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安王不是別人,正是鄭松。
現在鄭松已經死了,按照傳續的問題平安王的頭銜,也就落在了鄭梉頭上,因此這鄭梉也就成了新的平安王。
這裏自然就是鄭梉家中
等魏麒麟一行人到了這平安王府外面後,那衛兵一句話都沒說,就匆匆離去。
“我去叫門”賈愣子說了一聲,便翻身下馬
然後來到平安王府,哐哐哐的敲起門來。
魏麒麟見狀豎起耳朵聽了聽,沒有一絲動靜。
便開口道:“興許人早走了,裏面沒人,別敲了”
賈愣子一聽這話,就來了脾氣,擡腳就想將這大門給踹開。
只是不等他腳踹到門上,冉誠就一把拉着他,將他向外拽了過來。
“咱們以後可是得在這裏落腳,你把門閂搞壞了,難不成天天晚上敞着門”冉誠嘀咕了一句,掏出兵器塞到這門縫之中,一點點將那門後的門閂挑起,然後推門就走了進去。
魏麒麟則從馬上躍起,一把抓住門上那平安王府的牌匾,將它拎了下來。
掂量了一下分量後,發現這門匾用料十足,就算颳了上面的字跡,再書寫也沒問題。
便抽出腰間的兵器,將上面的平安王府四個字全部削去,然後金鉤鐵劃的書寫上交趾布政使司幾個字,然後縱身一躍,將這牌匾掛了上去。
“走今後這就是咱們的宅子了。”魏麒麟笑嘻嘻的說道。
安娜見狀問道:“那這宅子直接的主人呢”
“他爹讓我給嚇死了,他兒子這會兒也不曉得貓到什麼地方去了。既然他們已經走了,咱們就物盡其用吧不用跟他們客氣。”魏麒麟笑着解釋道。
等他們一行人來到這布政使司內後發現,鄭梉也做的太絕了吧
你就算走,你好歹留點東西,除了一些破舊的椅子外,啥都沒留
連你媽牀都搬走了,這也太摳門了吧
“魏帥這王府也有點摳搜的過頭了吧這可是啥都沒給咱們留啊”賈愣子第一個就不樂意了。
他們跑了差不多一天才跑到升龍城,總不能在這裏全部打地鋪吧
而且鍋碗瓢盆啥都沒有,這可是連喫飯的傢伙什都沒了。
魏麒麟想了想道:“無妨,你們去把咱們生活所需的東西置辦齊了,第一天過去,之後的事兒再說”
說着魏麒麟從懷裏摸出一張銀票,這時纔想起來,這裏似乎花不了大明的銀票,一時間也有些頭疼。
又訕訕的將這銀票收了回去,道:“冉誠,你們出去幾個人打聽一番,看看這升龍城內,有沒有什麼鄭家的親戚,既然他們走了,就只好到他親戚家裏弄一些錢先應急了。儘量不要與安南人發生衝突,明白了唄”
“是”冉誠應了一聲,便帶着幾人出去。
魏麒麟則翻身下馬,在這平安王府內轉了轉。
不得不說,這平安王府在升龍城的規格還是挺大的,魏麒麟估摸着,按照當時
這會兒魏麒麟與月虹來到了一處假山旁。
這假山下面是一處荷花池,只是這會兒早就枯死也沒什麼東西,偶爾能夠看到幾尾肥碩的鯉魚,從水中竄出,搖晃着尾巴再度潛入水中。
這可能,也是鄭梉他們唯一沒有帶走的東西了。
估計時間緊急,沒空將這玩意一起撈走。
“安娜,咱們晚上喫燉大魚如何”魏麒麟忽然問道。
安娜指着池子中的魚問道:“喫這裏面的魚嗎”
魏麒麟點了點頭。
“這些魚不是觀賞魚嘛,真的可以喫嗎”安娜皺眉說道。
“在我們大明,沒有不能喫的肉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只要逮着就能喫。”魏麒麟得意洋洋的說道。
“可是這魚裏面有好多刺,我喫不來的”安娜嘀咕了一聲。
魏麒麟這時纔想到這些老外們,不但不會用筷子,並且對淡水魚也毫無辦法,畢竟他們沒那個本事,也就沒法把這魚給喫下。
要是一不小心卡到嗓子了,也是麻煩事兒。
魏麒麟想了想道:“那你也得少喫點,練習練習以後用的上,萬一魚都不會喫,是會讓人笑話的”
說着魏麒麟大喊道:“賈愣子,想法子把這裏面的魚抓了。”
“好叻,魏帥交給我吧”賈愣子應了一聲。
隨後魏麒麟與安娜又在這平安王府內轉了一圈,不過這建築和廣西的也沒啥區別,便就意興闌珊的不願去逛。
安娜似是察覺到了魏麒麟的心情,便小聲說道:“要不我們去街上逛一逛,不是來遊玩的嘛咱們就到街上玩個開心。”
魏麒麟聞言搖了搖頭,道:“現在還是算了吧上街也和他們沒法交流,那些人說話咱們也聽不懂,而且他們還特別仇視咱們晚兩天吧,等我找幾個刺兒頭打一頓了,這樣等他們所有人都老實了,咱們就可以到街上隨便轉了。”
安娜見狀也不再強求,一手挽着魏麒麟的胳膊,漸漸她也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不管在做什麼只要能跟魏麒麟在一起。
對圍安娜來說,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不管他們是在大明還是在安南,她都絲毫不害怕,因爲這個男人一定會保護她。
更別說,安娜身上有天絕甲和火銃,一般人還真拿她沒什麼辦法。
他們在平安王府內休息了不足兩刻鐘,冉誠等人就匆匆回來。
“魏帥,已經打聽出來了,還真有一些鄭家的親戚沒有離開。”
“誰”魏麒麟問道。
“鄭椿的妻弟武南”冉誠又道。
魏麒麟想了想,鄭椿是鄭梉的弟弟,而且根據他得到的消息,在忠州爭權的時候,鄭椿就已經被殺死了。
這會兒鄭梉跑了,不管鄭椿妻弟一家到也說的過去。
想到這裏,魏麒麟率先問道:“他家看上去有錢嗎”
“應該挺有錢的吧”冉誠有些不太肯定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