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銘踏入了早已爆裂的房門內,只看見牧昊站在原地,而終焉之徒已經不見蹤影。
“你跑不掉的。”林明銘低聲說道,其聲音之冷,及近沒有一絲的溫度。
牧昊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完全神色不對的林明銘,他一邊保持着戒備一邊問道:“你沒事吧。”
“我怎麼了可能會有事。”林明銘嘴角勾起,他說道:“我搜樓上,你搜樓下,遇見水龍頭什麼的,幫忙打開下。”
“上面有兩層!”牧昊察覺到林明銘的不對勁,他連忙阻止道。
“沒關係。”林明銘一腳踏在了樓梯上,他頭也沒回的說道:“有兩層,我就一層一層的搜。”
眼見林明銘已經上樓,牧昊只得開始了一樓的搜尋,他只能希望自己能夠快速的將一樓搜尋完畢,趕緊上樓,或者是他能夠在一樓直接找到那個終焉之徒。
雖然兩人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也是第一次正式合作,但因爲誓約牢不可破的緣故,他不能丟下林明銘一個人不顧,
先是客廳,然後是廁所,牧昊都沒有完全發現終焉之徒的痕跡。
他也照林明銘所說的那樣,在廁所將所有的水龍頭都打開了,雖然不知道林明銘到底是要幹什麼,但在之前和終焉之徒交手的時候,林明銘所使用的冰那看,這些水龍頭流出的水很大可能要回被林明銘所利用。
水流聲嘩啦啦的想起,牧昊也退出了廁所,這時整個一樓就只剩下廚房和雜物間沒有檢查了。
雜物間是沒有窗戶的小房間,按理來說是不可能作爲藏身之地的,因爲這裏一但劣勢,根本逃都逃不掉。
事實也正如牧昊所想,雜物間內空無一人,只有一些凌亂的雜物隨意擺放着。
那麼就只剩下廚房一處了
林明銘看着所有房間都緊閉着房門的二樓,他站立在樓梯口不做絲毫的聲響。
總共一個廁所三個房間,讓我來看看你會在哪個房間呢?
他率先打開拐角的廁所,再確認裏面空無一物之後,林明銘將水龍頭打開,然後退出了廁所。
伴隨着水聲,林明銘打開了第一間房間。
這不過是一間十分普通的書房,裏面除了兩個書架和一個書桌之外,便是再無它物。
林明銘也僅僅只是瞥了一眼後便是退出了房間,此時二樓便是隻剩兩間房間了。
第二房間也不過是一間普通的臥室,房間裏有着一牀普通的牀鋪以及一個簡單的小書桌。
林明銘右手一擡,原本在廁所嘩啦嘩啦留着的水瞬間凝結而來,延順至了林明銘的腳下,他驅使着堅冰將牀鋪翹起,看將牀底下不過是空無一物。
撇了撇嘴,林明銘轉身出了房間,然後站在了第三間關着門的房間門口。
看整個房子的佈局,這間房間應該是二層的副臥室,不過由於位置的原因,這件房間是位於二層最裏面的。
從結構來看,這間臥室的窗戶應該是直接面向外面的街道街角。
林明銘攤開雙手,眼中的門將能量匯聚在手上,堅冰瞬間凝結而來,整個二樓的走廊上都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堅冰。
輕輕的揮動右手,原本在地上的堅冰立馬凝結而上,攀爬着牆壁覆蓋了房門。
而就在此時,樓下猛然傳來的碰撞之聲。
“居然在樓下?”林明銘被樓下的聲音吸引着一時間分了神。
“呲啦!”
又是一柄木刺瞬間穿透了房門,筆直的朝着林明銘的面門而去。
也幸好林明銘之前讓堅冰覆蓋住了牆面,隨着木刺突刺而來,短暫回神的林明銘立刻用牆面上掉落的冰刃斬斷了木刺,但斷裂的木刺好險不險的劃破了林明銘的衣襟。
“居然有兩個!”林明銘怔然,隨後臉上展現出了漠然的冷笑:“那又有什麼關係了,抓一個是抓,抓兩個也是抓。”
面前的房門再次被堅冰刺激的爆裂,不過這次林明銘沒有在刻意控制冰刺的方向,他只是在自己身前凝結了一道淺薄的冰牆將爆裂的冰木之屑阻攔了下來。
隨着身前的冰牆破裂,林明銘便是看見了一個碩大的拳頭撲面而來。
那被能量固定在拳頭上的木刺,在燈光下展現着它的猙獰。
這要是被這一拳打上,林明銘絲毫不懷疑自己的身子會被直接紮成馬蜂窩。
左手下拉,牆上的堅冰延伸而出,牢牢的將撲面而來的拳頭固定在了林明銘身前,讓其無法動彈分毫。
然而,轉眼便被來襲之人的右手將堅冰給錘碎。
空氣中木屑冰屑四處飛舞,林明銘眯着眼直接一步踏進了房間內,起身後堅冰緊跟其後。
房間內早就被搬空,只剩下一塊塊拆碎的木板。
林明銘眼中閃過寒光,看來做好準備的不光是他呢,對手看樣子也準備的很充分啊。
短暫的思考過後,便是一輪激烈的交鋒,一時間兩人竟然斗的伯仲相當,雙雙竟然鬥奈何不了對方。
雖然沒有樓下那種叮噹作響的聲音,但這拼鬥的兇險程度卻絲毫的不遜色於任何一場死鬥。
終焉之徒的攻擊招招都是致命了,筆直的朝着林明銘的面門心臟小腹等一些重要的地方而去。
若林明銘不事先將水龍打開,恐怕他防守的速度還跟不太上對方的進攻速度,就更不用說還有空餘的力氣來進行反擊了,這足以見得終焉之徒的實力和兇惡程度。
整個臥室已經是前窗百孔,就連窗戶都已經爆裂成了碎渣。一輪明月映照進臥室內,林明銘也僅僅只是看到了對方那隱藏在兜帽之下那略顯暗色的皮膚。
如此激烈的戰鬥,不受傷幾乎是不可能的,林明銘此時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伴隨着血液流出了傷口,浸溼了他的衣襟。
不出意外,他穿的內衫已經是有不少紅斑了。
對方也沒討到好處,這一點光憑對方手臂上數道細長的傷口就能夠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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