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敬酒不喫喫罰酒 >第三百九十章 縛心門的門派祕辛
    徐洛渺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是個辦法,除卻他和西決與劍落驚心起的衝突外,亦色將她死後西決將秋落傾城雪殺死的事情告訴她聽對於這件事,他自身也覺得疑點重重,從西決那得到的答案是,無論是西決還是他都清楚,當時勝券在握,她不會做這種同歸於盡的事情,但西決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技能,只是有種非常強烈的感覺告訴他,她是被害死的

    西決擅長察言觀色,洞察人心,用威壓和殺氣值對在場的玩家施壓,隨後捕捉到秋落傾城雪那種惶怕至極和驚恐心虛的模樣,在心裏料定就是她,實際上也沒有任何的證據。

    渺渺空絃音在死亡的瞬間數據快速清除,修復也需要很長的時間,再是當時西決和渺渺空絃音有程序互通的數據,在第一次血條降到25以下時有一部分數據出現異常,具體是哪一部分數據出現錯誤,幻世那邊還沒查到,也只能等她的數據被完全修復。

    “你是說動手的人是秋落傾城雪”徐洛渺的腦海中似乎有一點光亮閃過,但具體那是什麼又來不及捕捉,皺着眉苦苦思尋。

    “對,那是西決認爲的,但當時秋落傾城雪並沒有動手。”亦色危險的眯了眯眼眸,將白板筆握得更緊,已經在上面寫了一連串的文字:“但是說不準她有什麼特殊的道具也不一定。”

    徐洛渺看着亦色在“特殊道具”上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微微蹙眉道:“如果說是特殊道具,那的確是有可能的,當時我記得我死的時候很痛,完全沒有力氣,像是五臟六腑都被攪成了一團,然後骨頭都碎裂開來”

    “啪嗒”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亦色手裏的白板筆掉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徐洛渺驚了驚,彎腰將它撿起。

    亦色望向她,眼眸裏的色彩一下子狠狠沉了下來,聲音卻竭力放得輕柔:“渺渺,你剛纔說了什麼”

    徐洛渺有點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重複:“我死的時候很痛”

    就算亦色已經從莜離子和劍落驚心口中知道所謂的“最後通牒”意味着什麼,聽到這句話,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意,但現在對兩個人的怒意交織,讓他不由得緊緊將拳攥住,似乎整個人都在因爲憤怒顫抖。

    “無色”

    徐洛渺的輕聲呼喚將亦色的神志喚回,他伸手輕輕將她的腰摟住:“不是這個,下一句。”

    徐洛渺擡頭去看亦色:“完全沒有力氣像是五臟六腑都被攪成了一團”

    原來如此

    亦色閉了閉眼,驀然將眼睜開,那一瞬間,眼神霎時變得冰冷至極,不帶半點溫度。

    亦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狠狠的壓下心裏翻騰的戾氣,嘴角挑起一絲輕蔑的笑,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徐洛渺也被他渾身爆發出來的怒意震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問道:“怎麼了你是想到什麼了嗎”

    “嗯。”亦色從她手中拿過白板筆,直接在特殊道具旁邊寫下“斷骨針”三個字,隨後又補充“絳羽”、“縛心門”兩個詞,看着白板,一言不發,臉色陰沉的如風雨欲來。

    亦色已經提供了足夠的信息,徐洛渺也有點震驚:“斷骨針”

    “嗯,縛心門的獨門暗器。”亦色的聲音倏然冷了下來,但想到什麼,又低頭看向旁邊的女孩:“你還記得絳羽吧追捕採花賊全服任務。”

    “記得。”

    雖然已經好幾天沒上過遊戲,但徐洛渺的記憶力不差,模模糊糊對聞人錄記載的“其他情報和線索”上的內容有印象,記得絳羽手中有兩樣暗器,一是強弓弩,二是刺骨針。

    只可惜現在遊戲維護還沒有結束,因爲八個小時的時差,他們還需要再等一天的時間,不然,徐洛渺就上游戲去直接翻聞人錄把絳羽的情報都調出來一個字一個字仔細斟酌。

    但是在全服任務中,爲了抓捕採花賊,她跟絳羽直接交過手,至於無色,當時也被絳羽的強弓弩傷過,這種五臟六腑都被攪得天翻地覆的感覺讓人生不如死,難以忘懷,如果在那次交手中被刺骨針傷過,她肯定會有印象

