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幽幽的一句話,先是讓身邊正準備強硬灌毒的兩名軍事情報局女探員愣住了。
“什麼!”
背對着婉兒的魏麒麟更是猛的一下轉過了身來。
不過魏麒麟穩定心緒之後,哈哈大笑。
他自然沒有說自己笑的原因,畢竟現在生不了孩子的情況,可不好在這些女人的面前說出來,不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丟臉。
“你是不是真當我沒有常識呢?我好歹也是個神醫,你就算真懷孕,又怎麼可能在一個月之內就查出呢?”魏麒麟所說的自然是一些外在的原因了,真正的原因卻是因爲自己的身體體質。
婉兒慘然的一笑:“在十幾天前我就應該來月事的,直到現在也沒來,我去找醫生看過之後,醫生確診我是懷了孕。我的身體的變化我自己最爲清楚,”
魏麒麟聽罷,臉色一冷:“你再敢在我的面前說謊話,我一巴掌拍死你!”
他的臉色已經是非常難看,也不知道婉兒這個臭女人是不是跟別的男人有一腿,搞大了肚子,竟然還到了自己的身上。
自己能不能生孩子,難道還不清楚嗎?
到目前爲止,可是一朵崑崙雪蓮都還沒有喫過,怎麼會使女人受孕呢?
“我有沒有懷孕,懷孕了多久,你是神醫,自己號脈不就知道了嗎?”婉兒淡淡的說道。
魏麒麟咬了咬牙,一把上前將婉兒的繩索解開了,抓着婉兒的手閉着眼睛,號脈起來。
可是越摸婉兒的脈象,魏麒麟心中越是驚訝。
婉兒的脈象的確是喜脈!
“說吧,那天晚上之前你是不是和別的男人還瞎搞了,你根本就不是什麼處子!”魏麒麟鬆開手,難以相信的退了兩步,喝聲問道。
通過號脈觀察血脈,魏麒麟實在太不解了。
婉兒雙手解放,沒有說話,從一旁撕下來一件衣服,裹住了自己的胸脯,神色冷然的說道:“你以爲我愛新覺羅婉兒是民間那種普通的女子,是個男人都可以上的嗎?”
嘶!
魏麒麟倒吸了一口涼氣,盯着婉兒說道:“你說什麼?你姓愛新覺羅?不可能,你的樣貌分明就是個漢人樣貌,我可沒聽說過努爾哈赤有什麼漢人女兒?”
“我是努爾哈赤的義女!我的父親跟隨努爾哈赤征戰二十多年,就是被你們明國人殺死,因此大汗才教我認下將我撫養長大。我纔會姓愛新覺羅,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哪怕手都沒有碰過!”
婉兒盯着魏麒麟道。
魏麒麟看着婉兒,試圖從她的眼神之中找出端倪,可是婉兒的眼神卻說明她並沒有說謊。
這種眼神,要麼就是極爲能夠掩飾,要麼就是——
媽蛋!
婉兒所說的是真的!
魏麒麟喉結聳動嚥了一口口水,不自覺的看向婉兒的肚子。
想想之前和婉兒交合,到現在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超過了四周,基本能夠判斷出是否受孕,再加上婉兒剛纔所說的月事沒有來,更加說明婉兒的確是懷孕了。
魏麒麟依然不敢相信。
自己以前和柳如是嶽紅等人那樣相親相愛,都快要把牀給搖壞了,都沒有整出孩子來,這倒是好,剛剛和婉兒弄過一次,孩子都有了。
這說出去誰信呀?
可是想想平時婉兒那副冷冽的模樣,男子要想靠近婉兒還真就不可能。
思前想後,婉兒懷孕是真,她肚子裏面的孩子也極有可能是自己的。
魏麒麟忽然朝一名女探員說道:“去外面給我弄只老鼠來,要那種當年生的成年母老鼠。”
沒有多久,探員手中捧着一個籠子,裏面是三隻有些慌亂的母老鼠,正吱吱的亂叫。
魏麒麟從一旁拿過來一個酒杯,扔到了婉兒的懷中,婉兒不解的看着魏麒麟。
“尿!”
婉兒的臉頓時變通紅了,冷靜的將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
啪!
酒杯四碎!
“姓魏的,你可以羞辱我,但你不能當着別的女人羞辱我!”婉兒指着另外兩名女探員大聲的吼道。
另外兩名女探員也是面帶羞澀。
我魏麒了言行實在是太超乎於常人了,剛纔當着兩人的面準備開搞之時,就已經讓兩名女探員夠尷尬的了。
現在竟還讓婉兒當着兩人的面撒尿,這種恥辱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魏麒麟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呃……這倒是我有些考慮不周了,你們兩個先站到門口去吧,不要看裏面。”
兩名女探員拱手推到了門外。
魏麒麟又重新遞給了婉兒一個酒杯,指了指酒杯說道:“我要你撒尿是有正經用處的,沒有想要羞辱你的意思。”
不過說完這話,卻又覺得似乎有些多餘。
婉兒緊緊的握着手中的酒杯,只得無可奈何的慢慢蹲了下來,將酒杯放在了身體之下,緊緊的咬着嘴脣,好半天也沒有滴出一滴。
“你不許看,轉過身去!”婉兒擡頭看向了魏麒麟。
瓦剌抱着手笑道:“你身體上下我哪裏都看過了?你撒個尿,我有什麼看不得的?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隨身攜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說用孕婦的尿矇混過關,那我豈不是傻子嗎?趕緊尿吧,別磨嘰!”
“你有病啊,我怎麼會隨身帶着孕婦的尿……”
“少廢話,別比比!”
“你……唉……”
婉兒低着頭,神情沮喪,羞恥難當,不一會,身體之下傳來噓噓的聲音。
“給你。”婉兒擡起頭,將沾有尿液的酒杯遞給了魏麒麟。
魏麒麟黑着臉,半天沒接道:“你有必要弄得連杯子邊上都有嗎?只要一點點就好了。”
婉兒得意的看着魏麒麟:“你要是怕就別拿呀……”
魏麒麟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眼前的這個女人和自己有那麼密切的交流,拿着帶着尿液的酒杯也就忍忍吧。
來到桌邊,將裝有尿液的酒杯放到一邊,魏麒麟從籠子裏面抓來一隻母老鼠。
在婉兒目瞪口呆之中,他用匕首手一下子,將母老鼠的肚子劃開了。
更讓婉兒不解的是,他竟然將一些尿液淋在了母老鼠的下部,當然是體內。
母老鼠很快便死了,身體本能的顫抖着。
過了一會兒工夫,魏麒麟盯着母老鼠的卵巢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將匕首將桌上一插,向後退了兩步。
“該死,你真懷孕了?爲什麼會是你?”
魏麒麟慢慢的擡起頭看向了婉兒。
婉兒抱着胸前,悽慘的看着魏麒麟:“我寧願去死,也不想懷有你的種!可是命運就是這樣的殘酷,只不過是一次罷了,竟讓我的肚子裏懷有你這個明國人的種。”
魏麒麟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就像婉兒所說的一樣,這一切或許都是命吧。
“但是,你依然還是要死,我不可能讓我的長子,從你的肚子裏生出來!”
魏麒麟睜開眼睛,一把抓起桌上的匕首頂在了婉兒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