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能穿進語文書 >第400章 風寒剛好就中毒,可憐的芃老爺
    “四年級的帥哥沒人追,五年級的情書......情書......”

    大春話還沒說完,芃璐瑤便大敞木門,拖沓着繡花鞋從外面走來。

    “小姑,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哭啦?”

    大春忙將手上的打油詩揉成團團,上前去安慰哭的梨花帶雨的芃璐瑤。

    芃璐瑤紅着眼圈,啪的坐在離在書架旁最近的木椅上,嘴巴咧着哭,臉上的粉都哭掉了。

    “璐瑤姐姐,璐瑤姐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啊?”

    大春上來抵着只見輕輕觸碰璐瑤的大袖,仰頭望向她。

    芃璐瑤這心裏裝着事,原來只想找個清淨點的地方呆着,卻沒想到大春在這裏。

    對他來說倒是不要緊,自己只要大哭一場就好了。

    芃璐瑤沒理大春,抽搐着小腹發出嗚咽聲,捏着繡帕直往臉上抹眼淚。

    可芃璐瑤的出現對大春非常之大。

    “璐瑤小姑,你就別哭了,我把書房裏我偷藏着的所有零食都給你喫。”

    “璐瑤小姑,是不是你想讓我出去玩,但被孃親拒絕啦?”

    大春自導自演,逐漸將事情網不好的方向推去。

    “是不是孃親發現我把她的竹刻扇偷來送給牛丫啦?小姑你千萬不要跟我的孃親說啊,她知道會打死我的!”

    芃璐瑤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哭的稀里嘩啦。

    直到哭的沒勁覺得索然無味的時候,她才嘆息一聲,施施然離開了這裏。

    臨走時還不忘將大春呆着的書房大門鎖上。

    大春傻愣愣的看着被鎖上的門發愣,見着自己的姑姑踱步離開這裏,抱頭大叫。

    剛纔門是開着的,自己明明可以逃跑的啊,這下又要被關在這該死的地方,真是完蛋。

    與此同時,芃家大院的東頭大堂裏上演着另外一齣戲碼。

    “小的真的沒有做錯什麼事,將顧伯認錯河神可能真的只是有什麼誤會,但絕對沒有其它的心思,還請芃老爺明鑑。”

    阿宇和武者跪在芃家大院的大堂臺階前,用兩隻手臂支撐着身子祈求芃老爺。

    阿宇振振有詞的替阿坤解圍:

    “大人您知道嗎?我這朋友的傷就是被河神打的,我們有意施計去逮那個河神,沒想到顧伯來了,這個的確出乎我們的意料。”

    “我麼也沒有意思想要傷害大人您的朋友啊,是這河神陰險狡詐,提前知道我們的行蹤這才讓他得逞,請芃老爺你明鑑。”

    阿宇恭敬的對芃老爺施施行了個禮,又對着他扣上一扣,這纔敢與面前坐堂上的這位對視。

    芃老爺根本無心聽阿宇說的話,端着茶盞的手抖了抖,開始劇烈的咳嗽。

    “老爺您沒事吧?要不你回去休息,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就好了。”

    坐在芃老爺旁邊的芃夫人着急道,輕拍芃老爺的脊背。

    “咳咳......不礙事,都是小事。”

    芃老爺擺了擺手,又道:“自古以來,貪贓枉法,勾結剿匪,哪有一個人說自己不是好人?”

    “沒有一個人承認自己是壞人,於情於理,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或者是被迫無奈被逼上梁山。”

    “我很同情你們的遭遇但是,我不是你們。”

    “既然你們做出了這個行爲,就要爲他們付出代價,無論你之前做過什麼。”

    芃老爺徐徐的說着,氣息不穩,吹的鬍子直震。

    “可是陳楚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打傷了我,還拿走了我全身上下唯一的寶貝——狼牙棒!難道也這樣算了?”

    “你在瞎說個什麼玩意?”

    芃老爺氣的直瞪眼,好不容易捋順的氣疼的竄了上來。

    “顧伯被你們所傷,今天就在這討個公道;至於那個河神,你們要講理委屈全找他去,管我什麼事?”

    芃老爺氣的滿臉通紅,連最後一絲表面修養都不講了。

    不跟在場的兩人彎彎繞,直接就將阿宇和阿坤送上了縣衙門——縣尉令那。

    縣尉令一看來的兩人便來了興趣,問着芃老爺兩人的名字,不過報名字這活計全被下人給包攬了。

    “這個叫做許坤,這個叫做陸宇。”

    縣尉令點點頭,摸着下巴饒有興趣道:“許坤啊......嘖嘖,這人名我好像在那裏聽說過。”

    “他這身上的傷是從哪來的?”

    下人連忙告知許坤的傷是被河神打的。

    縣尉令搖了搖頭:“不像,我聽說縣老太爺那裏前幾天來了個瘋子,報官就說河神上了他。”

    “他的名字也叫許坤,縣老太爺還賞了那傢伙五十大板,你這身上的傷就是他打的吧?”

    說完後,縣尉令直搖頭,表示自己無法幫助陳老爺伸張這口惡氣,許坤直接被送上了縣老太爺那裏。

    於是許坤和陸宇便在縣太爺的衙門那開公堂了。

    縣老太爺現在是看一個凡一個,尤其是這個叫許坤的。

    芃老爺自開堂來全程坐在椅子上觀看,時不時的咳嗽兩聲,聽下人說是得了風寒。

    縣太爺只能勸芃老爺回去,可他執意不走。

    “犯人許坤,你可知罪?”

    “不知罪,邪祟這東西本來就要剔除,時間長了根深蒂固會造成大災難的!”

    縣太爺大手一揮:“來人,上板子。”

    “別別別老爺。”

    許坤連忙求饒:“小的知罪,求大人放過。”

    “知什麼罪?”

    許坤:“......”

    縣太爺:“來人,上板子!”

    ......

    這上堂全是芃老爺子在伸張正義,不光扣上打了顧伯的帽子,順帶連自己傷寒的藥都扣在了武者的身上。

    與武者連坐的阿宇叫苦啊,自己明明是幫自己拜把子兄弟來解決困難的,怎麼最後就這樣繞進去了呢?

    陳楚猜錯了,阿坤和阿宇兩人當晚就喫上熱騰騰的新鮮牢飯,根本就不會餓肚子。

    兩人穿上囚服,孤獨的躺在悶溼發黴的牢房裏。

    “兄弟,你實話實說,到底有沒有偷芃老爺的藥?”

    阿宇問道,兩眼充滿真摯。

    現在的藥包都是分開裝的,倒騰賣掉也可以,芃老爺喫的一副藥就很金貴,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消費的。

    “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阿坤連搖頭。

    說他誤傷顧伯就罷了,但是偷藥這件事他絕不會承認,因爲這根本就不是自己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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