    想到這裏,徐洛渺似乎想到了什麼,將眉頭蹙得更緊。

    “你沒有跟我一起去追殺絳羽,所以不知道無妄獄門派任務的後續。”亦色似乎想到了什麼,望向徐洛渺微微笑道:“最後,我沒有殺絳羽,絳羽的血條只剩20的時候,因爲我的無妄獄聲望點滿足任務要求,觸發了一個新任務,任務要求帶着絳羽去找縛心門門主沉月。”

    無色只能慶幸自己當時竟然耐着性子將任務的劇情全都看完了,知道原來刺骨針這件暗器的製造圖紙由絳家代代流傳下來,只是後來,絳家的仇家找上門來,滅門慘案中,絳家唯一的後人絳羽幸得存活,但刺骨針的製造圖紙卻輾轉流離到縛心門門主沉月手上。

    縛心門並沒有深究刺骨針這張圖紙的來歷,便將刺骨針直接收爲己用,後發現刺骨針,無色無痛,一旦入體,便是心脈俱損,無法使用輕功,身中刺骨針者,使用技能和法術的威力越大,受的反噬越強,受到反噬,五臟六腑受到的痛楚如腸穿肚爛,性質極其惡毒,直接列入禁止使用的暗器之一。

    無色做的這個任務就是這段往事的後續,直到絳羽和沉月相見,並通過一場狗血的“巧合”,讓沉月無意間窺見絳羽手中的刺骨針,將往事揭祕後,沉月見絳羽一心向往縛心門,斷骨針圖紙也被縛心門所用,直接將絳羽收爲關門弟子。

    一邊說着,亦色擡手將大概的關鍵詞全都記錄在白板上。

    這段往事是縛心門的門派祕辛,這個故事徐洛渺也聽得有點入迷,特別是聽亦色說起刺骨針的功能時,整個人劇烈一抖。

    她這樣的模樣全都落入到一直分散注意力在她身上的亦色眼裏,知道她心有餘悸,將她半圈在懷裏,低下頭親她一口,之後還是不停地寫着各種線索和情報。

    亦色以爲徐洛渺只是在因爲boss戰上的死亡惶怕,但徐洛渺越想越不對勁,電花火石間彷彿確認了什麼,目光中的殺意若隱若現:“是秋落傾城雪”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陸樊已經將線稿完成,伸了個懶腰,原本是屈服於亦色的淫威下才打算通宵,但因爲初定的線稿完成,心裏興奮不已,再無睏意,打算去房間拿飛機模型繼續消磨時間來拼拼。

    陸樊將耳機摘下,大廳內除了老式暖氣的微微轟鳴卻不嘈雜的聲音以外再無聲響,倒是讓他怔了怔,扭頭往徐洛渺和亦色的方向看去,目光微微一滯,隨後浮起淡淡的溫情。

    陸樊將腳步放得極輕,看了沙發上的兩人一眼,隨後注意到原本空白一片的白板上寫滿了字跡,他仔細辨認了上面寫的什麼,小小聲唸叨道:“清幽,墨川宮,縛心門”

    陸樊不玩花渡,白板上的內容不管他多久都看不懂,但讓他移不開眼的是其上的兩種字跡,一種遒勁有力,一種娟秀橫姿,有的筆鋒還緊緊湊在一起,道不盡的纏綿,就像沙發上的兩人一般。

    柔和的光影籠罩在他們身上,徐洛渺整個人歪在亦色的懷裏,被鬆鬆地挽到耳後的髮絲滑落了幾縷,睡顏恬靜美好,亦色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看起來都像是疲憊到了極點,倒是讓陸樊看得又覺得溫馨,又想大聲嘲笑這兩個隨便睡在沙發上的戀愛菜鳥,有牀不睡,睡什麼沙發啊

    陸樊負着手,無聲的笑了笑,隨後揚長而去,沒辦法,只好辛苦他去給他們兩個拿張毯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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