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纏不止:前妻,近來可好 >第53章:她自甘下賤我們不能說?
    與此同時,電梯門正好開了,我連腳步都沒有遲疑,擡腿就進了電梯,按下樓層關門。

    在將要合攏的那一刻,一隻有力的大手擋在中間,電梯門重新打開,將近一週未見的男人走進來,渾身帶着一股不容忽視的戾氣。

    我淡漠的往旁邊站着,也不吭聲,當做沒看見他,只靜靜地看着電梯樓層。

    電梯門合上,逼仄的空間內就我們兩個人,他居高而下的睨着我,氣氛降到了冰點。

    到了樓層,我邁步出去,掏出鑰匙開家門。

    “寧希,你聾了還是瞎了?”

    我剛擰開門鎖,程錦時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抵在門上,沉聲質問,怒氣似是忍無可忍。

    我也沒掙扎,仰頭看向他,疏離的開口,“嗯?程總有什麼事?”

    他眸色深沉,把剛纔在樓下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幾天,你都和他在一起?”

    我目光諷刺的看着他,也不否認,“有問題麼。”

    憑什麼他總是能這樣理直氣壯,一邊抱着蘇珊珊去醫院,一邊又來干涉我和周子昀的關係。

    他腮幫緊咬,聲音如同結了一層冰,“我一不在,你就和別的男人打得火熱?”

    我的心傳來失重感,又莫名的覺得心酸,我垂下眸子,無所謂的笑了下,“對啊。我這麼回答你應該滿意吧。”

    反正,他一直都認爲我當初和他結婚是爲了錢,現在,和他離了,我再重新找個有錢的,他可能覺得再正常不過吧。

    下一瞬,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連咬帶啃,兇狠的沒有任何章法可言,就是純粹的發泄怒火,又或者,想要證明什麼。

    我一動不動的任他宣泄,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弄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想要我怎樣。

    驀地,脣角嚐到一絲鹹鹹的味道,他動作停了下來,伸手擦拭着我的眼淚,自嘲地勾起一側脣角,“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麼委屈?”

    我輕笑着搖搖頭,關上家門,一言不發的脫掉上衣,又開始脫褲子。

    “你在幹什麼!”他一聲低喝。

    我故作隨意的聳聳肩,“你來我家,不就是想睡我麼?我自己脫,脫乾淨了省得你動手。”

    我算了算,蘇珊珊的大姨媽可能還沒走乾淨,這應該就是他來我家的理由了。

    他額間青筋迸發,打橫抱起我就往臥室走。

    這麼急不可耐,還真被我猜中了?

    我失望到了極點,心裏的酸楚就像潮水一般,此起彼伏,幾乎將我吞噬。

    我在他懷裏,輕聲開口,“做完這一次,你就放過……啊——”

    我驚呼一聲,被他直接扔到了牀上。

    他站在牀邊,咬着牙,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寧希,我他媽沒你想的這麼齷齪!”

    話落,他裹挾着一身寒氣離開,家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我愣了又愣,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砸落,剛剛落到谷底的心,似乎又在一點一點的歸回原位。

    我望着他離去的方向,好像有什麼東西裹着水汽穿胸而過,將我的那顆心也一併撕扯出來。

    爲什麼,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離婚了,卻總是不肯放過我。

    我一旦要死心,他就輕而易舉的給我一絲希望。

    每當我有一點點的信任他,現實又把我的心撕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莫非,在他眼裏,我真的沒有心,不知道疼麼。

    ——

    次日,我起牀拔掉手機充電器,開機,纔看見昨晚,大概是我從醫院出來的那個時間,程錦時給我打過一通電話。

    只是昨天我手機沒電關機了,我後來回到家,衝上電也忘了開機。

    我發了會呆,把來電提醒的短信刪了,就當沒看見。

    反正他現在也不會想接到我的回電。

    我化了個淡妝,掩下自己的疲態,出門上班。

    我打卡後往自己的工位走去,經過茶水間時,就聽過有人在嘰嘰喳喳的議論。

    “你們說那個叫寧希的,第一天上班後,就連着幾天不見人影,上面有人吧?”

    “嘁,上面有人不正常麼,你要是願意把雙.腿打開,上面一樣能有人。”

    “你們別說了,給陳琳姐聽見了沒好果子喫。”

    “怕什麼,陳琳昨天加班到那麼晚,沒這麼早來。”

    “就是,再說了,別人自甘下賤,我們怎麼就不能說了?”

    ……

    我停下腳步,隻字不落的聽着,心裏卻沒有因爲這些話,而蕩起半點波瀾。

    大概是因爲她們說的,倒還算符合事實?

    我要是不賤,又怎麼會一廂情願的愛一個,根本不會多看自己一眼的男人這麼多年。

    剛纔勸她們別說了的那個女生,我記得她的名字,叫白依依。

    白依依轉過身來看見我,連忙輕咳了幾聲,給另外兩個人打眼色,又結結巴巴的道:“你,你都聽見了?”

    我勾了下脣,評價,“嗯,說的挺好。”

    說罷,我淡然的信步走開。

    因爲這個小插曲,說我把雙.腿打開、自甘下賤的那個女人,吳茵,不僅沒有說人壞話被逮個正着的心虛,反而仗着自己在東宸的資歷,更加頤氣指使,把我當丫鬟用。

    才幾天下來,光是陳琳就撞見了好幾次,不過可能是有人交代,她也沒管。

    吳茵估計覺得陳琳是默許了,愈發肆無忌憚。

    白依依實在看不過吳茵的做派,勸過她一次,吳茵得意洋洋的說:“怕什麼,都幾天了也沒人替她出頭,八成沒多硬的關係。”

    我勸自己,左右也就半年時間,而且都是些小事情,多做點,忍一忍就過去了。

    畢竟周氏還要和東宸合作,我在這邊鬧出什麼,對周氏也沒好處。

    這天,她讓我給她煮咖啡,我按照她的喜好,煮好後加糖加奶給她端過去。

    誰料,她喝了一口,就揚手朝我潑來,“你是想燙死我嗎?!”

    我毫無防備,滾燙的咖啡液潑到我的胸.前,肌膚一片火辣辣的疼,白色襯衣也溼漉漉的貼在身上。

    我死死攥着手心,實在不想忍下去,正要發作,肩頭被披上一件西裝,我往後一看,就見程錦時臉色陰沉的站在身後。

    吳茵慌張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程,程總,您來了。”

    程錦時看着她,“你來東宸幾年了?”

    她聲音都在打顫,“六年。”

    “才六年就呆膩了?”

    程錦時似笑非笑,但語氣令人膽寒。

    吳茵頓時慌了,惡人先告狀的指責我,“您應該不知道,這個寧希做事能力真不行,仗着自己背後有關係,一件小事都拖拖拉拉,而且還小肚雞腸。就因爲昨天她工作沒做好,我說了她兩句,她今天就故意倒一杯滾燙的咖啡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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