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仁和劉拓有過矛盾是沒錯,劉拓更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打斷了趙忠仁的腿腳,後來也明目張膽的將趙忠仁從府中攆了出來。
可是,劉拓爲什麼要殺死趙忠仁呢?
難道就是因爲這些矛盾就讓劉拓心生殺機?
難不成劉拓就敢當着天下人的面宰了趙忠仁,只是因爲一場矛盾?
很明顯,是栽贓陷害。
可是,如果劉拓不站出來撇清,這灘髒水肯定會波及到他。
誰敢保證劉拓不敢殺死趙忠仁?誰敢說劉拓一定不是兇手?誰敢說劉拓沒有僱兇殺人?
如果這時候一個人站出來說是劉拓僱傭了自己殺死了趙忠仁,那劉拓就真的洗不清了。
正是因爲想通了這一層,老李頭這才讓千江快馬加鞭通知劉拓,好讓他有所準備。
劉拓當然知道老李頭的好意,可是,他更願意爲眼前這事勞心盡力。
“快快快!!”
啪。
劉拓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鞭子,吼道:“都沒喫飯嗎?告訴你們,今天這二十里路程誰要是跑不完,今晚就甭喫飯了。”
好像喫飯對他們挺重要的,當劉拓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忽然加快了速度。
於東還沒來得及看劉拓給自己的訓練手冊,可是,他知道那一定是魔鬼般的待遇。
因爲,劉拓說這種二十里長跑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微不足道。
一身甲冑倒也省的劉拓再讓他們負重了。
跟在於東身後的餘清、項飛廣和盧默氣喘吁吁地跟了上來。
“於大哥,劉軍司這是發的哪門子瘋呀?”
“是呀,兄弟們可都累壞了。”
只有張緒這個莽漢低頭奔跑。
於東看了一眼一路上對軍卒又打又罵到現在還特起勁的劉拓,不禁搖頭,這位劉軍司可不是好相處的主兒啊。
聽到於東這話,其餘幾人紛紛嘆口氣。
二十里路程跑完,幾乎所有軍卒都癱了,估計要適應個兩三日的時間。
劉拓將於東、張緒、餘清、項飛廣和盧默五人喊到自己跟前,說:“明日我就要回長安城了,今晚,我會將訓練方法詳細告知你們,給你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會來檢查,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之後劉拓便對照訓練冊子上的步驟將法子詳細告訴了五人,五人越聽越是莫名的興奮。
最後,餘清問:“劉軍司,這樣真的行嗎?”
無他,訓練強度太大了。
劉拓也不確定,說:“行不行得試過才知道,每日菜里加肉,讓兄弟們的體力跟得上。”
於東問:“那這樣每日的消耗就太大了。”
戰時軍中尚不能保持日日有肉,如今單純地只是訓練就做出如此大的消耗實在不智。
劉拓笑了笑,說:“放心,糧草我會派人送來的,短不了兄弟們。”
一支強軍的形成哪裏有這般容易。
如果連這區區五百人劉拓都不能拿捏在手裏,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於東五人也知道劉拓沒將他們忘卻在這裏,爲了能夠出人頭地,他們也是拼了。
“謹遵劉軍司令。”
第二日一早劉拓便回到了長安城。
老李頭依舊躺倒在府門口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可是劉拓卻是知道他的心思。
“老鄭頭一個人忙的過來嗎?”
劉拓好歹給了這倆老頭這麼多的任務,這老李頭竟然還有心思待在這裏。
老李頭呵呵一笑,說:“放心,我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