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纏不止:前妻,近來可好 >第327章:一點小事,我有分寸
    “是誰?有他的聯繫方式嗎?”

    如果能找到組織者,就能從源頭上,暫時防止他們再次組團去鬧事了。

    他老婆也沒有隱瞞,“沒有,不過你到專櫃的時候,他也在場。”

    我微微皺眉,“是男人還是女人?”

    “是個男的,很瘦,大概四十多歲吧……”他老婆大致的形容了一下。

    我還沒等她說完,就知道了她說的是誰。

    “是不是還穿着人字拖?”

    就是那個給程錦時潑了一身血的男人!

    “對對對,我還覺得挺奇怪,你們品牌的飾品,也不便宜啊,怎麼什麼人都買得起。”她有些奇怪地嘟囔了一句。

    我點點頭,“謝謝,我知道是誰了,他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路都擰着眉心。

    車在老宅的院子停穩,我沒有下車的意思,看向程錦時,終是疑惑地開口,“錦時,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一路上,我想了不少。

    這件事,若說沒有人操控,我真的不太相信。

    可是,我又想不出是誰。

    如果說以前,我仇人很多的話。

    那現在,應該沒兩個了。

    就一個蘇珊珊。

    我爸爸被蓄意謀害的案子,還沒判下來。

    但能確定的是,蘇母和宋陽一定會被判刑。

    而蘇珊珊,因爲蘇母把所有的事情攬下來,她逃過一劫。

    雖然她還在外面蹦躂,但這件事,不太像她的手筆。

    程錦時下車,繞過車頭到我這邊,拉開車門,“你別操心這件事了,我會解決的,嗯?”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疑惑地看向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問,但就是感覺,他好像知道什麼。

    他頓了一下,俯身摁開我的安全帶,拉着我下車,“知道一些,還不確定,查出來就告訴你。”

    “好吧。”

    我無條件的信賴這個男人,所以也沒再追問。

    晚上,我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聽見兒童房傳來一陣哭聲。

    我快步走到隔壁,吳嬸抱着哭得特別傷心的貝貝,正在好言好語的哄着。

    “怎麼哭成這樣了?”

    我詢問着,走過去,把貝貝從吳嬸懷裏抱過來,低聲哄着她。

    小丫頭文文靜靜的,哭起來也惹人心疼的很。

    “小丫頭拿了安安的玩具,安安想和她一起玩,她以爲安安要搶回去,嚇得往後一倒,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吳嬸和藹地笑了笑,怕我擔心,又連忙補了一句,“地上墊了地毯,摔得不重。”

    我點點頭,仔細看了看貝貝的小腦袋,確定沒摔着,才柔聲對貝貝道:“哥哥是想和你一起玩呀,不哭了,寶貝,媽媽知道你摔疼了,給你揉揉,好不好?”

    她又嗚咽了兩聲,長長的睫毛上掛着淚珠,癟了癟嘴,“麻麻……”

    我心都化了,又抱着她哄了好一會兒。

    等她不哭了,安安走過來扯了扯我的褲腳,臉上也有點小委屈,“媽咪。”

    我蹲下去,“怎麼了寶貝?”

    他扒拉着貝貝手,垂着眸子想了一會兒,又亮晶晶地看着我,坦然又帶着一絲自責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嚇到妹妹的。”

    我失笑,“媽媽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媽媽還知道,你最心疼妹妹了,對不對?”

    “對!”

    他像小男子漢似的,脆生生的應了一聲。

    我欣慰地揉了揉他的鍋蓋頭,陪他們玩到睡覺,我才起身出去。

    程錦時似乎還在書房工作,我下樓熱了一杯牛奶,端去書房。

    明亮的燈光,透着房門的縫隙灑出來,我擔心打擾到他工作,便放輕了動作,躡手躡腳的推門而入。

    一開門,我怔了一下,人呢?

    我把裝着牛奶的玻璃杯放在書桌上,看了一圈,纔看見他背對着我,微微傾身,倚在陽臺上。

    修長的手指間夾着一根菸,猩紅的那頭在他指尖明明滅滅。

    夜色很深,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衣服,幾乎融於黑暗。

    這幾天又降了溫,這個時間,室外應該很冷。

    我從椅子上拿起他的外套,準備給他披到肩上,走過去,玻璃門沒有關攏,能聽清他低沉的嗓音。

    “盯住她,暫時別動手,先看看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男人說着話,似乎察覺到動靜,轉身看了過來,話音陡然一轉,“嗯,你看着辦吧。”

    他中斷電話,掐滅菸頭,拉開玻璃門走了進來,身上帶着寒意,眼角卻很溫柔,“怎麼了?”

    “我給你熱了杯牛奶,喝一點再繼續工作吧。”

    我笑了一下,說道。

    他低頭吻了下我的脣,也有一絲涼意,“好。”

    他走到書桌旁,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半,下頜微仰,喉結滾動,很是撩人。

    喝牛奶也能喝出衿貴性.感的感覺。

    我真的服了。

    我走過去,主動道:“我剛剛,聽見你打電話了。”

    “嗯,沒事。”

    他不在意地點了下頭,放下手裏的杯子。

    我抿了抿脣,問:“你電話裏說的,是什麼事情,要對誰動手?”

    我清楚,我和他,都有各自的工作,我不應該太多的過問他的事情。

    可是,我忍不住。

    並不是想要插手或者過問他的事情,只是單純的擔心。

    他抵在書桌上,將我攬進懷裏,邪魅地笑了一下,“擔心我啊?”

    尾音有些上揚,像是羽毛,撓在人的心尖尖上。

    我沒有否認,“對,我擔心你。”

    他眼神愈發溫柔,呼吸熨燙着我的耳畔,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一點小事,我有分寸的。”

    “那就好。”

    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他手上也開始有了動作,聲音有點低,“小希,你現在能這麼擔心我,我很開心。”

    我推了推他,“我以前難道就不擔心你嗎?”

    他把我抱得更緊,用力地吸/吮了一下我的鎖骨,“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話沒說完,男人突然攔腰抱起我,天旋地轉間,我被放在了書桌上。

    男人站在我的前面,強勢地封住我的雙脣,上下其手,“我的意思是,我們好像還沒在書房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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