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銘甚至還看見了一個以開發情趣用品爲商品的店鋪,雖然賣的東西有些辣眼睛,但貌似圍在那商鋪門前的人還挺多的。
這算什麼?口味獨特麼?
不少人在和商鋪的老闆談着價錢,完全不似之前林明銘見識到的拍賣會的景象。他也不由感嘆道,即便在古老的傳統,也會有市儈的一天啊,
“你在想什麼?”秦丹霜看出了林明銘的感慨,她便問道。
“我說,這鍊金師們的交易,終究是逃不過金錢的魅力啊。”林明銘說道。
秦丹霜挑了挑眉,她理解了林明銘話語中的意思後說道:“我說,二明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一個是換所求,一個買所需,要是什麼都是去換,很多東西你一輩子估計都拿不到手了。”
“所以,當初我才說,肯定不止有拍賣會一種交易形式嘛。”林明銘倒也沒反駁,他說道。
“當然啊。”秦丹霜說道:“我很多藥材就指望着在這裏買呢。”
此時,梁天和已經在各個商店之中流連忘返了,而謝文韻雖然沒有和天和一樣去逛,但是也是站在秦丹霜身邊東張西望。
至於木曦月,她依舊乖巧的跟在自己哥哥身邊,若是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她還是會看上幾眼的。
“哎,林明銘,這裏!這裏!”謝文韻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她快步跑到了一閃緊閉的大門前站定,然後朝着林明銘招了招手。
“怎麼了?”林明銘快步走到謝文韻身邊,他打量起眼前的大門,這門僅僅只是在中心雕刻了一個真知之眼的圖案。不,是不完全的真知之眼的團,因爲這眼睛是沒有瞳孔的。
謝文韻笑着說道:“教你一個好玩的東西,你玩不玩?”
“什麼?”林明銘被勾起了興趣,謝文韻一直是童心未泯的心境,他倒是對這丫頭的提議有些期待。
“吶吶,跟我學。”謝文韻伸出雙手,然後兩個拇指和各自中指相觸,現在兩個手看上去像兩個雀頭。
然後兩手掌心相對,將右手的食指蓋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左右的食指蓋在右手的無名指上。這樣,正好便讓兩手合在一起的兩組無名指食指時間有一個長方形的區域。
“將這個長方形區域對準這個眼睛。”謝文韻繼續說道:“然後溝通自己體內的鍊金陣,將能量彙集在手中,最後再將兩手緩緩拉開。”
林明銘照做,但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在這個繁華的商業街上,唯獨這裏沒有什麼人。
他將能量匯聚到手中,然後向左右兩邊緩緩分開合在一起的手。
隨着他的動作,只聽‘咔擦’一聲輕響,緊閉的大門,打開了。
不光是林明銘愣住了,就連這周圍還在逛街的鍊金師們都愣住了。
謝文韻吐了吐香舌,她也沒想到門真的打開了,便趕緊躥下來拉着林明銘身後的木曦月逃離了開去,直到站在六七米開外的秦丹霜身邊。
正當林明銘發愣的時候,周圍傳來了竊竊私語。
“這個年輕人找那個老瘋子幹什麼?”
“你說會不會又想去求那個老瘋子佔一卦?”
“不是說老瘋子不佔掛了嘛?”
“不知道啊,反正老瘋子在這裏住了快二十年了,來到這裏就沒有在佔過掛啊。”
“但門上的眼睛說明老瘋子還是會佔卦的,但卻一直閉門不出唉。”
“扯淡,你是不是煉藥練得眼花了,你沒看見真知之眼上的瞳孔不見了啊,那就是不在替人占卜的意思。”
“但,這小子的手陣和以往來求掛的人做的一模樣,但是他做的時候怎麼就開了。”
“會不會是在外私生子啊?”
“吼?這麼勁爆。”
聽着耳邊不斷傳來的私語聲,林明銘徹底尷尬了。感情這裏是一個已經瘋了的預言師所居住的地方,而且按照他們所說,這裏就算有人來求掛都不會開門的,到了自己這裏居然門就開了。
林明銘回頭瞪了一眼神色萬分歉意的謝文韻一眼,他知道謝文韻只不過是好玩,畢竟眼中沒瞳孔就意味着是不會爲求掛者開門的,所以她纔想來這麼一出。
但是,問題是,現在輪到自己了,這個門開了啊!
林明銘倒是有點想逃,但這麼一想,他又覺得自己沒有擔當,畢竟是自己敲開了別人敲不開的門,怎麼說還是得等屋主出來了在說。
正當大家開始猜測屋主會不會出來的時候,林明銘由於距離門口較近的緣故,他已經聽到了屋內傳來的腳步聲。
“噠噠噠”
伴隨着腳步聲的是一陣木棍敲擊在地面的聲音。
隨着腳步越來越近,這下不光林明銘聽到了,就連周圍看熱鬧的鍊金師們都聽到了。
“我不是說過我不再占卜的嘛?”
人未至,聲先到。
那聲音有着一絲絲尖銳,但卻沙啞的異常,聽到便是能夠認定這是一位女性老者的聲音。
隨後,一個杵着柺棍,身形有些佝僂的老人站在了屋前。
老者頭髮花白,沒有被一副包裹的臉上和手上有着不少老人斑,臉上的皺紋也有着不少,一身宮羣裝似乎洗的發白,但是還依舊穿在身上。
看容貌還是一位外國的女性老者。
“誰開的門?”老婆婆沙啞着喉嚨看着一大堆遠離的人羣質問道:“是不是要我送你們一份血災才懂得什麼叫做聽話?”
周圍的鍊金師們嚇了一大跳,連忙將手指指向了站在門近處的林明銘。
“老婆婆,是我開的門。”謝文韻連忙上前一步,直接將鍋背在自己背上。既然是她讓林明銘開的門,那這個罪孽她大義凜然的抗了。
“閉嘴,誰開的門,我還不知道麼?”老婆婆提高了音量,瞪了謝文韻一眼。
然後,她將目光看向正在等待批評的林明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