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家丁在前面拿着燈籠照着,倆人在後面悠閒的走着。
“夫人,你要累了告訴爲夫,爲夫不抱你了,這次揹你回去如何?”周青問着。
初夏也不是那種不懂浪漫爲何物的女子,便扭頭看着周青,道:“夫君真要背妾身回家?”
周青點點頭,道:“那當然了,君子一言,八馬難追。”
“是駟馬難追,夫君。”初夏今天晚上顯得很開心。
“一個意思,一個意思。”周青傻呵呵的笑着,便蹲了下來,等着背初夏回屋去。
初夏看着蹲在地上的周青,小心翼翼的趴在了他的背上,緊緊摟着周青的脖子。
初夏凹凸有致的身子緊貼周青背部,雙臂搭在周青的肩上,關心的問道:“夫君累不累?”
“累,但是有夫人在我身上就不累了。”周青回道。
倆人在後面聊着,家丁拿着燈籠給他們照着路,沒多久,便來到了屋門前。
家丁開了門,周青吩咐着他早點回去休息,便反鎖了屋門,揹着初夏放到了牀上。
初夏很開心,眼眸清澈見底,笑着坐在了牀上。
周青坐在初夏一旁,靜靜的欣賞着自己家的夫人。
初夏拿出手絹擦了擦周青額頭上的汗水,囑託他早些休息。
周青抓住了初夏擦汗的手,聞着她指尖傳來的清香,輕輕吻了下。
初夏有些害羞,忙收回了擦汗的手,只見她羞紅着臉,低頭擺弄着指頭。
周青細細端詳着初夏,看她一身粉紅色絲綢遮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腰間用金絲系成蝴蝶結,一雙白潤勻稱的秀腿若隱若現,就連秀美的玉足也在無聲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
周青伸出手,正要解開那腰間的蝴蝶結,卻看到初夏伸手阻攔了。
初夏知道周青要做什麼,畢竟第一次,女孩子害羞很正常。
“妾身自己來。”初夏嬌羞的說着。
看着初夏拭去一件件絲綢,周青渾身上下躁動難安。
當拭去最後一件的時候,初夏起身吹滅了蠟燭,點上了那盞昏暗的小油燈。
這小油燈燈芯跳動着,漸漸亮了起來。
周青從身後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初夏,輕輕嗅着初夏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
“妾身替夫君更衣。”初夏仍就嬌羞的說着。
周青只管抱着初夏,一動不動的感受着她渾身散出的清香,還有那躁動難安的心情。
許久,初夏轉過身,輕輕拭去了周青身上的外套,正要將衣服放下,卻被周青抱了起來。
“夫君,更衣再上牀不遲。”初夏不敢看周青,昏暗的油燈發出滋滋的響聲。
“到牀上你替夫君慢慢更衣吧。”說着便將初夏放到了牀上。
正所謂*一刻值千金,紅綃帳底臥鴛鴦。(此番內容自己腦補。)
這一夜,倆人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天色漸亮的時候,周青才擁着初夏進入了夢鄉。
日上三竿,周青的房門被敲響,原來是周文他們兩兄弟。
他們早就來到周青門前,只是看着天色尚早,便沒有敲門,而是坐在門口靜靜等着。
周青聽到敲門聲便回了一句聽到了,看着香甜入睡的初夏,他沒有去驚動。
周青心想,昨晚定是累壞了初夏,讓她好好休息吧。她的身子剛好些,不該這般操之過急。
扯過被子搭在了初夏的身上,輕輕親了一口她的額頭,便悄悄下牀去了。
剛下牀,脖子突然發出咯吱的一聲,周青來回晃動着,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這才發現自己可能落枕了。
看着那瓷器做成的硬邦邦的枕頭,周青計上心來。
他何不做個枕頭出來,這樣不但不會落枕,晚上睡覺還會更加舒服一些。
想到這裏,周青吩咐着周文去準備幾塊乾淨的白布,周武負責弄一籮筐茶葉過來。
倆人好奇的問着做什麼用,周青自是吩咐着不要多問。
沒一會兒,倆人便將東西準備齊全,放到了周青的門口。
初夏還在熟睡,周青便沒有讓二人進來,而是交代他們去東莊學着登記貨物,並轉告錢掌櫃,他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天不去店裏了。
關上門,周青就開始忙活起來了,初夏做牡丹的針線還在桌子上,周青便開始了他的枕頭製作。
本來想着挺簡單的,但是做起來才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光一個枕套,來來回回縫了拆,拆了縫,折騰了五六回,總算弄出一個橢圓形的袋子出來。
然後將茶葉倒了進去,並且壓瓷實,便又開始用粗糙的針線手藝,縫住了橢圓形枕套的口子。
拍了拍還算可以,便又很快做出了第二個枕頭出來,這次熟練多了,沒一會兒便看到兩個茶葉枕頭做了出來。
周青看着辛勤的果實,欣慰的笑了笑,忽然間他想到了些什麼。
周青想着,這古人也是夠笨的,不去弄些柔軟的枕頭來睡覺,竟然去睡那硬邦邦的瓷器。
如今脖子落枕,周青纔想到製作茶葉枕頭出來,這也讓他看到了轉虧爲盈的商機。
對,沒錯,他要大批量製作一些柔軟的枕頭,拿到店裏去銷售,絕對是個賺錢的好辦法。
只是不能再用茶葉了,這樣成本太昂貴,做生意第一步就是要將成本減到最小化,這樣一旦出現風險,纔不至於賠錢。
想到這裏,周青又開始琢磨起用什麼來代替枕頭裏的填充物。
他首先想到的是棉花,可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棉花這個時候還是比較稀缺的,大戶人家偶爾有那麼一兩株,還是跟寶貝一樣供着作爲觀賞。
他又想到了一些雞毛啊,羊毛啊之類的,可還是不太理想。
畢竟這個時代各種物質都很稀缺,如果他的枕頭火了,那肯定是要大批量供應的。
所以填充物這種東西也得跟上步伐,不能到時候斷了原材料。
正在想着的時候,初夏醒了過來,看着周青敞着胸懷,拿着針線坐在地上發呆,便有些害怕。
她很擔心周青癡傻再次復發,卻不知周青此時正在思考着他的偉大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