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交給你自己了,我要陷入沉睡了。”白將軍說完,回到了自己的白玉之中,陷入了沉睡當中。
而天空剛剛要砸落的雷電似乎也找不到罪魁禍首,只能自行散去,這倒讓葉辰鬆了口氣。
倘若此天雷降下,他必死無疑,天雷的可怕,可不是秦始祕境的雷可以比的。
但葉辰剛一拿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一股極其濃郁的煞氣突然爆發,不斷的摧殘着他的身體,想將他的身體侵蝕掉。
與此同時,他的意志也受到煞氣的干擾,心魔作祟,想要將他拉入無間地獄。
“哥哥!我來幫你!”蔭兒察覺到葉辰的不對,立馬出手,無數綠光將葉辰包圍,這才讓葉辰好受一些。
但是他還是一口黑血直接噴了出來,差點從空中墜落下去。
“這一次的煞氣比上一次要嚴重許多,必須馬上閉關將這些煞氣煉化,否則我的身體會徹底報廢的。”
葉辰苦笑道,白將軍的煞氣實在太過可怕,他這脆弱的身體壓根就承受不住,看來還需要加強修煉七星煉體訣,否則又遇到什麼危險就算沒有死在其他人手中,也會被白將軍的煞氣給折磨致死。
與此同時,當殺業斬落下時,城中的所有人寂靜無聲,緊接着齊聲高呼,興奮不已。
勝了!居然勝了!
這一切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做夢一樣。
從人形晦蟲出現,到城主軍師落敗,再到如今葉辰一劍斬殺人形晦蟲。
這大起大落的感覺,讓他們幾乎要瘋了。
“殺!給我殺光這些晦蟲!”不知道是誰一聲極其激動的怒吼,所有人一擁而出,發瘋似的殺向已經緩緩撤退的晦蟲大軍。
如今的人族倒想不懼生死的晦蟲,各個殺過去,想將所有的晦蟲斬殺於此。
而晦蟲大軍那邊的士氣直接掉到了谷底,如今它們的領頭人已經死了,它們就像是一盤散沙,毫無再戰鬥的心。
就算是其中的高階晦蟲也掌控不住如此多的低中晦蟲,只能看着晦蟲節節敗退。
“辰大師,你沒事吧。”樂爭來到了葉辰的身邊問道。
“我需要一間密室,我要閉關。”葉辰強壓下身上所帶來的疼痛感說道,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把自己崩潰的模樣擺在其他人的面前。
他不管保證,這裏有沒有對他心懷不軌的人。
“沒問題,請跟我來。”樂爭引領葉辰入城,帶入了城主府當中的一間密室當中。
“辰大師儘可在裏面安心閉關,我會在外面爲你護法,不會讓人打擾到您的。”樂爭說道。
葉辰點了點頭,不再廢話,直接走入了密室當中將門關下,又把陣法開啓。
緊接着他在裏面環視一週,確定沒有問題,便在一個蒲團上直接打坐,運起煞引訣,將體內的煞氣全部煉化。
......
當第三天來臨時,一道光芒從天而降,竟然是一隻裝飾極其華麗的飛船降臨在靈光城上空。
隨後有五道身影從上面望了過來,當見到靈光城竟然是大戰之後的氣氛,微微一愣。
 
;“情報不是說有高階晦蟲和人形晦蟲的出現嗎?怎麼看起來好像戰鬥已經結束了?”
哼!害得我們全力趕路,若是有誤,我定饒不過他!”
此老者名爲遼軍閒,是這一次援軍的一大主力之一。
“我看田城主並沒有說謊。”一位中年人站了出來,說道,“你們看,那裏有戰鬥的痕跡,特別是那一道深不見底的斷崖,恐怕是有人一劍斬出來的。”
此人的相貌很是獨特,臉形宛如青瓜一樣,但他的雙眼之中竟然沒有眼珠,可看的都比任何人要清楚。
這位中年人名爲青崖,也是這一次的支援之一。
“你的意思是有人先到了,並且已經斬殺了人形晦蟲?
可是人形晦蟲的實力基本都是星宗境修爲,他能斬殺,恐怕是星宗境以上的強者吧。”一位美貌婦女說道,她的名字爲王思緣,是一位陣法大師。
他們之所以能在十天內趕到,也都是歸功於此婦女。
雖然她的修爲是五人中最差的,但她卻是五人中最被恭敬的一位,因爲她來自於元靈州王家。
雖然他們修爲強大,但可不敢和這個陣法世家做對或者不敬,對方若是想對付他們,輕而易舉。
“青崖兄說得不錯,恐怕就是如此。”一位青年說道,他的名字爲清鴉,長相十分英俊,身上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在五人中是最少說話的一位,但他的實力卻是五人中最爲強大的一位,修爲更是達到了星宗境三重巔峯。
這還不是最可以的,傳說此人已經有兩道達到了星元境極境,如今似乎要突破到了星宗境極境 是位實力極其強大的皇級天才。
“我能感應到那道痕跡中夾雜着的劍意和煞氣,恐怕此人是位強大的劍者,也是位殺人成魔的瘋子。”最後一位中年人也開口說道,他的叫元凌,長得什麼的高大威猛,霸氣側漏,很是威風。
而這一次的救援,正是他帶的對。
幾人聽了面面相覷,王思緣開口說道,“想再多也無用,我們進入城中自然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衆人點了點頭,望城中而去,至於那艘飛船,也跟着他們降落。
飛船的出現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馬上就有人前來邀請五人進城。
“你們城主呢?”遼軍閒問道。
“城主有傷在身,無法親自出來迎接,只能讓小的來請諸位前去。”帶路人很恭敬的說道。
“晦蟲大軍呢?難道被你們打退了嗎?”王思緣問道。
“城主讓我將各位帶過去,他會親自與你們稟告此次戰事。”帶路人說道。
衆人一聽,也不再多問什麼了,反正等見了田光,他們都會知道的。
在帶路人的引領下,五人來到了城主府的貴廳當中,而田光已經在那裏恭候。
如今的田光儘管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比三日前好了不少。
五人見到田光這副模樣也不好責問什麼,紛紛落座。
“幾位,趕了那麼遠的路,累了吧。”田光虛弱的說道,看來三天前的大戰他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