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說了什麼,竟顧自離開。
“不會吧”施傑有些措愣,那把飛刀他做的很像,無論外形還是手感都與豐子霄的那把接近,她怎麼辨別出來的
“這就是你無懈可擊的主意”夏禹嗤他,“三歲的小孩子都騙不了,還想迷惑她天真”
“頭你不是也同意了嗎,又怪我”施傑嘟囔
“嗯”夏禹揚起一到眉毛
“咳”施傑咳了一聲,轉開話題,“那現在怎麼辦”
“打道回府”
“就、就這麼走了不等她追過來”
“不等了,她想追剛纔就追了,那個男人可沒有被你唬住,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方位,不過來只是因爲不想來”
“她不上當,我們之後怎麼辦難道真的讓豐子霄直接去暗殺她豐子霄如果知道我們對她出手絕對會翻臉的,那個傢伙性子冷冽的很,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夏禹輕哼,“誰說她不上當”
“嗯”施傑一愣,夏禹勾起脣,幽幽道:“冒充豐子霄只是一種手段,我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頭,是什麼目的”
“自己想,想不明白自己去禁閉室受罰”
白了施傑一眼,夏禹發動汽車離開,墨綠的軍車緩緩駛動,逐漸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黑色光宇,只剩靜謐。
軍車離開不久,黑暗中有人影閃動,隨後兩道身影急匆匆的落下身,掃了眼空無一人的角落,龍紫月輕輕皺起眉。
以爲不理會便不會上當,卻反而中了對方的圈套,他是盼着她不來的吧,這樣才能證明她的身份。
只有同爲絕殺的人,纔不會對那個武器意外。
纔不會在逃過一劫的第一時刻阻止伴侶的追擊,而是默默的選擇了離開,認得那個武器,纔會選擇作罷。
哼,不簡單,能想到這麼隱祕的法子,這個人對絕殺很瞭解,至少是與莫個人相熟,否則也做不出如此相似的飛刀。
至於這個人的身份
凝眸掃過殘留的車轍印,龍紫月緩緩勾起脣。
她想,她很快就會見到了。
碧江河岸,淺風依依。
louis優雅的彎起脣,微笑着凝望對面的傾嬈女子,眉宇輕揚,帶着幾分笑意道:“月,你請我喝茶,我十分高興,只是這位先生也一起是不是氣氛不太美妙你知道的,我喜歡兩個人的約會”
龍紫月清淡淺笑,“既然是喝茶,自然要有煮茶的人在,夜的茶藝少有人敵,louis先生可別錯過”
“哦夜先生竟然精通茶藝”louis有些驚訝
幻夜淡淡擡起眸,輕輕瞥了對方一眼,素手微微遊移,一套行雲流水的煮茶工序便在louis眼前上演。
被幻夜猶如藝術班的動作驚住,louis微微張口,竟忘了反應,直到一杯泛着清香的茶送入眼前,才驚覺回神,不由吸了口氣,口中溢出驚歎,“這真是我見過最完美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