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諜海王牌 >第2538章 這種事
    所以,此時接上百學海的那輛車子遭到了攻擊,軍統的支援組卻不敢真的過來堅決消滅。是以,只是在撤離的時候,對着這個方向,噠噠噠噠的打了幾梭子子彈,將支援的鬼子特務給壓了回去。然後開車,紛紛脫離夜空如夢俱樂部的範圍。

    這幫鬼子倒也有自知之明,當然了,他們的主要任務肯定是先衝入夜空如夢俱樂部的裏面查看情況。

    不過這些,隨着戶光譽的死,已經不影響錢金勳了。畢竟他來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儘快的,在戶光譽透露給鬼子更多的機密之前,將其乾死。現在戶光譽死了,錢金勳就已經可以給戴老闆一個交代了。

    錢金勳怎麼說呢,不能說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在家國大義面前,他肯定是一點問題沒有的,堅決的抗戰派。可在另一個層面,他確實也有果黨內部的一個通病。那就是他不怎麼在乎下面的人,除非是跟着他的老人,心腹他可能會很在乎。要不然,其他的方面,他跟果黨的人沒啥兩樣,肯定是沒有爲人民服務的覺悟就是了。

    其實這個毛病,老蔣頭是最嚴重的,他拉攏的,全都是所謂的大戶。所以,跟着老蔣頭的人,基本都有這個毛病。

    所以錢金勳在第二天收到消息,戶光譽已經死了。他心中很是高興,心頭的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當即跟孔欣然慶祝了一番,小酌了兩杯,但爲此死了的上海站人手,他雖然對上海站的站長表示,一定在戴老闆面前給他們敘功,但肯定是沒走心就是了。但他情商太高,所以也沒誰能夠看出來。

    然後靜靜的等了將近一個星期,把小鬼子最瘋狂的,滿城風聲鶴唳的階段靜靜的熬過去之後,這才聯絡了範克勤。

    兄弟兩個人在一個飯店的包廂中再次碰面。錢金勳確實很高興,要了一桌子菜,連續和範克勤碰杯幹了三個,這才滿面笑容的說道:“這次可都虧了你的情報,要不然,戶光譽這小子往技院一躲,誰特麼知道他能藏在那啊。”

    範克勤吃了兩口菜,道:“跟我就別客氣了,你上次說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弄死他。潛臺詞肯定是還有別的事啊。說說吧,我還能幫得上什麼忙。”

    “不愧是我兄弟。”錢金勳笑道:“就是聰明。哎,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前一個階段,國府高官的叛變,有了一個新的高峯,短短兩個月,十來個人啊,全都他麼的叛變了。戶光譽是最主要的那個,畢竟這小子本身就是機密部門的官員。其他的人,雖然沒有他這麼重要,可也不能一點不管啊。其中,中統有兩個人,戴老闆在我臨走前,也特別的提到了。

    一個叫秋鴻禧,還有一個叫碩英衛。前一個人是中統本部,外勤處的一科科長。碩英衛是中統本部,內務室主任。

    這兩個人,經過研判,很可能是因爲七十六號的策反。你也知道,七十六號裏面有不少人,都是中統叛變過去的,所以這兩個的去處,很可能就在七十六號。”

    錢金勳說的這個,範克勤當然也是知道的。七十六號在最初,其實沒什麼成績。可是在緝拿了一批中統和軍統的特工之後,反而戰績飛昇。因爲這些叛變的人,本身就是中統和軍統出身,可以說非常瞭解這兩個部門的人。所以針對起來後,可以說給軍統和中統的特工,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一直到範克勤策劃,用汽車裝載的炸彈,炸了其實六號的主樓。將一批特務生生埋葬在裏面,這個局面纔得到了緩解。

    但七十六號,裏面剩下的骨幹和精銳,依舊是軍統和中統的人。雖然打掉了一批,可是站着主場的便利,依舊不算是很長時間,就恢復了元氣。其中,這幫人利用自己對軍統和中統的熟悉,展開各種各樣的行動。其中,就包括策反國府內部的人。

    錢金勳說的,秋鴻禧和碩英衛,就是被七十六號的人策反的。範克勤示意,讓他接着往下說。

    錢金勳續道:“這兩個人暫時還不用你幫忙。但七十六號內部的情況,比如說那個樓,有什麼部門,守衛情況,內部怎麼個走法什麼的,你能搞到嗎?”

    “一部分。”範克勤說道:“我只能給你提供精準的一部分情況。但全都提供還做不到。”

    “一部分……也行。”錢金勳說道:“那你回頭把這一部分,弄出來後,放在死信箱裏,我有用。什麼時候能弄好?”

    範克勤道:“看你要的着不着急唄,要是着急後天以前,要是不着急,也差不多,三四天的時間唄。”

    錢金勳道:“好,我倒是不怎麼着急。畢竟我這面也得安排策劃一番,按照你的時間來就成。”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行,那你就等三四天的時間。我爭取弄得精細點。除此之外不用我幫忙了?”

    “現在說不好啊。”錢金勳道:“到時候看吧。”

    “行。”範克勤道:“反正你有需要隨時能夠聯繫着我。”

    “嗯。”錢金勳說到這裏,笑看着範克勤,道:“哎,弟妹那面你怎麼跟她說啊?”

    範克勤橫了他一眼,道:“暫時先不說唄。這種事,太麻煩。不是有句話麼,要想一晚上不舒服,你就晚餐多喫飯。要想一輩子不舒服,就多找幾個女人。都說齊人之福,那他麼是以前,現在要是多找幾個女人,那就請等着鬧騰吧。”

    錢金勳一臉鄙視,道:“哎,你就站着說話不腰疼。基本說這話的,都特麼是臭顯擺。”

    “我反正是真心的。”範克勤道:“這東西,你想想,真的不麻煩嗎?我這雖然算是假戲真做,也一樣是身不由己吧。但女人管你那個。不過我感覺,曉雅應該……行吧,也不好說。還是能不讓知道暫時就不讓知道。”

    錢金勳道:“這種事,趕早不趕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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