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謝文韻都有些羞愧的湊到秦丹霜身邊聲說道:“丹霜姐,真的對不起啦。要不,你捏我的臉出氣吧。”
秦丹霜聽着是又氣又好笑,她最終還是伸手捏在了少女滑嫩的臉蛋上,說不上用力輕輕扯了扯。
“你奏軟量唔嘛(你就原諒我嘛)。”謝文韻嘴被拉扯的臉說的話都變了形。
“算了,這件事你們本來也不知道,而且罪魁禍首”秦丹霜搖了搖頭:“因該現在被我捏在手上吧。”
“哎嘿嘿。”謝文韻被秦丹霜扯着臉,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但是十分怪異的笑容。
林明銘和梁天和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還好沒發生什麼意外。
不過,這麼一位比較冷靜的女孩子,居然有些怕這些怪誕事情,想想還是挺有意思的。
“不過,曦月,貌似你也是幫兇吧。”秦丹霜鬆開了扯着謝文韻的臉的手,她扭過頭去看向正在口口喝着熱湯的木曦月。
“真香!”木曦月抿了抿嘴,擡起頭來感嘆了一句。然後便發現此時秦丹霜正在看着自己,她有些奇怪的說道:“剛剛我一句話都沒說啊。”
“你還好意思說,基本上就你給我的壓力最大。”秦丹霜說了一句,她也沒想到,這個一聲不吭的丫頭居然給自己的壓力是最大的。
“那我真是躺着都背鍋啊。”木曦月半無奈的說道,天地可證,她真的沒有想去嚇唬秦丹霜什麼的。比起去嚇秦丹霜,她還是覺得喫哥哥做的晚餐比較有意思。
見到秦丹霜的情緒真的冷靜了下來,林明銘和梁天和這才一屁股坐下。
“剛剛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影響我的心智了?”秦丹霜回想了一下,她發覺有些不對勁:“而且,火光都變成了墨綠色,我的情緒也非常的不穩定。”
“嗯,都是梁天和友情提供的道具。”林明銘毫不客氣的將一口大鍋甩在了梁天和身上。
“扯淡,你不也畫了一個控制風向的鍊金陣嘛。”梁天和大手一揮將鍋背下,但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於是直接斬下一塊鍋皮扔回了林明銘身上。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決定十分的正確,不然他就得一個人接受某個身上已經黑氣茂盛的女孩子炮轟了。
一頓嬉鬧下來,梁天和纔開口解釋道:“其實,這一種特製的鍊金產物,其作用是用來稍微恍惚一下作用人的心神的,然後再配以言語誘導,很多時候都會用在審問之中,不過這粉末並沒有毒害,僅僅只是起到一點影響作用。”
“一般來說,我們在審問抓到的終焉之徒或者是其從犯的時候,我們會事先點起一盞蠟燭,因爲這玩意需要熱量甚至是高燃燒的熱量才能發揮作用,所以在點起蠟燭之後,用粉末再燈罩上塗便一層,再罩在蠟燭上,這樣就能夠在審問的時候產生影響心智的效果。”說着,梁天和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個瓶子,然後便被秦丹霜一把拿過:“經過誘導之後,那些從犯經常會將審問的人看作是其領導者或者追隨者,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
“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梁天和絲毫不以爲意:“遇到那種關押了五六年,且天天動用酷刑,結果還依舊死不鬆口甚至還保持着對追隨者狂熱的傢伙,我看你有什麼辦法讓他鬆口不?”
秦丹霜拿過瓶子,這一個白淨的玉瓶,其大甚至比不過一個手掌大,最多也就可能裝載量比一根試管要多一些。
看着塞好的木塞,秦丹霜將其拔開,然後用手將氣味扇了扇好吸入鼻中,她有些皺起了眉頭。
“別直接吸入啊!”梁天和大驚,他連忙說到。
“沒事。”秦丹霜依舊是皺着眉頭,她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既然發生反應都是無害的,那麼無發生反應之前要麼也就是無毒,要麼也就是輕微毒性。一個物體它是不可能從劇毒反應後變成無毒傾向的,這是煉藥師用血的教訓傳下來的教條。”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梁天和張了張嘴,但想到秦丹霜在煉藥方面的專業性比在做的所有人強的不止一星半點兒,他最終放棄了勸說。
“溺水的大多是會水的。”林明銘輕聲說道,即便秦丹霜那麼說,但他覺得還是稍微提醒一下好。
“謝謝。”秦丹霜愣了愣,對林明銘道了聲謝,然後將木塞塞上:“這裏面的進行化合的原料恐怕超過十種了。”
“準確的說,是一十五種。”梁天和說道:“但是具體是什麼,上面也沒告訴我們了,這東西的產量也不多,只有真正的大騎士一級才能拿到一點外帶,我因爲有這麼一瓶,完全是因爲我老爹。”
“既然知道了這東西,我的想法是打算研製這玩意的解藥。”秦丹霜打量着手中的玉瓶,她思考後說道。
“爲什麼需要解藥,這玩意的用處是無毒無害的,並且掌握在教會手中,外面幾乎沒有這玩意。”梁天和很奇怪,這玩意也就用來審問了,難道還能用來幹別的事情不成。
騙財?騙權?還是騙色?拜託,做到教會大騎士一級的強者怎麼可能會看上這些東西,敢對這些東西動心思的,連騎士一級都坐不上,早就被真誠審問給驅逐出教會淪爲終焉之徒或者是其走狗了。
“我並不是懷疑教會對這玩意保管和監控的決心,但是你能保證終焉之徒他們沒有這東西?”秦丹霜眯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應該不可能吧,”梁天和這下遲疑了。
“既然是人造的,那麼就不要懷疑其會被仿製或者是改良。人或許不懂人,但是對於人爲的東西,往往卻精通的很,要知道天才和瘋子往往只有一線之隔,而終焉之徒他們,也不是沒有天才的。”林明銘看的很透徹,他從老爸的筆記之中瞭解了很多,從自己老爸對於終焉之徒們的評價就可以看出,終焉之徒是不可視的。
“最重要的一點。秦丹霜淡淡的回答道:“我記得,教會歷史上,不,就算是在近代,也有幾次地方總會被攻陷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