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開山驚得後退幾步:“你們……你們把唐哥怎麼了?”
“怎麼了?”
‘噌-’
胡開山從後腰抽出了一把尖刀,冷笑着道:“你猜他怎麼了?”
話音落下,胡開山慌忙回首四顧,卻見從四面八方的草叢裏走出來了十幾號壯漢,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刀,將胡開山徹底包圍在了其中。
————
江邊河堤,此時深夜卻是人煙稀少。
“唐田,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姐姐呢?”
小仙桃眯着星月般的眸子盯着唐田。
唐田搖搖頭,沒有說話。
小仙桃撇撇嘴:
“你騙人,你明明就是喜歡我姐姐吧?我姐姐那麼漂亮,那麼有能力,你還說你不喜歡她?哼哼,我也聽我姐姐說過你的家庭情況,其實我姐姐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分啊。”
說完話,小仙桃眼裏有一絲狡黠之色,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唐田回頭站定,看着這有些滑頭的姑娘:“你多大了?”
“我今年十八了!”小仙桃腦袋一揚,格外驕傲。
唐田默然點頭,正要開口說什麼,忽然心生警惕。
猛然回頭看向一個衣衫襤褸不斷接近自己的青年人,兩眼一眯,死死的盯住他走路的雙腿,卻見那雙腿走路步步生風,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的氣勢。
“喂,你問我年齡幹嘛呀?”
小仙桃不解的問,擡頭看去,卻見唐田面色沉思的看着遠處,也不說話。
“你怎麼了?”
小仙桃搖了搖唐田的手。
唐田低下頭看着她,指了指上河堤的路:“你走吧。走那條路上河堤,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大街上。”
“怎麼了?爲什麼啊?”
唐田用一種冰冷到骨子裏的聲音說:“如果你想活命的話。”
小仙桃心裏一跳,雖然唐田給她的感覺是高冷,但卻不是冰冷。突如其來的冰冷,讓小仙桃有些不適應,有了些害怕。
後退兩步,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準備好逃離了。
忽然,那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衝了過來,往過來衝的同時,猛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三棱軍刺,一雙眼睛變得赤紅,死死的盯着唐田。
與此同時,路的另一頭,一個揹着手悠閒漫步的中年男人也猛然衝了過來,距離唐田還有二十米遠的時候,背在身後的手一甩,手中出現了一把半米長的滑膛噴子。
小仙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跑也不敢跑,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抓住了唐田的手:“唐田,他們要幹嘛?”
唐田沒有回話,再一轉頭,卻見通往河堤的路上又鑽出來了三個人,一人手中拿着制式的三棱軍刺,另外兩人手中卻拿着黑黝黝的手槍。
‘噗’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馬老大獰笑了一聲,手中持着的尖刀死死剜進了胡開山的腹部。
‘額——’胡開山當即面色潮紅,整個人弓身如同蝦米一般。
馬老大冷笑一聲:“別怪我啊兄……啊。”
這時,胡開山忽然發出一聲沙啞的嚎叫:“來啊!”
衆人止步。滿眼驚恐之色。
卻見馬老大瞪着一雙驚恐不安的眸子,竟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兩手瘋狂的捂住脖子,鮮血從手指縫中流了出來,恐怖無比。
倒下的竟然是馬老大!
在所有人都掉以輕心,以爲胡開山必死的關頭,胡開山從兜裏掏出了車鑰匙。在劇痛的刺激下,在馬老大根本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車鑰匙插進了他的脖子裏。
衆人心中生出了寒意,若是胡開山用刀殺人倒還罷了,這廝,竟然用車鑰匙殺人?這就可怕了。
馬老大滿眼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先下手爲強,在胡開山必死的情況下,他竟然會用車鑰匙插進了自己的脖子……
蘇景明面色煞白兩腿都嚇得發抖了,他哪見過這場面啊。
“啊!”
胡開山狂吼一聲,雙目通紅。兩手抓住插在自己肚子上的那把尖刀,狠狠的抽了出來。
‘噗呲’一聲,鮮血飛濺,蘇景明嚇得尖叫一聲竟然癱坐在地上。
這麼一抽,也是將胡開山的傷勢加重,痛的胡開山險些跪在地上。一個趔趄過後,右手緊緊的抓住了那被自己鮮血染紅的尖刀:
“今日,我必死。有種的,你們就來啊,我死之前能殺了這姓馬的,賺大了。哈哈哈,你們的領頭人都躺下了,老子不虧!”
“來啊!”
一聲爆吼。
十幾號人齊齊又是後退幾步。
沒有人想和他拼命,也沒人敢和他拼命。
一個能用車鑰匙殺人,一個有狠心敢把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刀拔出來的猛人,在這困獸猶鬥之際,誰敢和他拼命?
而且……老大都死了,你跟他拼什麼啊,有什麼意義啊?
看見衆人後退,胡開山眼裏閃過濃濃的不屑,仰天狂笑:
“哈哈哈,看看你們現在這膽戰心驚的熊樣。”
“垃圾!”
PS:
我雖然才華橫溢,可遺憾卻沒有用在正路上。我媽都說過,要是我把我的才華還有勤奮用在學習上,現在再怎麼也不會淪落到寫小說啊,至少也是一個研究性學的博士吧?唉。
不說了,今天週一,公衆號的更新內容已經在昨天提前編好了,今天不用現場編寫了……
啊!終於可以給雞兒放一天假了,真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