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胡霜拂劍花 >第八回 除叛逆血濺武當(4)
    原來,這火是蕭颯胡南柳中聞柳中笛等人放的,他們在縣衙放火是爲了圍魏救趙,把武當山的官兵調回來。

    衆人任不羈衆人轉身和遇真宮這幫逆賊打鬥起來,遇真宮寡不敵衆,任不羈衆人很快把遇真宮這羣叛逆的武當門人包圍住,任不羈指着這幫門人說道:“放下兵器就放你們一條生路。若是頑固抵抗就休怪我不顧同門之情了。”遇真宮衆人只得放下兵器。任不羈手中寶劍向前一指說道:“兄弟們,我們上山抓了孤烈那老賊。”衆人一齊上山。

    衆人勢如破竹,各宮的人見孤烈等人大勢已去,紛紛倒戈投誠。孤烈還想頑固抵抗,帶着手下的人退入太和宮大殿。

    衆人把孤烈這幫人逼近太和宮大殿裏,玄之真人說道:“孤烈,你已經到了窮途末路,還不束手就擒,或許還能從輕發落。”孤烈說道:“你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有本事上來與我單打獨鬥。”任不羈笑道:“好啊,我正想活動活動呢。”孤雲道長說道:“不羈,你心,這孤烈的武功可不好對付。”任不羈點點頭,轉身衝孤烈過去。

    任不羈上前劍鋒從上到下衝孤烈劈去,孤烈擡劍一擋,順勢劍鋒一轉衝任不羈脖頸抹去。任不羈身子一翻,落地右腿衝孤烈一掃,孤烈倒退兩步起身抖劍衝任不羈攻去,就聽劍鋒發出嗡嗡聲響。任不羈連連後退,玄之真人看着孤烈的招式說道:“凝虛十八劍。”而這個劍法任不羈是不會的,這才兩招任不羈就已經處於守勢。孤烈連連進招,此時任不羈尚有招架之力,倘若反擊着實困難。

    孤烈的劍法如長江大河,十八個劍招連綿不絕。這十八個回合全是孤烈攻不羈守,這些招式任不羈全然已經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任不羈心中尋思道:“這是什麼劍法,我在玄之師父那裏從來沒見過,精妙得很啊。”任不羈這邊只是用簡單的武當基劍抵擋。孤烈心中暗笑道:“這子雖說是玄之的弟子,可這劍法也是稀鬆平常。”

    當任不羈已經對孤烈的劍法熟悉之後,並沒有急着反擊,而是繼續防守,招式竟然顯得笨拙遲鈍,孤烈每個快招攻來,任不羈都被嚇得一跳,猝不及防。孤烈心中尋思道:“看來是這子沒有見過我這凝虛十八劍,我這招式一快,他已經亂了陣腳。哼,畢竟還是個年輕人。”而任不羈這是故意顯出這個樣子麻痹孤烈,實際上則是“假癡不癲”。

    這時,任不羈突然劍鋒一轉,連進三招。這三招則是剛纔孤烈“凝虛十八劍”最後三招,接着又進三招,任不羈這是將孤烈的劍法全部熟記於心之後,倒行逆施,以正化反,以反制正。任不羈的劍法一變,反而讓孤烈亂了手腳。任不羈見孤烈劍法已亂,突然又改換其他四派的劍法。孤烈說道:“這不是武當劍法。”任不羈說道:“點蒼劍法‘射破蒼穹’。”就見這一劍點去,孤烈寶劍落地,任不羈橫劍架在孤烈的脖子上。

    孤烈看着脖子下的劍,又擡眼看了看任不羈,面色慌亂。任不羈收劍笑道:“你這老道,終於栽我們手裏了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們畢竟同爲武當一脈,我不願爲難你,你聽從掌門師兄的發落吧。”孤雲道長說道:“再怎麼說也是同門,留你性命,自廢武功,從此不許以武當派人自居,自己下山去吧。”任不羈轉身笑道:“還是掌門師兄寬厚大度。”

    這時,孤烈眼珠一轉,突然抓起地上的劍衝任不羈刺去。衆人大叫道:“心。”任不羈一轉身,就見孤烈的劍刺中任不羈的肩頭。這一劍對於孤烈來說算是刺偏了,但也傷了任不羈,任不羈擡腿將孤烈踹開,衆人連忙上前按住孤烈。

    玄之真人見孤烈暗算任不羈,怒不可遏,起身喝道:“你這惡賊,我們好意留你個性命,你卻不知好歹,我便留你不得。”說罷,玄之真人猛地向前靠輕功落到孤烈面前,就見一道寒光一閃,玄之真人的寶劍出鞘。就是這一出鞘的功夫劍鋒從孤烈脖頸上劃過。就聽一聲慘叫,頓時血濺大殿,再看孤烈倒地而亡。

    在場各宮衆人都嚇壞了,紛紛倒地求饒。玄之真人說道:“你們是不是欺負武當沒人了,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武當的顏面都讓你們丟盡了。”各宮首座連忙求饒道:“師叔饒命。”孤雲道長說道:“玄之師叔,這些人也是受孤烈孤坤的蠱惑,情有可原。”玄之真人說道:“你是掌門人,你看着辦吧。”孤雲道長說道:“罰各宮首座思過,日後一定要引以爲戒。”衆人應聲。

    孤雲道長說道:“這次平叛少不了各位武林同道的幫助,貧道在此謝過各位英雄。”衆人說道:“道長客氣了。”孤雲道長說道:“這孤烈孤坤已經伏誅,這紫霄宮和南巖宮的首座之位還是要有人擔任。武當內部,泉雲和不羈居首功。我決定由甘泉雲擔任南巖宮首座,任不羈擔任紫霄宮首座。”任不羈聽罷擺擺手笑道:“我不行,我何德何能擔此重任,再說我也不是經常留在武當,掌門師兄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孤雲道長說道:“不羈啊,這次平叛你居首功,再說,你師父本來就是上任紫霄宮首座,你是他徒弟,只有你當紫霄宮首座才能讓大家信服。雖然你不會經常在武當,但是可以權且先掛個名啊。”任不羈看了看玄之真人,玄之真人點點頭。任不羈笑道:“那任不羈謹遵掌門人旨諭。”孤雲道長說道:“行了,你看看你的傷,先下去包一下。”任不羈點點頭。

    衆人陪着任不羈下去之後,只要陳芷湘和王乾元留了下來。二人上前對玄之真人說道:“老真人,可否借一步說話。”玄之真人點點頭,三人走到一旁。

    玄之真人問道:“不知芷湘姑娘和王公子有何事?”陳芷湘反問道:“老真人難道沒發現我們這些人裏少了一人?”玄之真人說道:“這我倒是沒發現。”陳芷湘說道:“我妹妹。”玄之真人聽罷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芷清姑娘出什麼事情了?”

    王乾元和陳芷湘便把在梅山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玄之真人,玄之真人聽罷大驚,說道:“想不到你們遇到了博西勒,他竟然和梅山鬼姬聯手對付你們。”王乾元說道:“衆所周知,那梅山鬼姬擅使蠱毒,我們想不羈定是中了蠱毒纔會這樣,只是這蠱毒有千萬種,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蠱毒。”玄之真人皺着眉頭說道:“根據你們所說的,這可能是蠱毒裏最厲害的一種,名叫情蠱。”

    陳芷湘問道:“那這情蠱可有辦法解嗎?”玄之真人搖搖頭說道:“這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不羈有半點情慾,一但心動情慾,情蠱就會發作,我們現在沒有解蠱之法,只能想辦法剋制住他的情慾。”二人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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