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麒麟那一臉懵逼的模樣,露依莎得意的說道:“姐姐,要不你給他解釋吧”
聽到這話,安娜將那三萬兩的欠條推倒魏麒麟跟前道:“你看,這是我幫你討要回來的一些利息今天早上我聽說了你的事情,就讓他們把里科的妻弟索萊爾給抓了,說他到我家偷東西,然後帶人打上門去,找里科要說法。
最終他只得賠禮道歉,然後寫下來這欠條,還給了我們好多錢。”
這算不算是爲自己強出頭魏麒麟沒有想到安娜這個冒牌的男爵妹妹,竟然還有這本事,關鍵時候能夠站出來直接將這些西班牙商人給鎮住,這倒是魏麒麟以前沒有想過的事情。
在他心中安娜就是一個外交人才,畢竟這麼嬌滴滴的小姑娘,讓她去跟人勾心鬥角,也不太像那麼回事啊。
“你是不知道,那裏科見到我們的時候,嚇得都快尿褲子了。”露依莎又得意補了一句。
“什麼把里科嚇的尿褲子了”魏麒麟疑惑道。
安娜聽到這話,也趕緊說道:“別胡說。”
“我怎麼胡說了,就是這樣。”露依莎昂着腦袋說道。
“既然如此,你倆跟我一起過來,我帶你們去看樣東西”魏麒麟無奈的說道。
接下來,魏麒麟帶着安娜兩人來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小房間,等他們進屋內後,發現這屋內吊着一個人,腳底剛剛能夠挨着地面,整個身子被手上的鐵鏈拉的筆直。
只是這人的腦袋上面套了個袋子,讓安娜和露依莎一時間認不出來他是誰。
“這是誰”露依莎問道。
“被你們嚇尿的那個人”魏麒麟說着上前,將他的頭套摘了下來。
露依莎看着這個臉腫的不像人樣的胖子,一時間還沒有認出他是誰,可是當露依莎看到那標誌性的地中海頭,便驚到:“里科”
“嗯哼”魏麒麟點頭道:“我昨晚就找人把他抓過來了。”
“那他是死了嗎”安娜問道。
“不是,估計是太累了,昏過去了我還要從他身上榨點油水出來呢,怎麼可能殺他”魏麒麟笑嘻嘻的說道。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魏麒麟與安娜幾乎是不謀而合。
兩人的意氣之爭,也沒什麼意思,到最後還不是得看有多少利益到手。
因此魏麒麟寧願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也是想佔到理,然後從這裏科身上多要一些賠償費。
而安娜的做法,同樣是先佔理,再索要賠償,這樣既然駁了里科面子,又有真金白銀到手。
同時,也正是因爲魏麒麟直接將里科給抓了起來,纔有阿蘇塞娜以爲自家男人畏罪潛逃,不得已而妥協處理。若是當時里科在家的話,安娜想要輕鬆從他們哪裏拿到錢,也不太可能。
“走吧咱們出去聊,這傢伙留着還有用。”魏麒麟
說着就準備帶安娜兩人出去。
畢竟這關押犯人的地方,味道確實不怎麼好聞,也不太適合這些千金大小姐們。
“知道我厲害,以後就少說我點壞話,這樣我也好多送你一些禮物,不然要我挖空心思對付你,到時候你肯定得天天哭鼻子。”魏麒麟假裝兇惡的看着露依莎,嚇得露依莎慌忙躲在一邊。
“行了,你別嚇她了,她還是個孩子”安娜笑着說了一聲道:“露依莎不用擔心,你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對待朋友肯定不是這樣的。那裏科有現在的情況也是咎由自取。”
“嗯嗯,安娜姐姐,咱們一直都要站在統一戰線,這傢伙要是敢欺負我的話,你得幫我出氣。”露依莎抓着安娜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道。
“一定”安娜用力的點了點頭。
等他們三人再度回到房間內後,安娜將一個小盒子遞給魏麒麟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魏麒麟有些不名所以的接過這盒子,當他打開看到裏面的青銅編鐘時有些疑惑的看着安娜。
她這將禮物又送回來是幾個意思
這時安娜用眼神示意魏麒麟,再仔細瞧瞧。
瞧見安娜的眼神,魏麒麟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這編鐘和自己買的那一個有一些不同。
因爲他上次買的那個小編鐘,上面刻有受命於天暨壽永昌八個字,而這小編鐘上面,只有四個小字,分別是八方九州。
也就是說,這個小的編鐘,很有可能是跟之前那暨壽永昌編鐘一起出土的另外一個編鐘。
“這東西從哪裏來的”魏麒麟小聲問道。
“在里科家裏搜到的,我本來是說他妻弟偷了你送我的那青銅編鐘,可是沒想到去他家裏搜了一番,真搜出來一個。”安娜笑嘻嘻的說道。
“其實,我一直在找這東西,這編鐘的主人跟我說過,它們一起出土的有七個編鐘,除了你手裏的那一個外,他手中還有三個,另外三個已經出手,想來這裏科是運氣比較好,僥倖得到了一個,所以在拍賣行上纔會死命的跟我搶另外一個。沒想到最後竟然讓你給意外得到了。”說道這裏魏麒麟無奈的笑了笑,難道說這就是命
“這東西不就是一個小鐘嗎怎麼你們這麼在意”安娜有些不解的問道。
魏麒麟聞言咧嘴一笑道:“如果你要說他是一件古物的話,那麼它的價值也就確實有限了。
但是這七個編鐘之中似乎還有什麼祕密,而這個祕密很有可能牽扯到一個更大的祕密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猜測的對不對,但是我只是想弄清楚,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娜聽魏麒麟這雲裏霧裏的解釋了一通,笑道:“也就是說,你現在是讓這小鐘背後的事情給吸引了,使得你想要花大價錢,把這事兒該給弄明白。”
魏麒麟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安娜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