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萍滿意的看着歐陽甲,壓低聲音說:“這麼大的陣仗,都是你造出來的?”
歐陽甲嗤笑一聲,面色傲然道:“那必然是我哥哥歐陽冠造出來的。肯定是江州的領導們,知道我哥哥要回江州,還會帶來大批權貴,所以爲了巴結我哥弄出來的。”
老吳倒吸一口冷氣,心中疑竇頓時消散:“你哥哥真是太厲害了。”
“是啊,佳欣能嫁給你家,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分了。”
“小甲,就是不知道,我們兩家聯姻之後……你看能不能讓我吳家,也在中州的蛋糕裏插一腳啊?”
“……”
歐陽甲眼裏閃過一絲嗤笑,就憑你們也想插足中州的蛋糕?不就是送個女兒給我嘛,上完我就扔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那是自然,沒問題的。”
歐陽甲如是說道。
這時,林萍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昨晚自己撥過去一百多遍都沒人接聽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林萍臉色鐵青的接起電話:“喂,你是誰?”
春熙集團裏,唐田昨夜三體式站完就睡了,早上醒來發現手機有這麼多未接電話,以爲有什麼事就回撥了過來。
“你是誰?昨晚給我打了這麼多電話?”
“呵呵,笑話,你還敢問我是誰?你……你該不會是唐田吧?”
林萍滿臉見鬼般的神色,震驚的看看歐陽甲,滿臉疑問,唐田不是被你殺了麼?
“對,我是唐田。”
聽到唐田的回答,林萍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責問的看着歐陽甲。
歐陽甲也聽見了電話的內容,也是滿臉不可思議,不是告訴哥哥,讓把他殺了麼?怎麼唐田還沒死?一年了,還沒死?
看見林萍詢問的目光,歐陽甲沉思片刻,悄聲道:“我給我哥說過了,可能是我哥……忘了。畢竟我哥日理萬機,很容易疏忽他這種小角色。也算他運氣好。”
林萍聽到答覆,心思沉穩了一點。不是鬼就好……
“呵呵,唐田你好大的膽子,直到現在你還賊心不死麼?你還想聯繫我家的佳欣?你想死不成?”
唐田聽見這樣的話,有些明瞭了:“哦,你是吳佳欣的母親麼?”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
還沒說完,唐田打斷道:“今天她過生日?”
林萍沉聲道:“消息倒是靈通,我告訴你,佳欣是你這種垃圾永遠接觸不到的存在。死了這條心吧。”
“嗯,到時候我會去的,地址是哪裏?”
林萍正想呵斥,歐陽甲卻冷笑一聲,悄聲道:“讓他來。”
林萍神色也是一動,對啊,今天歐陽冠的哥哥要來,唐田要是真來了,那不用自己出手,那些權貴也會去料理了唐田。還反倒省了自己麻煩了。這個唐田必須要剷除,他的存在,就是破壞吳家和歐陽甲聯姻的定時炸彈。
難怪直到現在吳佳欣還不死心呢,原來是唐田還沒死啊。好,這次就讓她徹底死心。讓她看看她未來夫家的強大實力。
林萍呵呵笑道:“龍臨莊園,你敢來麼?來了說不定還能讓你見佳欣一面呢。對了,忘記告訴你,今天是佳欣和歐陽公子訂婚的日子。”
說完,掛斷了電話。
林萍滿腦子莫名其妙,什麼叫又是龍臨莊園?難道他那種絲,以前還來過這裏不成?
一年前,來過。失手廢了徐家林,就是在龍臨莊園……
唐田有些搞不明白,龍臨莊園是不是都快成了‘專門被砸場子’的地方了?
歐陽甲卻是冷笑不已,好,來的正好。正好讓那絲徹底死了這條心,讓他看看什麼叫他無法觸及的大場面,讓他心死絕望後,再料理他。爽,舒坦。
隨即又疑問:“阿姨,你們看見我爸媽了麼?”
林萍疑問:“他們沒和你一起來麼?”
“沒有啊,我一起來他們就不見了……啊,我知道了。”歐陽甲笑了一聲:‘他們一定是去接我哥了。’
再次聽到歐陽冠,林萍兩人再次激動了起來。
馬上就要見到那大人物了啊。
這時,有歐陽家的賓客開始入場了,都是江州本地的一些富豪,還有歐陽家的親戚朋友。
有些人一進門便面色凝重,有些人則是沒心沒肺的笑着,寒暄着。
“哈哈,小甲,恭喜恭喜啊。”
“叔叔說的哪裏話。”
“你是叔叔看着長大了,終於要結婚了。”
“……”
“小甲,能娶到吳小姐,你真是好福氣啊。恭喜。”
“嘿嘿。”
“小甲,恭喜。”
“……”
眼看賓客越來越多,林萍心急,怎麼全是親戚朋友呢?自己家和歐陽家,那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怎麼都沒來呢?不是收到請柬了麼,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那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雖然不明就裏,但是早就嗅到了風聲……不能來啊!
林萍連忙喊道:“去把佳欣叫出來,讓她和小甲迎客。”
隨即,有人將一身紅妝的吳佳欣帶了出來,吳佳欣臉色煞白,眼神木然,看着一切都是陌生和厭惡。
有人進
來,林萍道:“哎呀,您來了。”
隨即低頭沉聲道:“喊大伯。”
吳佳欣猶如機器人一樣重複:“大伯好。”
中年男人笑呵呵的道:“好。恭喜啊小仙桃,終於要結婚了。”
“陳金生,送禮金六萬六千元。祝歐陽甲與吳佳欣百年好合。”
有人唱禮。
林萍連忙說:“他大伯,禮重了。”
“不不不,小意思。”
走進了主廳。林萍眼裏冷笑一聲,送六萬多?你還真好意思。趕緊別丟人了,等會兒都是大咖,讓人知道我家親戚才這水平會讓人笑話的。
歐陽甲撇撇嘴,看了眼又走進來的一箇中年人,連忙迎上去:“劉叔叔您來了?”
“喲,小甲今天很帥嘛,恭喜恭喜。”
林萍和他寒暄一陣,轉身對吳佳欣說:“叫劉叔叔,小甲叫啥你叫啥。”
吳佳欣面無表情的看着地面,仿若未聞。
那個劉叔叔等了片刻,也不見吳佳欣喊人,冷哼一聲走了進去。片刻後,有人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