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來嗎”日不落看向渺渺空絃音的眼裏帶着不加掩飾的期待。
儘管渺渺空絃音不是森冢的幫會成員,但在一部分森冢成員,特別是森冢的高管眼裏,作爲無色情緣的渺渺空絃音是森冢的一份子,在森冢一直掛着”幫主夫人”的頭銜,只是渺渺空絃音本人不知道罷了。
該提的還是得提一下,渺渺空絃音給無色夾一筷子的菜“晚上我有事,就不上線了,一會我回一趟無上宮就下了。”
無色“哦。”
日不落順着問“嫂子現實裏有事”
話說回來,他也挺好奇嫂子現實裏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在現實裏見上一面。
渺渺空絃音故作淡定“嗯,有事。”
日不落倒也不覺得遺憾“那嫂子你下次有機會再過來吧,我們定期就有聚會,主要也是犒勞幫衆,就是這傢伙來的時候比較少。”
“好。”
陸陸續續把桌上的菜都清掉後,渺渺空絃音就回無上宮了,剩無色,非人哉和日不落三個在渺無音色裏。
渺渺空絃音走後,無色就往塌上一躺,高束起的墨發垂落,雙腿翹起,一副大爺的模樣,日不落和非人哉收拾完碗筷回來看見無色這樣,日不落嘴角微抽“也不知道嫂子是怎麼忍你的,你有本事在嫂子面前也這樣啊。”
“她見過啊。”無色眼睛微眯“別忘了,你現在在我們家,我跟她的家,她能沒見過”
日不落“”
“得了,一人少說一句。”非人哉看向無色,目光裏全是認真“我從維護結束一直蹲到現在就沒見畫染上線過,你說的找人去勸她,找誰誰能把她勸得住你不要告訴我是葉挽離歌和北城主。”
無色有點煩悶地閉上眼“看情況。”
“看情況”
“怎麼,你覺得你說服不了畫染”
“當然不是”非人哉其實在剛剛幫日不落收拾東西的空檔已經想到辦法,一個絕對能拖住畫染不讓畫染去南薰樓的辦法,但就是他想過,這實施辦法好像有點困難,需要無色出手幫忙“你能不能借我速捷和兩百萬金。”
無色一頓,眼風一瞥向非人哉“你想幹什麼”
“你想借速捷”日不落眼中有驚詫一閃而過,借錢就算了,兩百萬金也不算什麼,就算不找無色,幫會里雖然最近在建造城池財政是緊了點,也能拿出來,但是速捷,無色會借嗎
非人哉硬着頭皮點頭“嗯。”
無色嗤笑“不借。”
“都是兄弟,你就不肯幫幫我”非人哉皺起眉頭“當初我幫你追渺渺空絃音的時候也給你支了不少招啊,現在有關我的終身幸福你就想見死不救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就”
無色“你就怎樣”
“”原本非人哉是打算拿在渺渺空絃音把無色當初那些事全一窩蜂抖落出來的,但想想上一回在星海城,那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索性放棄,轉而道“副幫主愛誰當誰當去,我他媽的我不幹了”
無色終於肯正眼看一眼非人哉,似乎從非人哉這話中的“終身幸福”品出點什麼味道,覺得有點可笑,兩百萬金,蘇染好歹也是個西州城城主,她會把兩百萬金放在眼裏有這個兩百萬金,那不如拿出來建造城池。
“行。”但說實在的,無色也不知道非人哉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到底爲什麼江上吟會調查畫染他們到現在還沒能調查出來,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天時間,但是一天的時間,憑森冢的辦事效率,這會應該什麼都能查清了,沒能查出來,除了有鬼,沒有任何的解釋。
渺渺空絃音回到無上宮,主要是和香水有毒他們一起去看看二輪選拔的挑戰。
無上宮首席大弟子爭奪賽排名
當前無上宮首席大弟子渺渺空絃音
第一位乘酒御風
第二位香水有毒
第三位惘生刺
第四位非卿非顧
第五位凌霄
第六位悠然看花
第七位莜離子
第八位一曲離殤
第九位懶得取名
第十位一顆青菜
和花渡挑戰賽相似,二輪選拔上,不像最終挑戰,玩家向上一位挑戰不需要消耗挑戰次數,挑戰自由,需要依靠自己的實力去打排名。
規則也和花渡挑戰賽一樣,只需向排名比自己高的玩家發起挑戰,成功則上升,並能獲得相應的挑戰次數,失敗則下降,因此打出來的每一個名次都是有分量的,最終篩選前三十位,獲得最後三天能向首席大弟子挑戰的資格。
排名靠前的都是高手,現在二輪挑戰還不需要挑戰次數,只需發起挑戰,角逐能獲得優先挑戰權和最多挑戰次數的第一位。
當然要好好犒勞他們一番,而這個月她還能在主城裏蹭喫蹭喝一頓。
這一時半會根本就沒法把事情說清楚,渺渺空絃音打算先回無上宮一趟,在離開前
“給我去查無憂目前爲止所有的信息記錄,現在”
卿本佳人詫異於旋律前所未有的震驚和失態,愣在原地,幫主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是無憂幫主關心的不是畫染嗎跟無憂有什麼關係
雖然還沒有結情緣,但爲積累結爲情緣必要的親密度,渺渺空絃音和無色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偷偷摸摸來三生閣申請過情緣,紅豆樹就自動栽種下,親密度達標,只需要拿出準備好的定情信物還有紅豆手鍊。
也許是醉酒,渺渺空絃音的思緒還是有點不太清明,只覺得飄飄忽忽的,除此外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無色也一樣,去漫天的紅豆當頭灑下,渺渺空絃音和無色被紅豆灑一身,忍不住笑一陣,一邊笑,一邊把紅豆撿起來,渺渺空絃音還時不時抓起一把紅豆就往無色的身上扔,迷濛間恍然覺得這就是一個美夢,如果是一個夢,她寧願永遠不要醒過來。
收集足夠數量後,合成兩條紅豆手鍊,無色拿着一條紅豆手鍊朝渺渺空絃音的方向走去,凜冽的風吹散他的耳旁碎髮,那襲墨紅衣裳融進夜色,渺渺空絃音一直看着無色,他的嘴角微微掀起,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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