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準備禮物,我要去劉拓小郎君府上賠禮道歉。”
身爲趙氏族人,當今太子殿下的孃家人,還真沒受過這般窩囊氣。
這倒好,本想着去宮裏讓夫人給自己出出氣,沒想到反而要自己去受氣,趙忠仁越想越是氣得慌,恨不得立刻將劉拓大卸八塊才肯罷休。
府中的下人趕緊跑出去去辦此事了。
趙忠仁只覺得胸腔之中仍舊有一把無名之火,不泄不快。
“啊!”
恰巧府中一名姿色上佳的婢女路過,被趙忠仁一個半熊抱就咣哧一聲關上了房門,而後房間中傳出吭哧吭哧聲和女人的嬌喘聲。
不過,近兩日長安城中再起波瀾,一家名爲飛龍在天的酒樓開張了。
龍,天子也。
飛龍,豈不是天上的神仙。
這家酒樓好大的口氣,竟然敢起這麼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名字,不知是該說這家酒樓的主家無腦還是找死。
只是,兩日時間下來,並無官府找其麻煩。
這時候長安城中的人才知道這家酒樓的後臺背景極其的強大。
只是因爲一個名字,便無人敢窺探。
而在酒樓開業的第一天,劉拓就將一萬錢奉給了皇帝。
“利息,這小子倒是花樣挺多。”劉徹哪裏不曉得劉拓用自己借給他的錢和濁氏開了一家酒樓。
費晩搖頭,劉拓這是在玩火呀。
商人,在大漢朝是地位極其低下的一種人,他竟然拉着陛下一同經商,費晩覺得自己的世界被劉拓顛覆了。
只是皇帝劉徹卻有些縱容劉拓的行徑,且並無懲罰的意思。
看着那一小袋子的錢財,皇帝劉徹揮揮手,說:“收入少府。”
“飛龍在天!”
皇帝劉徹嘴中唸了念。
“好一個飛龍在天,朕喜歡。”
劉徹一直的心願便是能國泰民安,可如今,大漢朝竟有些不安穩的跡象發生。
“以後若再收到劉拓小子的利息,就直接收入少府,不必再稟告朕了。”皇帝劉徹對着費晩說道。
費晩微微躬身,“是,陛下。”
頓了一會兒,皇帝劉徹好似又想起一件事來。
“鉤弋可有什麼抱怨?”
費晩當然知道皇帝所指之事,說:“並無。”
在皇帝面前少說話才能活的長久,這點費晩很是知曉。
皇帝劉徹滿意的點點頭,“這便好,回頭記得賞賜些小玩意給鉤弋送過去,這事你看着辦吧。”
皇帝劉徹最近是愈發的不想思考這些無用的事情了,人老了精力也就不足了。
費晩點頭,“老奴一定辦妥此事。”
“弗陵呢,弗陵在掖庭學堂學業如何?”皇帝劉徹又想起了這位幼子。
以後,整個大漢朝勢必會交到他的手中,可是,對於目前只有區區七歲年紀的劉弗陵來說無異於重擔壓身。
可是,皇帝劉徹也沒有辦法,他親手埋葬了他選定的繼承人,也只能自嘗苦果。
如果非要說,只能嘆息:天意!
費晩很是瞭解皇帝的心思,微微想了想便說:“太子殿下很好,很認學,入學數日便得到了澓中翁先生的欣賞,說太子殿下甚是聰慧。”
皇帝劉徹這才放心下來,大漢朝的繼承人必須要承擔起應有的責任,不然,和那前秦二世又有何區別。
朕要的是大漢朝萬萬年。
“病已那孩子沒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