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纏不止:前妻,近來可好 >第304章:你丈夫等着你呢
    葉姿情怒了,那雙溫柔的眸子,也泛起了怒氣,“駱森,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什麼叫省得被帶壞了?”

    我一臉懵的看着他們。

    這都是哪跟哪?

    駱森懶得回答葉姿情的話,他看出我一臉懵逼,搖了搖頭,輕笑,“看來,你還不知道,關於你的丈夫的事情。”

    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我更加不明所以了。

    我丈夫的事情?程錦時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嗎?

    我掀了掀脣,想要問他,他突然用力一帶,拉着我就往外面走去,我只得彎腰牽着裙襬,才能勉強跟上他的腳步。

    “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就別後悔!”

    葉姿情在我身後警告道。

    我怔了怔,根本弄不清她和駱森到底想幹嘛。

    我掙扎了一下,想讓駱森放開我,他卻直接把我帶進了電梯裏,按下樓層,關上門後,纔開口說道:“這幫女人,不過就是資源共享,順帶虛僞的做一些慈善,圖個好名聲。”

    我抿了抿脣,“那她們也是做了慈善。”

    雖然我對這些貴婦,包括葉姿情,並沒有什麼好感。

    但她們給別人的幫助,是實實在在的。

    駱森嗤笑一聲,不屑於繼續這個話題,只道:“如今,你的身份變了,回頭要是你丈夫的事情能確定,你根本不需要把這幫做作的女人放在眼裏。”

    “什麼事情?”

    我追問。

    他真是把我越說越糊塗了。

    電梯在一樓停下,開門,駱森沒回答我的問題,又拉着我往外面走去,“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這個地方不適合你繼續待下去。”

    “希爾頓酒店。”

    我遲疑了一下,報出江裴所在的酒店名字。

    雖然我不認識駱森,但我確實不想接着參加這個酒會了。

    我感覺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

    我們來景城之前,不清楚酒會到底是什麼時間結束,程錦時不想我當天來回奔波,安排陳琳提前在附近定了酒店。

    現在正好,可以過去休息一晚。

    駱森拿出車鑰匙,摁了一下,一輛蘭博基尼超跑的車燈閃了一下,他打開車門,坐了個“請”的手勢,讓我上車。

    “謝謝。”

    我道謝後,上車。

    我係上安全帶,拿出手機給江裴打了一通電話,告訴他我現在回酒店。

    駱森開車極爲隨意,蘭博基尼在路上基本是暢通無阻。

    我疑惑的問他,“你認識我嗎,還有我丈夫,你是不是弄錯人了?”

    我真的覺得很奇怪。

    突然冒出來的酒會、突然冒出來的葉姿情、駱森。

    還說着這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

    駱森看了我一眼,“你是叫寧希,對吧?”

    “對……”

    看來,他沒弄錯人。

    我想了想,又問,“那你說的,關於我丈夫的事情,是什麼事?”

    我話音剛落,車子一個急剎停在了酒店門口。

    他目光落在酒店門口,擡了擡下巴,不答反問,“那是你丈夫吧?”

    我往酒店門口看去,看見昏黃燈光下,那抹高大筆挺的身影,不自覺翹起脣角,“對。”

    “像,是真的像……看來,消息是沒錯的。”

    駱森出神的呢喃道。

    我沒聽得太清楚,但也聽了個大概,皺眉看向他,“你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視線依然落在程錦時身上,“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

    這種未知,讓我心裏格外不踏實,忍不住的追問。

    駱森收回目光,按了下鎖,超跑的剪刀門自動打開,“別問了,快下去吧,你丈夫等着你呢。”

    他是打定主意,不會告訴我什麼了。

    我只能下車,“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用謝,我也是幫我自己。”

    他玩世不恭地笑了一下,車門合上,超跑如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我往程錦時的方向走去,他這纔看見我,一邊大步走來,一邊脫下風衣,攏在了我的肩膀上,眉心微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的氣息瞬間籠罩着我,令我覺得心安,挽住他的肩膀,身體鬆懈下來,“不想繼續參加了,你爲什麼突然過來了呀?”

    “江裴送你過來後,打電話和我說這個酒會有點奇怪,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他溫聲說道。

    我心中一暖,想了想,“是有點奇怪,我到現在,都沒弄清他們爲什麼會邀請我參加。還有剛剛送我回來的人,也是奇奇怪怪的。”

    他低頭睨我,摟着我的肩膀走進酒店,語氣微沉,“怎麼說?”

    我皺着眉頭,回想着在莊園內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程錦時說了一遍。

    還有來酒店的路上,駱森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程錦時眸中也浮起疑惑,沒有出聲,似是在沉思什麼。

    到了房間,我開了瓶礦泉水喝,“感覺,最近總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出現。”

    墨硯之。

    葉姿情。

    駱森。

    一個比一個奇怪。

    程錦時也和我想到了一起,只不過,他思維比我更加清晰,下了定論,“這些,應該跟墨硯之有關係。”

    “太奇怪了,駱森說關於你的事情能確定什麼的,是什麼意思?”我納悶地問道。

    他好笑地看着我,淡然道:“他不是說了,很快就能知道了麼?別急,總會知道的。”

    我做不到像他這樣淡定。

    彷彿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他也能保持理智。

    我沒好氣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明明知道是什麼事,卻故意瞞着我啊?”

    他聞言,輕笑了一聲,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臉頰,“沒有,我爲什麼要瞞着你?我在你面前,沒有任何祕密。”

    “真的麼?”

    我狐疑地看着他。

    女人大概就是這樣,得到了答案,還總要反問一遍。

    似乎這樣,這個答案才更有可信度。

    他低頭吻了下我的雙脣,柔和道:“真的。”

    我不自覺伸手攀上他的肩膀,“那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都不可以有事情瞞着我。”

    他忽地俯身抱住我,把我丟到了柔軟的大牀上,火熱的氣息壓下來,“嗯,不瞞你。”

    此時此刻的我,是真的信了。

    “說到要做到纔行。”我還是忍不住強調了一遍。

    他的動作未停,聲音漸漸變得低啞,“好,說到,一定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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