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能穿進語文書 >第132章 武松辭別(求訂閱!!!)
    陳楚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副本是景陽岡的副本,但是這也是從水滸傳裏面截取出來的一段,而且這裏的時間大多是以幾日、數日來過渡,但想想今天正好二人都回來的晚了,家裏面只剩下武松和潘金蓮二人,哪裏還不知道潘金蓮已經在進行試探了。

    只不過原本的劇情中是武大郎在問,而現在改爲了陳楚。

    只見陳楚問過之後,潘金蓮似乎更加委屈了,不滿的看着二人“都是武大你沒用,害我在家還要被外人來欺負!”

    武大郎一驚,心想着自己弟弟還在呢,於是說道“誰人敢來欺負你?”

    “還能有誰!還不是武二那廝!我見他大雪裏回來,本好心想要安排酒來請他喫,結果他見家中無人,邊用語言來調戲於我!”

    武大郎聽清原委,神色堅定“不可能,我兄弟不是這種人,武二一向老實,別這麼大聲叫嚷,被鄰居聽我們家的笑話。”

    陳楚也點點頭“是啊,二哥怎麼會是這種人呢?前些日子有上戶想要送幾個婢子給他都被二哥斷然拒絕了。”

    武大郎隨機就撇下老婆去找武松去了,門前只剩下陳楚和潘金蓮二人。

    “唉,奴家真是命苦啊!”潘金蓮見只剩下二人,再被悲愴說道。

    如果不是陳楚知道的多,看着這幅悽絕精緻的面龐,恐怕還真的要以爲血氣方剛的武松會做點什麼出來。

    陳楚想了想,自己現在還不能跟潘金蓮交惡,還得再演一演,於是面帶疑惑的說道“嫂嫂,我二哥,真語言上輕薄你了?”

    “那還能有假?我一個婦人家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難道是我污衊他武二嗎?”潘金蓮有些嗔怒這說道,可是一雙目光看向陳楚卻充滿了柔情。

    陳楚心中卻是把真話聽的分明,包括潘金蓮對武松的痛罵以及對自己漸漸升起的心思。

    只不過在潘金蓮想來,既然武二估計兄弟情誼不喫這套,那陳楚總該上鉤了吧?畢竟說是結拜兄弟,但是到底不是親的,俗話說的好。

    兄弟妻,不可欺。

    朋友妻,不客氣。

    潘金蓮就不信陳楚真個是個聖人,生了這麼一副好皮囊,又會擺弄些酸詞兒,不風流對得起自己嗎?

    這時武松穿戴整齊登登登從樓上下來,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看着二人在說話,也沒開口,深深看了陳楚一眼,然後直接推門離去。

    前腳武松出門去,後腳武大才追到樓梯口。

    陳楚見狀,對潘金蓮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去問他一問,倘若二哥真做出了這等事,我定不饒他。

    說完也追着武松而去,有些話是該和武松先說了。

    等二人又離開之後,潘金蓮惱怒的看了一眼武大郎,越看越不順眼,索性直接回到廚房去。

    武大郎來到廚房問老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剛纔在樓上他去問武松,武松也不說話,他拿點心給武松喫,結果武松直接穿好裝備下樓走了。

    “你這糊塗桶!這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廝沒臉見你,所以倉皇逃了去,我猜他明天一定會叫人來搬行李,沒臉再住在這裏了。”潘金蓮說道。

    “那可不行,他要是搬走了,別人還不得來笑話我?”

    “你這傻子!他調戲我的時候倒不見別人笑話,你要是想跟你弟弟過,乾脆一紙休書給我,你和你弟弟去過罷!”

    見潘金蓮這麼說,武大郎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聲不吭的去收拾了。

    話說武松出門去後,陳楚追了上去。

    “二哥,走那麼快做什麼?等等我!”

    “你來做什麼?你不是與那婆娘聊的火熱嗎?”武松說道。

    “火熱什麼?你真當我陳楚是那種人?”陳楚有些生氣的說道“我本欲你說一些小心的話,如果你這麼說,那我不說也罷!”

    說完直接越過武松就走。

    傲嬌的很。

    武松見陳楚生氣的樣子不似作僞,思索兩秒就追了上去“三弟,三弟,二哥向你賠個不是。”

    陳楚本身也不是真的生氣,聽到武松追了過來,這纔看着對方說道“二哥,不消你說,我也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我絕對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包括你哥哥也是,就按照你心中的想法來,等安置好之後,晚間我請你喫酒,再與你細細將事情道來。”

    武松點點頭,心中大爲感動,這些事情本來沒親眼看到,很難分的清誰說的是真的,但如果真的說起來,恐怕大多還是會覺得武松心癢難耐,調戲了金蓮。

    而陳楚問也不問就這麼說,實在是比自己那有些愚笨的哥哥暖心多了。

    “三弟”武松千言萬語說不出口。

    陳楚拍拍武松肩膀,“去吧,有什麼晚上咱們酒後再說。”

    於是武松回到衙門,差了個士兵回來,一同收拾東西就要搬到縣衙去住。

    潘金蓮在旁邊絮叨個不聽,武松只當沒聽見,而武大郎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也不敢去問。

    只是聽着金蓮的罵聲,心裏覺得很不是滋味。

    當晚,陳楚請武松喝酒,只是說了潘金蓮此女蛇蠍心腸,向來瞧不起武大郎,平日裏一定要小心,再多的陳楚也不敢說許多,說得越多,對世界的影響就越深,萬一任務失敗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失敗,?懲罰的衰運三年,這東西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往小了說那就是喫方便麪沒調料,上廁所家裏沒紙也沒水,出門車胎漏氣,在學校還被學生惡作劇。

    可往大了說那就是丟工作、車禍、走在路上天上掉花盆、甚至地球爆炸也不是不可能。

    陳楚賭不起,萬一他倒黴到後面的副本都完不成怎麼辦?

    武松和陳楚這麼幾天,就知道陳楚是個有主意的人,而且陳楚把這些猜測全部歸咎於自己做小二鍛煉出的察言觀色以及讀書多的緣故,武松也不疑有他。

    不過喫酒時,武松忽然想起陳楚之前好像說過不願自投靠官府,可是此時卻又做了押司。

    陳楚只是說“我本是嚮往自由的,只不過如今知縣給了我個有油水的清閒職位,況且做了吏有時也能照拂二人兄長一二。”

    武松大爲感動。

    捻指尖,歲月如流,下過一場雪也已經消融了,十幾天過去。

    知縣來陽穀縣任職已經兩年多了,期間有大戶的孝敬也攢了不少金銀,正想找一個人幫忙送到東京城去,也就是汴京或成爲汴(bian四聲)梁。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