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賤人,一會兒不見,你怎麼又一個稿子,你小子這個月變身奶牛了?”閆傑這個大嘴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一臉驚訝地盯着卓峯問道。
“流氓,看什麼看,我臉上長了花兒?順手牽羊一個,反手牽牛又一個,都是小屁稿子。”卓峯心中高興,得意洋洋,輕鬆調侃道。
“嘖,嘖,嘖,你和冷山集團有仇啊,又搞人家,小心陳潔找你拼命啊。”
“切,誰怕誰啊,有本事就來單挑,肉搏戰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卓峯開始歪樓,嘿嘿笑着,一說起陳潔,卓峯腦中就冒出那個妖豔的女人,那女人的一舉一動彷彿都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好賤的一個人,你沒隱去冷山集團的名兒?”
“隱去了,冷山集團,用某集團代替了,我又不是沒腦子。”
喫一塹長一智,既然冷山集團的老虎屁股不能摸,那就給編輯說清楚,自動模糊處理了,也省得陳潔找麻煩,廣告找事情,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報社裏,廣告部和新聞採編這兩個部門,一向尿不到一個壺裏,兩個部門斗來鬥去,相愛相殺,採編部門是報社的核心部門,記者編輯是骨幹人員,自然以新聞爲重,可是廣告部門,眼裏只有錢,天天找人拉廣告、上軟文,一旦新聞稿子涉及到自己的客戶,那就像死了爹一樣難受,折騰起來也格外讓人心煩。
在卓峯眼中,廣告部的人,就是一個行走的麻煩製造機,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一邊上網,一邊和閆傑扯淡,卓峯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了兩聲,他順手拿起來一看,竟是蘇小妹打來的未接,正在猶豫是不是要打回去的時候,微信短消息閃了幾下,
“餓死了,卓峯,一起去喫飯不?”
卓峯心中先是一甜,繼而一呆,然後又是一愣,什麼時候開始,蘇小妹在自己心中有這麼重要的位置了?
他的腦中,不自覺地又浮現出林宛白的婀娜身影,兩個美女,一個高貴典雅如牡丹國色香,一個活潑嬌巧如茉莉花開放,一個書香門第家教甚嚴,一個家世平平卻更近人,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這剪不斷、理不清的關係,卓峯不止一次地想做個了斷,可每次都如同這次一樣,發現自己左右爲難,不知道選擇誰纔是好,也不知道選擇誰纔是正確,貌似選擇哪個一個,都是對另一位的傷害,選擇誰,都是錯誤,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渣男?
“唉,卓峯,發什麼愣,蘇美女等着你呢?你不去,我就去了。”閆傑擠眉弄眼道。
“噢。哎,啊,呸,你個流氓……”卓峯身上荷爾蒙分泌過多,放下心思,推門而出,胸中復又升起萬丈豪情,
什麼情思、青絲,什麼渣男、僞君子,生在這個世上,還不是想過的自自在在?做了記者,還不是想活得轟轟烈烈?
愛吾所愛,愛我所愛。
美女還沒介意,生爲男人反而扭扭捏捏,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還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小妹,走,鄉土居。”卓峯一擺手,牽着蘇小妹的芊芊玉手,就下了樓。
“好。”那蘇小妹臉上微紅,掙了幾下,也沒掙開,也就由着卓峯牽着,可把閆傑看直了眼,大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光天化日,調戲民女云云。”
鄉土居中,臨窗坐下,要了幾樣小菜,點了兩瓶飲料,喫喝並聊了起來,
“小妹,你今天採了什麼新聞?”卓峯喝了口飲料,隨口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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