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胡霜拂劍花 >第七回 任不羈被中情蠱(4)
    王乾元扶住任不羈問道:“兄弟,你怎麼了?”任不羈問道:“大哥,來章兄弟,芷清是不是還在梅山鬼姬手裏?”王乾元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們還在想辦法。”任不羈馬上坐起來就要出去,沐來章按住任不羈說道:“你這個樣子怎麼救她。”任不羈說道:“如果我連我愛的人都救不了,我還算什麼英雄好漢。”

    陳芷湘含着淚說道:“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樣不但救不了芷清,還讓大家會很擔心,我會很心痛的。”任不羈說道:“心痛?你看着自己的妹妹陷入惡人手裏生死未卜你就不心痛。我不管,就算救不了她,就算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王乾元聽罷問道:“難道你已經愛上了芷清姑娘?”任不羈說道:“不錯,我是愛她怎樣,男子漢大丈夫敢愛敢恨。”沐來章聽罷問道:“你怎麼會愛上芷清姑娘,你不是一直和芷湘”王乾元說道:“就算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要想想各位兄弟,想想芷湘姑娘。”任不羈打斷道:“不要和我提陳芷湘,我心裏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陳芷清。”

    沐來章說道:“你喜不喜歡芷清姑娘我不管,但是你不能負了芷湘姑娘,你知道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她在照顧你,她爲了你操碎了心,我希望你不要這麼無視她。”任不羈說道:“我現在不管那麼多,我要去救芷清。”王乾元說道:“別說你,現在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梅山鬼姬的對手,你這麼莽撞不但就不了她,反而會害了她。”任不羈說道:“就算就不了她,我只想見她,哪怕只是見她一眼也好。”說罷,拼命地往外跑。

    王乾元拽住任不羈說道:“就算你見到她又能如何,你愛她又能怎樣,按輩分她是你的侄女,按江湖結拜她是你的義妹,你們這種錯亂的關係怎麼可以,你讓天下英雄怎麼看。”任不羈說道:“我不管,我不管天下英雄這麼看我,我愛一個人有錯嗎。”

    王乾元說道:“就算你不顧天下人的眼光,可是你有沒有替芷清姑娘想。她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讓她知道你愛她她會怎麼想,讓天下人知道她的叔叔又是她的義兄喜歡她,天下人會怎麼看她。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你怎麼能讓她像你一樣冒天下之大不韙。你這樣是愛她嗎,你這樣是害她。”

    任不羈聽罷漸漸冷靜了下來,任不羈念道:“是的,我既然愛她,就不能這樣,這樣會傷害到她。”王乾元說道:“眼下你只有把這種感情埋在心裏,你只有忍耐。”任不羈聽罷心裏冷靜了下來,嘴裏念道:“是啊,爲了芷清,我只有忍耐。”

    晚上,任不羈一個人坐在梅山上,拿着酒葫蘆縱飲起來。他總是如此,心情好的時候或許會一個人喝酒,或許會和兄弟們一起喝酒,但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永遠只是一個人喝酒。看着面前幾個酒葫蘆,他心裏想的,嘴裏唸的都是陳芷清。

    這時,陳芷湘走到他身邊,拿起一個酒葫蘆就往嘴裏灌。任不羈看也沒看,他以爲一定是這幫兄弟其中一個。不管是誰,都是自己的好兄弟。任不羈說道:“兄弟,你如果是想陪我喝酒,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但是如果是勸我放下芷清,那還是不要來打擾我了。”陳芷湘沒有說話,繼續喝酒。

    任不羈回頭才發現是她。任不羈一把奪過酒壺說道:“你一個姑娘喝什麼酒,成何體統。”陳芷湘哈哈笑道:“這話可不是從你任不羈嘴裏說出來的,在你眼裏哪有什麼禮教體統,姑娘喝酒又如何。”任不羈冷冷說道:“如果你願意喝,乾脆醉死在這裏好了。”說罷,把酒葫蘆往地上一摔轉身要走。

    陳芷湘含着淚說道:“醉死又如何,醉死也沒人在乎。”任不羈說道:“你又在乎誰,你連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妹妹都不在乎。”陳芷湘起身說道:“她是我親妹妹我怎麼可能不在乎,難道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能從梅山鬼姬手裏救出她嗎。”任不羈說道:“你們做縮頭烏龜也就罷了,爲什麼要阻攔我。”陳芷湘說道:“沒有人阻攔你,只是不想讓你白白送死”任不羈打斷道:“閉嘴!”

    任不羈地斜眼看了陳芷湘一眼冷冷地說道:“你走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罷,任不羈頭也不會地走了。

    看着任不羈的背影,陳芷湘慢慢地蹲下來,看着地上的酒,陳芷湘抱起來盡數飲下,而飲下的酒,全部化作淚水全部涌出,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回想從認識任不羈開始,到後來的點點滴滴,曾經的往事一瞬間全部涌上腦海。

    想到每次任不羈要出去冒險打殺時自己擔憂的叮囑,想到曾經那些比海誓山盟更美好的話語:“希望你們可以一直開開心心,希望自己能永遠和陳芷湘這丫頭片子在一起。”“我希望爹爹身體健康,希望我在乎的人天天逍遙快活,希望可以天天陪着他。”

    這一切的美好,到最後只剩下他最冷漠的那句“你走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想到這裏,陳芷湘肝腸寸斷。

    且說梅山鬼姬那邊回到龍宮,看着陳芷清。此時的陳芷清早已醒來,只是被梅山鬼姬點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

    陳芷清問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把我抓來?”梅山鬼姬說道:“有人託我把你抓了,我就抓了,其實我到不想傷害你,而是爲了對付任不羈。”陳芷清說道:“快放了我。”梅山鬼姬笑道:“我抓了人豈有放了的道理。”陳芷清說道:“不管你要幹什麼,要殺要剮隨你便。”梅山鬼姬笑道:“我怎麼捨得殺你剮你,這麼好的一個姑娘若是死了豈不是可惜,只有你活着任不羈的蠱纔有效。”陳芷清聽罷嘀咕道:“蠱”

    陳芷清猛地擡頭對梅山鬼姬問道:“你,你對任大哥下了蠱?”梅山鬼姬笑道:“不錯啊,你放心,有我的蠱,保證他對你百依百順,一天見不到你就會難受得要死。”陳芷清問道:“你爲什麼要害任大哥?”梅山鬼姬笑道:“這就不是你關心的事了。”陳芷清說道:“趕緊放我離開這裏。”

    梅山鬼姬笑道:“你放心,我的目的達到了,留你也沒用。你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裏,馬上就能找到任不羈他們,你回去之後必定會讓他痛不欲生,可能還會身敗名裂。”陳芷清說道:“你休想。”梅山鬼姬說道:“這由不得你。”說罷,梅山鬼姬的袖子在陳芷清面前一掃,陳芷清頓時昏了過去。

    且說那邊,任不羈這幾天蠱毒不斷髮作,每次發作都是讓任不羈渾身難受,只要見不到陳芷清,心口如刀絞一般難受,發作的厲害了,任不羈甚至滿地打滾。陳芷湘拼命地拽着任不羈,此時的陳芷湘已經泣不成聲,天天以淚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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