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風餐露宿月虹也沒說什麼,可比較他們走的比較急,當時就帶了兩身衣裳,這些天就算月虹不停的洗換,可就算這樣狩獵的時候,也讓這兩身衣服破破爛爛,看上去與乞丐無疑。
魏麒麟可以不在乎這些東西,可月虹心中肯定想讓自己穿的美美的。
因此在採購鹽巴與香料的時候,魏麒麟索性就給他置辦幾身衣裳。
“少爺,我不用,現在的已經夠穿了。”月虹紅着臉說道。
“不用什麼,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魏麒麟佯裝生氣道。
沒走幾步,他們便來到了菸袋衚衕,然後朝着右邊走去,果然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個鮮記的牌子。
這牌子不大,門面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過道。
魏麒麟帶着月虹從這過道進去以後,發現裏面別有洞天,就像是一個鵝頸花瓶一樣,入口雖然小,裏面空間特別大。
而且一旁的衣櫥上面還掛有很多製作好的衣服。
單從樣式與針腳來看,魏麒麟也入得了演,這做工就算在京城,也拿的出手。
看樣那小販也確實沒有誑自己。
只是不等魏麒麟開口,一個招待客人的小廝,就攔住了他們兩個,嘴裏嚷嚷道:“幹嘛呢幹嘛呢我們這裏不招待花子,你們要是想討點喫的,就出門左拐,那棲鳳樓買賣做的大,人也和善,肯定願意給你們錢,我們裁縫鋪只有料子,沒有喫的。”
“你說什麼”月虹聞言瞪着眼,看着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小廝。
“喲怎麼着現在花子都能討到老婆了嗎到我們鮮記還敢跟我橫也不打聽打聽,到鮮記來的人,可都是達官貴人,你們這種人有資格來嗎”這小廝下巴朝上說道。
就在魏麒麟準備拉着月虹離開的時候,裏面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小徐,不得無理”
接着魏麒麟看到一個發須結白的老頭朝着他們走來,這老頭到跟前後,面容和善的問道:“你們想要做衣服嗎我們這裏是需要客人提供料子以及需求,纔會幫人做的。
若是沒有料子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推薦一些,來你們往裏面來一些,這些緞子,因爲上色沒有上號,所以價格便宜一些,只要十五文一匹。你們若是覺得滿意的話,我可以再給你們便宜一些。”
聽到這話,那名字叫小徐的小廝又不樂意了,道:“鮮掌櫃,這緞子可是估計染成流雲緞啊,平常您可都是賣十兩銀子的,今兒咋給這些花子們這麼便宜,您這樣哪裏還有錢賺啊”
“小徐,別說話了。”那老頭轉身瞪了他一眼。
這會兒那小徐還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也在爲自家掌櫃這賠本買賣不樂意。
見他們這情況,魏麒麟也猜到了一些事情。
只怕這鮮記手藝好,名聲也不差,經常接濟窮人,引得這小徐不太開心,所以看到想來討便宜的人,第一時間就要轟出去。
 
可就算這樣,也攔不住鮮掌櫃的做好事。
鮮掌櫃笑了笑,道:“無妨,我瞧他有緣,可以免費爲他做一些衣服。”
魏麒麟笑了笑,道:“老爺子,您也不用爲難了,我倆不差錢,只是穿的稍微寒磣了一些。”
說着魏麒麟摸出一塊金條,直接放在了櫥櫃上,道:“老爺子,這些錢,能給我倆置辦多少衣裳”
你這衣裳就算是再貴,也只是按照銀子計算,這麼大一塊金子,都有好幾十兩了,就算換成銀子,也幾萬兩,置辦一些衣服也確實足夠了。
這舉動讓另外一個客人驚了驚,面容有些不可思議。
可那小徐則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道:“假的,他這金條一定是假的。”
說着還拿起這金條就往嘴裏送,使勁一咬,疼得小徐眼淚都竄了出來,淚汪汪的看着鮮掌櫃道:“這是真的鮮掌櫃我錯了”
魏麒麟哈哈一笑道:“這是我與一老爺子打賭贏下來的,小徐你也彆氣惱,除了這塊金條,我可就是一文沒有了。”
“既然小兄弟有錢,那想要什麼養的料子,做什麼樣的衣服,你就拿出個方案吧,小老頭我一定滿足你。”鮮掌櫃也笑了笑,對待魏麒麟的態度並沒有因爲他拿出金條就變的更加親暱。
這會兒魏麒麟擺了擺手道:“就不跳了吧,我倆時間比較緊,不需要量身定做,給我們找幾件能穿的,看上去不太像有錢人的衣服,我們帶走就可以了。”
這時月虹則找出路,指着一邊一處上的羅裙道:“少爺,我想要這個。”
“想要就拿”魏麒麟笑了笑。
這少爺的稱呼讓小徐愣了愣,心裏嘀咕道:“這倆人是哪裏來的少爺啊還是說現在這有錢人,都喜歡扮窮嗎”
而這店中的另外一個客人,也是有些愣住了,對於魏麒麟這明明有鉅款則只想傳破破爛爛的傢伙有些不太懂。
沒多久,魏麒麟採辦了不少衣裳,然後拿着對方給還給他的三千兩銀票,以及一些碎銀子出了這鮮記。
離開鮮記後,魏麒麟就與月虹一起來來到了棲鳳樓。
那小徐說棲鳳樓的老闆人比較好,他便信了幾分,想要來嘗一嘗這邊的菜做的如何。
到棲鳳樓後,魏麒麟兩人沒有受到區別待遇,小二哥開開心心的將他們引到屋內。
用身上的搭將桌面擦乾淨後,纔開口問道:“二位客觀想喫些什麼。”
魏麒麟摸出一錠銀子放在桌面,道:“小二哥,這銀子算你的了,把你們棲鳳樓好喫的拿手的都上來,我這丫鬟特能喫,你不用擔心喫不完的事兒,若是我們喫的滿意了,賞錢少不了的。”
“唉,好叻,您稍等。”那小二哥接過這銀子,便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這會兒棲鳳樓很多食客都主要到了魏麒麟他們這對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