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撇嘴,我信了你的邪啊!你倆私底下沒有交流,那纔有鬼呢!
這時,舞臺上,袁逸已經帶着舞者上臺,開始了他的演出。原本翟南要唱的這首歌,現在交給了袁逸,竟然毫無爲何感。
等到袁逸一曲唱完,臺下一羣導演也都是滿臉的驚喜,沒想到效果這麼好。而後臺則是愁雲慘淡,一片哀嚎。
“哎,袁老師這首歌太魔性了,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洗腦了!”
“爲什麼腦海裏總是浮現剛纔袁逸唱的歌詞啊!”
“這歌太魔性了吧!”
“麻蛋的,等會兒就要上臺了,我都要把我的歌給忘了!”
“這個袁逸,真是太混蛋了!”
就在衆人抱怨不斷的時候,有工作人員喊道:“下一組,到誰了?”
緊跟着,便又有人喊道:“翟老師,韓女神,到你們了!”
翟南和韓夏聞言,立馬拿上話筒,便立刻走上了舞臺。
舞臺上,沒有伴舞,沒有任何的舞美設計,兩人純粹依靠着唱功和真摯的感情,傾情演繹了這一首歌。
等到兩人唱完,臺下衆人都忍不住鼓起掌來了。
與剛纔袁逸那種歡快魔性的歌曲不同,翟南與韓夏合唱的歌曲,更加註重情感的演繹。
讓人聽完之後,就會感覺這首歌是寫給他的,這首歌是唱給他的,裏面的每一句歌詞,都會是他心情的寫照。
後臺衆人遙望兩人,都忍不住讚歎了起來。
“翟老師就是翟老師,這歌寫的太好了。”
“要我說是兩人唱的太好了,感覺整個人都被吸引了過去。”
“這首歌真是太棒了,唱的太美了!”
“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首歌可以如此打動一個人,今天終於聽到了。”
“我感覺我已經忘了袁老師的歌!”
“再魔性的歌曲,在真摯的感情之前,也都會消散的。”
“你們看着翟老師和韓女神站在一起,有沒有覺得好般配?”
“有啊,有啊,我早就想說了。兩個人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看起來就很搭啊!”
“剛纔翟老師還那麼維護韓女神,不知道兩人有沒有可能在一起。”
“我倒是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這才象是童話裏的王子和公主。”
“沒錯,就是這個感覺。”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翟南已經拉着韓夏走下了舞臺。衆人見狀,便連忙停止了議論,紛紛讚美起了剛纔兩人的歌聲。
翟南連忙與衆人道謝,隨後才與韓夏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還要跟着導演組的繼續評選節目呢。”
韓夏也只是應了一聲,便獨自去找地方卸妝了。翟南則匆匆回到觀衆席,拿着評選表,繼續看了下去。
等到節目表演完畢,衆人又坐在一起,整理意見,重新商量節目的編排問題
。原本翟南就是答應做四個節目,現在卻完全被拐帶成了導演組的人。
衆人聚在一起,又是開了許久的會。好的節目,就像翟南編排的幾個節目,完全是可以確定下來的。其次的節目,需要修改的地方,就立刻修改。再差的就直接斃掉。
到了第二天,翟南便沒有再去華視,而是回到了天元,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之前拍攝的歌曲,還有《火星》的後期剪輯,《大聖歸來》的配音,全都需要翟南來主持。
就在翟南沉浸在工作中時,在京城的一家酒店內,樸業基此刻卻暴怒地喊道:“你說什麼,不用我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耍我嗎?”
電話那邊正是華視的一個工作人員,直接對樸業基說道:“樸先生對不起,這是導演組的意見。因爲你昨晚沒有參與節目審覈,也沒有提供相關的視頻資料,所以現在只能這樣了。”
樸業基怒吼道:“假話,全都是假話,是不是因爲翟南,我知道他也是導演,一定是他把我踢出來的!”
工作人員在電話那邊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說完,一點面子不給,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昨晚的事兒,吳同雖然三令五申地不讓外傳,但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個個越亂傳,這事兒就越誇張。
到最後大家基本上都已經認定了,這個樸業基就是個無恥變態的人渣。
所以這個工作人員給他打電話通知的時候,也沒對他有什麼好脾氣,基本上是一點面子也沒給。
樸業基看着電話,不禁氣得把電話摔在了地上,怒罵道:“翟南這個混蛋,這次真的被他害死了。原本還想趁着上華視春晚的機會,打開在華國的市場,沒想到就這麼失敗了!”
經紀人在旁也是沉着臉,說道:“這是計劃內的一步,現在上不了,只能完全修改你的推廣計劃了。”
樸業基說道:“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了翟南,你給我想辦法害他,我要他也上不了春晚!”
經紀人皺眉說道:“這裏畢竟不是寒國。”
樸業基卻擺手說道:“我不管是在哪兒,就是不能這麼便宜了他。我就不相信他會有多麼乾淨,他一定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你要想辦法給他爆出來,讓他也上不了春晚。”
經紀人沉默片刻,說道:“我儘量試試吧。不過你的訓練也不要鬆懈,華視春晚上不了,還有京城衛視,魔都衛視……等着呢。”
樸業基聽到這話,不禁皺眉,說道:“我倒是想訓練啊!可是我這裏被翟南踹了一腳,到現在還沒有消腫呢。”說着,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經紀人看着樸業基一邊大一邊小的屁股,也是一陣無奈,說道:“算了,算了,你先休息吧。這些事兒,都交給我處理。”說着,便直接離開了房間。
而樸業基趴在牀上,卻是越想越鬱悶。本來是有機會上春晚,打開華國市場的。結果現在被人踹了一腳,訛了一百萬,到最後還沒能上春晚。
現在睡覺都只能趴着,上廁所都不敢坐馬桶,只能半蹲着泄糞。這憤肯定是泄得不痛快,把腦袋都憋大了。
樸業基隨即把手機掏了出來,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哥,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