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纏不止:前妻,近來可好 >第58章:哪有空管你的死活?
    他點頭後鬆開我,坐在了我右手邊的位置,對徐總開口,“徐總,這是我女兒寧希,今天替我敬您幾杯。”

    用外公的安危威脅我過來,居然是爲了讓我替他敬酒。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應該不止是這樣。

    不過,酒過三巡,也沒有出現什麼異樣,我便慢慢放下心來。

    我擔心自己真的喝醉,臉微微發熱時,就找了個理由準備去洗手間把酒吐出來。

    誰料,剛站起來,肥頭大耳的徐總突然用力摟住我的腰,我猝不及防坐在了他的腿上,一陣惡寒,我掙扎着要站起來,他卻緊緊扣住我的腰部,肥膩的手掌不停摩挲着我的肌膚。

    我氣急敗壞的用高跟鞋踩上他的腳背,他失了力氣,我站起來低聲嘶吼,“徐總,請你自重!”

    徐總臉色十分難看,嚯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唾沫星子直飛,“來都來了,裝什麼單純?!”

    什麼意思,我不理解,“我只是替寧總敬你幾杯酒而已,難不成誰敬你酒,都要被你這麼非禮一番?”

    說着,我的身體莫名有些發軟,扶着椅背才勉強站穩。

    不對……我對自己的酒量心裏有數,剛剛喝的不至於讓我醉成這樣。

    徐總怒氣沖天,氣得胸.前的肥厚都上下抖動,寧振峯對徐總賠笑,“這丫頭喝多了,有點不清醒,要不您先去房間等着?”

    房間等着?等什麼……

    “老寧,今天我要是白等了,你知道是什麼結果。”徐總甩手離開,臨出包廂前,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那種chiluo裸的意味令我反胃。

    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提步就想離開,卻被寧振峯拽住,我奮力甩開,狠狠的瞪着他,“你到底想幹嘛?”

    他揚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刮子,憤怒道:“我幹嘛?你怎麼不想想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好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去參加個宴會,還能把蘇大小姐惹得不愉快?”

    我身體本就發軟,他一耳光用了十足的力道,我直直撲在餐桌上,臉頰發麻,腦袋一陣發懵。

    他又繼續劈頭蓋臉的低吼,“寧希,蘇氏已經放話了,誰和寧氏合作,就是和他們作對,唯獨徐總說了,只要你陪他一晚上,就一晚上,他明天就和我籤合同。所以,你給我識相一點!”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雙脣發抖,“就爲了一份合同,你要讓我去陪睡?”

    饒是我過來的路上,想過無數種可能,也萬萬想不到他會讓我去陪睡。

    他是我爸爸啊!居然這樣對我……

    他不以爲然的瞪向我,“你以爲你現在還是程錦時的太太,還很金貴?左右不過是個棄婦,徐總不嫌棄你已經很好了!”

    我完全不敢相信,這句話,是我爸爸說出來的。

    我睜着泛起水霧的眸子,忍住心口的疼痛,直呼其名,“寧振峯,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我就沒見過這樣的父親,爲了一份合同,就要把女兒賣了。

    不知是我的話太過扎心,還是什麼,寧振峯身體僵了僵,視線閃躲的瞥向別處,語氣生硬,“不管你說什麼,今天都得把徐總給我伺候好了。”

    說罷,他拖着我就往外走去,我身體根本使不上一絲力氣,只能任由着他把我拽進電梯,按下樓層。

    眼睜睜看着電梯樓層往上,我抓住寧振峯的手,聲淚俱下,“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程錦時不會放過你的……”

    在這樣的緊要關頭,我真的只能想到程錦時。

    寧振峯不屑一顧的笑了一聲,“哼,他很快就會和蘇家大小姐聯姻了,哪有空管你的死活?別癡心妄想了。”

    是啊……

    我心底涌出一陣又一陣的絕望,身體愈發無力。

    難道,我的人生就要這樣毀了嗎?

    電梯門開了,他又拖着我出去,往電梯右手邊走去,我想掙扎卻渾身綿軟,身體更是涌起奇異的感覺。

    “您還好嗎,需不需要我讓服務員送點醒酒茶過來?”經過一扇打開的房門時,裏面一道女聲。

    陳琳!是陳琳!

    我心中霎時燃起希望,用盡力氣想要叫她的名字,卻被寧振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步伐更快的拽着我走。

    “唔!唔……”

    我不死心的嗚咽,腦袋飛快的轉動,看見腳旁的兩個滅火器時,擡腿就踢了上去,可是腿也軟綿綿的,只發出了輕微的撞擊聲響,陳琳估計根本聽不見。

    與此同時,寧振峯敲響了一間房門,房門很快被拉開,徐總穿着浴袍,色眯眯的搓了搓手,喜不自勝的把我拉進去,“多謝寧總美意了,明天,明天一定籤合同!”

    寧振峯諂媚的關上門。

    我一下又一下無力的拍打着門,眼淚絕望的滾落,“爸,別這麼對我……”

    徐總把我丟在牀上,目光充斥着淫慾,“小姑娘,別哭,我馬上就來疼你。”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寧振峯有沒有和你說,我是程錦時的女人?”

    我恐懼的睜大眼睛,一邊拼命往後退,一邊瘋狂的搖頭,想要尋找一絲希望。

    爲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也只是曾經,別想嚇唬我!我他媽就是想嚐嚐,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玩的女人是什麼樣的。”

    他啐了一口,爬上牀,手隔着衣服摸我的身體,我噁心的想吐,意識卻漸漸模糊,我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內側,喚回些許清醒。

    “撕拉——”

    他撕開了我的衣服,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趁機滾下牀,撐着發軟的雙腿往外跑。

    他追上來,又一次把我拋上牀,眼睛眯成一條縫,陰邪的笑道:“你跑啊,再跑一個我看看?”

    “滾開!”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但因爲沒有力氣,說出來的話沒有一點威懾力。

    他看向我,目光就像在看砧板上的魚肉,隨時可以任他宰割,他在牀頭櫃上拿了一粒藥丸塞進嘴裏,喝着白開水嚥下去,意味深長的開口,“你看,我多體貼,擔心不能滿足你,都準備好了藥。”

    話落,他俯身就要往我的身上撲來。

    不行,我不能這樣認命。

    哪怕是死……我也不能讓他得逞!

    我抓住剛纔他喝水的那個杯子,往他頭上狠狠砸了一下,他被我砸的犯暈,揉着額頭,“臭biao子,居然敢打我?”

    “去死!”我咬牙下牀,趁他沒緩過勁來,直接把杯子朝他腦袋摔過去。

    他喫痛的慘叫一聲,額頭鮮血直流。

    我扶着牆壁,腳步踉蹌的離開房間,身後傳來徐總惡狠狠的聲音,“老子看你今天往哪裏跑!”

    不,不能被他抓回去!

    我慌亂的跑了起來,剛纔陳琳在的那間房,此時已經合攏了。

    我心裏一沉,不管不顧的跑過去,在臨近房門時,我體內一陣熱浪襲來,身體猶如被抽乾力氣,直接撲到在了房門前……

    我拍着房門,聲音微弱又急切的喊道:“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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