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冥鳩覺得他說得沒錯,因爲他的確優秀。如果不優秀,如何六歲就開了這麼一棟酒樓,而且生意還如此的好。
“那你可知是何人要陷害於你?”
“黃老爺說笑了,我怎樣會知道。”澋軒笑道。
“那你就不擔心那人直接對你下手嗎?”北冥鳩不信他不知道是誰,今天來就是想從他這張嘴裏套出點啥來。
澋軒卻已經看透,既看透也不說透,只是想從他這裏空手套白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通常對我動手的人,墳頭草已經長滿了,所以我不怕。”
“膽量很大。”
“膽量不大如何開得起這家酒樓,您說是不?”
“的確,膽量不大又怎麼開得起這家酒樓。”
話說完,包間的門被敲響。
“菜來了。”
“進來。”
包間的門被推開,澋軒則起身,客氣的說:“我就不打擾黃老爺用膳了。”
北冥鳩點頭,沒有再留他。
禾府,葛凌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彙報給楚雲笙跟夫人聽。
劉小禾聽完,冷笑了一聲。
“看來這個北冥承是想作死,既然如此,那就幫他一把。”
“別動氣。”楚雲笙提醒,隨後對楚二吩咐,“楚二,你去把北冥承的那些事情全部曝光。”
“是。”
楚二走了。
“葛凌,你去把北冥承除了疆城的產業全部摧毀。”
“是。”
葛凌走後,劉小禾便道:“這樣做是不是太麻煩了?”
“直接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最好的讓他生不如死,而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摧毀,肯定會讓他絕望後悔,既然他惹上我們,那就讓他付出代價,這次不以往生門出面。”
劉小禾明白了,她剛想說話,孩子踢她,動作幅度有點大,讓她皺眉。
“怎麼了?”見她皺眉,便緊張起來。
“孩子踢我,這兩天不知道怎麼,似乎特別的活潑,你說是不是要生了?”
一聽這話,他起身:“我去找澋煜來看看。”
說完便去了,她想叫住人都沒來得及開口。
沒一會兒,澋煜來了,直接給她診脈。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還不等澋煜說話,她便感覺肚子疼起來,當即臉色就變了,這種感覺她在熟悉不過了。
“我要生了。”
“娘開始震痛了。”
母子同時開口說話,楚雲笙聽完愣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見澋煜還杵着,便催起來。
“你還愣着做什麼?趕緊給你娘接生。”
“……”劉小禾望着楚雲笙。
“……”澋煜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告訴親爹,“娘只是震痛。”
“我知道震痛。”
你知道個屁,澋煜很想這樣對爹說,但是他忍住沒說。
“震痛不是要生,只是預告要生了,生的話估計得下午去了。”
“沒錯。”
聽完這兩字,楚雲笙的臉黑了下來,雙眸盯着那肚子,眼裏盡是幽怨。
澋煜很慶幸娘生他的時候爹不在,否則他現在也要遭受爹幽怨的眼神,彷彿要掐死的節奏。
“行了,你去準備一下,我在這裏陪着你娘。”
澋煜點頭,出去後看到從房間裏出來的外公。
“你娘要生了?”白君問。
“嗯,大概下午生吧。”
澋煜說完便走向大門。他要去買一些藥,順便跟澋軒說一聲。
他走後,白君則來到楚雲笙劉小禾房門外。
“疼的話就叫出來,別忍着。”房間裏傳出楚雲笙的話。
劉小禾搖頭:“這點疼不算什麼,能忍住,況且我也要留着力氣生孩子。”
看雲笙緊張兮兮的模樣,她笑了笑:“我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喫的吧。”
“你想喫什麼?”
“只要你做的都可以。”
楚雲笙懂了,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說:“你要是疼得厲害就叫我。”
“嗯。”
見她點頭,楚雲笙這才起身離開,在門口看到白老,他打了一個招呼便去了廚房。
他走後,白君擡起腳走進房間。
聽到腳步聲,劉小禾看了一眼,見是白老,她正要問白老有什麼事情可是肚子突然劇痛,她只能咬牙把要問的話吞了下去。
白君見她隱忍的模樣,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很痛?”
劉小禾翻了一個白眼,這波震痛過後,她便道:“你來做什麼?”
“看看你。”白君說着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你是不是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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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沒有。”她說的是實話。
“那你爲何不叫我爹?”白君問。
劉小禾很無語,這傢伙進來就是要跟她討論這個問題嗎?
白君見她不說話,只當她是在說假話,嘆了一口氣。
“你恨我也是應該,畢竟沒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
不知道也什麼,她從白君的臉上看到了滄桑的感覺,不過她心裏有個問題。
“你不是這裏的人,對吧?”
“嗯,不是。”白君想告訴她什麼,可是他什麼都不記得。
“那你是哪裏的人。”
“我忘記了。”
見白君不像撒謊,她也就信了。
“你可以叫我一聲爹嗎?”
劉小禾愣住,看着白君跟她差不多年紀的臉,她咳嗽了兩聲。
“那個,我其實很像叫你一聲爹,但是看到你這張臉我就叫不出來,讓我叫你哥我肯定叫得出來。”
“胡鬧,怎能叫我哥。”白君瞥了她一眼,難道自己年輕也有錯?
“呵呵,這不能怪我呀,你看你的容貌,一看就跟我差不多大,讓我叫你爹,你不覺得奇怪彆扭嗎?”
“不覺得。”白君立即回答了她。
劉小禾卻道:“可是我覺得彆扭奇怪呀。”
“罷了,不強求你。”白君只覺得她還是在怪自己,所以纔不願意叫那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