驅寒,很容易會感冒的。”

    “哦。”周凝點點頭,將毛巾搭在肩上後,乖乖朝他走過去,途中卻冷不防一個“阿嚏”打出來。

    她捂住嘴,揉了揉有些酸澀的鼻子。

    沈奕白皺眉,“看來已經感冒了。”

    “不過一個噴嚏,不一定是感冒——阿嚏!”

    周凝正想逞強,但是現實的身體上生理性的反應赤果果打了她的臉。

    “你呀。”沈奕白搖頭,拍了拍桌子,他催促,“趕緊過來把薑茶喝了。”

    於是周凝也不敢再說什麼,踏着小碎步走到他指定的位置上坐下,端起面前還匍匐着熱氣的紅糖薑茶,輕輕啜了一口。

    剛好的甜度,帶着一點點姜的辛辣,將她還在冰天雪地裏的五臟六腑瞬間拉到灑滿陽光的夏天。

    身體一點點暖和起來,周凝眨了眨突然酸澀的眼睛,嘴角彎了彎,又小小的啜了一口……

    沈奕白見她小口小口的喝着,非常滿意,也非常順手拿起搭在她肩上的大毛巾,十分自然地擦拭周凝那還在滴水的一頭秀髮。

    周凝身子立時一僵。

    沈奕白注意到了,停止了手上動作,可是大毛巾還蓋在她的頭上,溫熱的掌心也隔着這毛巾輕輕按在她的頭頂。

    “怎麼,不好喝?”

    他問,隨即變臉,加重了手上滴到,“不好喝也給我喝下去,你以爲我給你煮這薑茶很容易呀?”

    “不是,”周凝放下碗,仰起腦袋看他,“薑茶很好喝,但是頭髮我自己來擦就好。”

    “既然好喝,那就喝你的薑茶去。”

    沈奕白半點不帶溫柔,“你動作那麼慢,待會感冒了怎麼辦?總不能真打了兩個噴嚏,就乾脆自暴自棄,反正感冒喫不吃藥都是七天好吧?”

    他語氣很簡單粗暴,根本不帶任何曖昧旖旎。

    周凝沒有再多說什麼,任由他幫自己擦頭髮,任由他煮的紅糖薑茶侵入自己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裏。

    只是在心裏想,沈奕白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舉動意味着什麼?

    這個撩人而不自知的大笨蛋!

    如果說沈奕白是撩人不自知,且自帶一種陽光優雅的氣質,那麼大衛則是油膩得不行,明知道舒奇不待見他了,還自以爲帥氣地湊上去。

    但好在舒奇聰明機智,用了一點小手段,成功灌醉了大衛,並且拍到了讓黎庚爲此對她怨念到不行的裸照。

    再說回那一次,大衛酒醒後,越想越不對。

    雖然他是赤條條醒來,雖然身上的確有那些歡愛過的熱烈痕跡,雖然昨晚的激烈依舊能在腦海中上演,但是他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因爲太不對勁了,而他也腦海中播放的跟自己有關的十八禁,女主角的臉始終是朦朧的。

    似乎他是被舒奇給誆了的。

    但是因着宿醉,腦細胞不太夠用,他不是很確定到底有沒有被欺騙,又不好直接問舒奇——昨晚上是你嗎?

    畢竟兩人關係剛緩和,要是真的是她的話,舒奇跟他發脾氣,說他不信任她怎麼辦?

    要是不是的話,舒奇應該也不會認的。

    懷着這樣的想法,大衛決定按兵不動,緩了幾天後,又上門拜訪了舒家。

    然後在舒父舒母暗戳戳的助攻下,成功得到了與舒奇獨處的機會。

    “舒奇。”大衛自以爲深情地喊一聲,便想將舒奇摟進懷裏。

    舒奇卻是一個激靈,向後退了一步的同時,嘴角輕蔑地上勾:“呵,你倒還有臉過來!”

    一個懷抱撲空的大衛也有些不滿了,他這個動作本來就是有試探地意味,當下見舒奇這麼抗拒與他身體接觸,隨即便明白了自己不是錯覺,那天真的被誆了。

    大衛也冷笑:“這個我倒要問問你!”

    “想要問那天的事?”舒奇雙手抱胸,帶着些嘲弄的語氣問道。

    大衛眼睛一眯:“所以那天果然不是你!”

    “不然你以爲呢?”

    舒奇嘖嘖搖頭,還真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就那樣的身材,也想來睡她?

    被她的態度激怒,大衛質問:“你到底什麼意思?”

    舒奇冷冷地瞧着他,不帶半點客氣:“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有多遠滾多遠,別繼續來我家裏,噁心我父母了!”

    “哼,那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嗎?你要是真能耐就直接跟叔叔阿姨說我的事呀。”

    因爲來舒家的次數多了,所以大衛知道舒母的身體不好,現在完全受不得刺激。

    也是因此,舒奇完全不敢將在國外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以免舒母再次病發,進醫院。

    所以他是完全的有恃無恐。

    舒奇笑了,笑得意味深長:“大衛,你以爲那天我做了那麼大的犧牲,就是爲了灌了喝醉酒而已嗎?”

    聞言,大衛心裏一個咯噔,但是又不願意表露出自己此刻的慌張。

    他看着舒奇的臉,強做鎮定,問:“不然呢?”

    舒奇依舊只是笑,笑得大衛心裏發顫。

    “你到底在笑什麼?”大衛終於坐不住了,惡狠狠瞪她,“有話直接說,不要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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