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原被突然而來的提示聲搞懵了!原來,系統會在恰當的時候提示七色鑰匙的保管人!這樣纔對嘛,不然的話,你讓段原短時間在茫茫人海中怎麼去找尋七色鑰匙!
“小環,從今天開始,你要表現得對杜美更加的信重。”
“婆婆,你的意思是?”
韓嬋冷笑道:“宗飛揚選中杜美做他的棋子,說明他的氣運真的不怎麼樣,多年前,我在總舵無意間在山林中發現了宗飛揚和杜美野合,杜美其實是宗飛揚安排在我們身邊的探子。”
楊玉環驚得小嘴圓張:“婆婆你怎麼不早一點和我說,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把杜美帶來楊宅。”
“我就是故意讓宗飛揚以爲他的計劃成功了,其實這幾年杜美一直在潛伏着沒有行動就讓我奇怪了,原來杜美唯一的作用就是探查你身邊誰有可能是白色鑰匙的保管者。”
“這樣不好吧,萬一杜美感覺到了婆婆你的存在就不好了。”
楊玉環這麼一說,段原就知道楊玉環已經知道白色鑰匙在韓嬋的身上了。
韓嬋笑道:“對杜美更加的信重,也就是說你可以帶着杜美進宮去了,而且,你還可以不着痕跡的讓李隆基看到她,真心的說,杜美那個狐媚子在取悅男人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
楊玉環也是笑道:“如果杜美得到了李隆基的寵愛,那麼一個宗飛揚當然就不會讓她總是記在心頭了是不是?同時,我們也就不着痕跡的處理了杜美這個內女幹。”
二女相視一笑,然後楊玉環笑着對段原說道:“小弟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我讓婆婆把你們這一次出行的經過說給我聽。”
又被楊玉環趕着走,難道她們在大白天也練功?這膽兒也太肥了吧,萬一被高手撞破怎麼辦?所以,段原回到住處後,立馬就施展丁隱術又回來了。
“婆婆,宗飛揚的實力越來越強大了,依照我現在的進展,還有一段時間才能趕得上他,這讓我有些急了,婆婆你陪我練功吧。”
“小環你這心態就不對,我看你這幾天的心態有些浮躁,你還是先把心靜下來在練功吧,而且,今天我很累了。”
段原聽得暗笑,韓嬋才被他‘重創’,今天當然不適合‘練功’了,可她說起來,把責任全都推給了楊玉環。
“婆婆你說得對,這幾天我的心態是有些浮躁,是應該好好靜一靜了,婆婆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二天我再出來和婆婆一起練功。”楊玉環說着:“對了,這二天就讓小弟在楊宅待着吧,我把他帶進宮裏去,真的是對他的一種折磨,這二天就麻煩婆婆好好看顧一下小弟,別讓他到處去惹麻煩。”
就這樣,段原被楊玉環留在了楊宅,而楊玉環帶着杜美進了宮。
當夜,因爲韓嬋纔剛剛遭受‘重創’,所以段原並沒有去找她,而是讓她安靜地休息着。
不過,系統的提示給了段原啓發,既然能在合適的時間得到七色鑰匙保管者的信息,那麼,應該先要和這些保管鑰匙之人見個面纔行吧?那要怎樣才能把這些人召集一起呢?
段原從千面星君那裏得來了幾張人皮面具,其中一張面具可以看得出來使用很頻繁,段原於是戴上了這張面具,然後變成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模樣,因爲從千面星君那裏得來的武學已經全部都換成了積分,所以,千面星君一身所學段原也會使用。
施展丁隱術無聲無息的出了楊宅以後,段原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現身出來,然後走起奇正步一溜煙地消失在了夜色中,這個時候的段原,已經化身成爲了千面星君。
去什麼地方鬧事最能引人注目?當然是女支院了,所以,段原就去了女支院。
段原並沒有囂張其上,而是很低調的進了長安城裏生意最好的紅袖招:“把你們這裏最紅的姑娘叫出來陪老夫,銀子不是問題。”
“這位客人,真對不起,紅鳶房中有鄭老爺子在,這位客人你不如換一個姑娘吧。”老鴇一臉的銀笑,手就要往段原身上摸。
段原讓開老鴇的鹹豬手,瞪眼道:“這個鄭老爺子爲何人?”
老鴇揮了揮手中的紅手帕,掩嘴笑道:“鄭老爺子是猛虎堂的堂主,長安城中很厲害的一名高手,所以,我看客人你還是換一位姑娘吧,免得多事起爭端。”
段原一聽這個鄭老爺子是長安城厲害的一個地頭蛇,頓時覺得這個人非常合適用來當炮灰,於是瞪眼道:“先帶我去那個紅鳶的房中看看!”
“客人,這樣不行,你不能往裏闖。”老鴇慌忙攔住段原。
段原順手就把老鴇推下了樓梯,然後抓住一個龜奴道:“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會把男人往死裏打,識趣的話,帶勞資去紅鳶的房間。”
龜奴嚇得雙腳發軟,趕緊的帶着段原來到了紅鳶的房外。
段原一腳就踹開了紅鳶的房間,頓時,一個光着膀子的老頭怒氣衝衝地衝了出來,不用說,這個老頭就是長安城的地頭蛇鄭老爺子了,看樣子這個老頭剛剛脫光衣服就被踹門了,難怪這麼大的火氣。
女票客相見,爭風喫醋,分外眼紅,鄭老爺子衝出來,二話不說對着踹門的段原就是一拳,這一拳是鄭老爺子的成名絕技破心拳,這一拳如果打實,對手必死無疑,鄭老爺子一出手就要人命,以此反映出來鄭老爺子是如何的霸道。
可惜,這一次他碰上了段原,段原雙手詭異地一放一抓化解了鄭老爺子的一拳,然後順勢一掌拍在了鄭老爺子的右肩上,雙方的武技不在一個檔次上,所以段原一掌就把鄭老爺子打得吐血而退。
鄭老爺子大駭:“搜神手!你是千面星君!”
目的已經達到,段原當然不想殺人,故作一驚以後,飛身離去,當晚消息飛快傳了出去,千面星君現身長安城紅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