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們來到二樓時候,整個慘狀令人歎爲觀止。一個個暴徒把女研究員摁在桌子上,地上,牆上正在準備實施強暴。執法者走過來點時候,暴徒們興奮的甚至沒有發覺。
馬克西姆心急如焚,從旁邊執法者的腰間取出一根甩棍,對着屋子裏的暴徒就開始一通猛打。知道這個時候暴徒才發現有人進來了,而想反抗的時候,發現執法者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
馬克西姆狠狠的打了幾位暴徒之後,拽起來一位暴徒的衣領,憤怒的說:“我問你,這裏那位亞洲科學家呢?”
暴徒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馬克西姆看他還嘴硬,於是用甩棍狠狠的擊打在了這位暴徒的腰上,暴徒疼痛的大叫。
馬克西姆再次兇狠的問道:“告訴我,那個女人哪去了?”
被打了一下暴徒這才肯說出來,他說:“在樓上…”
話音剛落,馬克西姆朝着樓上火速跑去。
而此時,林湘寧被暴徒老大嗯在了實驗室的桌子上,桌子上的各種試管散落一地。暴徒老大開始脫林湘寧的衣服和褲子,但是林湘寧一直拼命的保護自己。
暴徒老大一邊淫笑一邊對林湘寧說:“不要反抗了,等下讓你舒服到飛起。”
隨後暴徒老大看林湘寧一直掙扎,狠狠的扇了林湘寧一個巴掌。隨後暴徒老大再次將林湘寧摁住,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可是剛剛將自己的褲子脫掉,馬克西姆在背後一腳踢到了暴徒老大,暴徒老大直接被這一腳踢的疼的出不出話來。
緊接着馬克西姆一把就將暴徒老大摔在了地上。林湘寧看見後,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隨後從馬克西姆手裏搶下甩棍,對着暴徒老大就是一頓猛砸。
一邊砸一邊大喊着:“去死,去死,去死!”
打了好久之後,馬克西姆握住林湘寧的手,林湘寧和馬克西姆擁抱在了一起。
馬克西姆拍了拍林湘寧頓後背,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林湘寧搖搖頭,擦了擦眼睛上的淚水,委屈巴巴的看着馬克西姆。馬克西姆攙扶着林湘寧下樓,發現原本的暴徒也都已經被制服了,都被綁在了地上。
執法者的領班看見馬克西姆下來後,問:“長官,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說完之後,林湘寧突然想起來一件大事,急忙推了推馬克西姆,說:“我剛纔接到趙無極隊長的電話了,他們還活着。”
“趙隊長還活着?我就知道這小子福大命大死不了。”
林湘寧急忙說:“趙無極隊長在廢墟之下還活着,瑪莎腿受傷了,但是也還活着。”
聽見了這個消息之後,執法者也開心的笑了出來,馬克西姆看着執法者裏面領班的眼睛,說:“下一個任務營救計劃,營救瑪莎以及趙無極。”
而另一邊,在地下停車場裏,夏依然和安德烈正在一個神祕地洞裏緩慢的前行。
安德烈用槍上的照明燈照明,夏依然跟在了安德烈到身後。整個地洞非常的大且非常的深,絕對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到工作。
安德烈迅速將自己的等關掉,然後靠牆躲了起來,走過來的人一邊走一邊說話:“我們這也算是大功一件吧?你說日後伊琳娜會給我們什麼官爵呢?我這個人不挑,給我一個執法者隊長乾乾就好了。”
“把執法隊長給我我幹什麼啊?”
安德烈聽的一頭霧水,因爲他們剛纔口中的伊琳娜,應該早就已經死了纔對。
於是安德烈對着夏依然做出了“噓”等動作,安德烈做好了準備,等到那兩個人走過來對一瞬間,安德烈撲了上去,瞬間將二人放倒在了地上。
在密道里,那兩位被安德烈制服的人是伊琳娜的手下。此時這兩名手下被綁在地上,安德烈站在他們的面前,夏依然在一旁舉着燈光。
安德烈問問道:“你們是誰?”
那兩個人回答說:“我們是未來的執法隊長,如果識相趕緊給我鬆開,我可以保證你繼續在這裏生活,不然公主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人說完,“哼”的撇了撇頭,竟然有一絲絲對不屑。
於是安德烈又問:“你們剛纔說的伊琳娜,是當年的那位公主?”
被綁着的傢伙得意的笑了笑,說:“害怕了?知道就好。我們的公主會帶領被壓迫的人民反抗瑪莎的暴政,一切權利都屬於人民。”
安德烈繼續問:“這條密道是怎麼回事?”
“這你都不知道嗎?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你覺得莫斯科宮是怎麼轟然倒塌的?就是我們炸燬的。”
一時間,夏依然和安德烈都詫異道說不出話來。
夏依然突然在一旁問道:“這裏面還有其他人嗎?”
剛纔一直和安德烈對話的那位暴徒又說:“當然有,我們密道里面有1000人。”
這個人說完之後,旁邊那位被綁着的傢伙一臉懵的看着他,說:“爲什麼你要說1000個人?”
“怎麼了?我們就是有1000個人。”
“你說的太假了,如果我們有1000個人爲什麼我們現在都還沒被發現?”
“你爲什麼要說出來?他們剛剛已經害怕了,並且已經相信了。”
安德烈搖搖頭說:“不,太假了,我們沒有信。”
“你看,他們沒有信,爲什麼你要說1000個人?”
最開始說話的那位暴徒生氣了,大聲的怒吼道:“別他媽提1000個人道事情了!”
安靜了。
安德烈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這兩個傢伙道身上,說:“把他們嘴堵上,我們繼續往裏面走。”
夏依然點了點頭,在這兩個傢伙身上掃了幾眼之後,發現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塞住他們的嘴,那就是他們的襪子。
守備軍營,所有的守備軍都被關在軍營裏出不去了,幾位守備軍的指揮官正在指揮室內協商着作戰計劃。可是因爲意見不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協商好。
而瓦尼亞再裝甲車裏透過玻璃看着大門的方向,暴動道士兵仍然死死道守在大門口,看來想正面突破已經不可能了。
而此時,瓦尼亞卻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