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此生與你,不過相逢 >第263章 誤會
    在快到產科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一早就知道,韓氏集團裏所有的變動,爲什麼還要話重金買下呢”

    駱易琛抱着我的手臂輕顫了一下,但是腳步並未停留,他低頭看我,漆黑的眸子裏,映着我的臉龐,“如果說,我做這的一切都是爲了你,你會相信嗎”

    他鄭重其事的表情,看上去完全不是騙人的,但是我不相信,我一個懷了孩子的孕媽,在駱易琛面前,會有如此大的魅力。更何況,在這之前,我和他從未謀面,從未有過一丁點的交集。

    我不敢說去懷疑他的目的,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十分確定,我和他之間,不可能。

    “駱總,我們之間不可能,你比我大兩歲,撇過我們之間上下級的關係不談,我一直把你當兄長,如果越界的話,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面對我無比肯定而又決絕的眼神,駱易琛的眉頭緊蹙了起來,眸色黯淡,有些受傷,不過那些神情,轉瞬即逝。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一天,你走累了,身邊的風景看淡了,別忘了回頭,有一個人還在你的身後等着你。”

    “駱總”

    我還要往下說,卻被駱易琛打斷了話。

    “現在先不說這些,你的身體要緊。”

    他說着,推開了婦產科的門,將我送來進去,隨後,他就一個人守在門外,像極了一個老公,來陪太太做產檢的畫面。

    “小姐,胎兒的狀況,一切良好。只是一定要注意休息,你的身子太勞累了,這樣對胎兒的發育不好。畢竟,預產期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走出婦產科,醫生細心的交代着,當她看到駱易琛的時候,急忙拉過駱易琛,教訓着他身爲男人,不知道保護和照料孕中期的太太

    我正欲反駁醫生,那不是我先生,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駱易琛拉到他的身後。醫生說話的時候,他頻頻點頭,還說回到家裏,一定會照顧到位,保證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從產房出來,駱易琛又再次將我抱在懷裏,無論我怎樣掙脫,他總是不會將我鬆開。

    無論我說什麼,他總會說這是醫生交代給他的命令,也是他作爲一個男人的職責所在。我總會妥協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和肚子里正在發育的寶寶身上。

    畢竟,這一天下來,先是被綁架,然後凌慕卿身受重傷躺在手術室裏,我已經身心俱疲,身體到了崩潰的邊緣。索性,我就任由着駱易琛將我抱着送到手術室門口。

    凌慕卿不從裏面出來,我是絕不會給自己先放鬆的機會的。

    可是,我實在沒有料到,就當我被駱易琛抱在懷裏上了樓的時候,卻在手術室門口,看到一個身影。

    此時,凌慕卿的母親,也就是我的未來婆婆,我肚子裏孩子的奶奶,正在用一雙極其凌厲而又帶着怨恨的目光看着我。

    我急忙從駱易琛的懷抱裏跳下來,臉頰發燙,就連耳根子都已經燒的滾燙,步履蹣跚的向凌母走了過去。

    今天,肯定是被誤會

    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心裏想着,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伯母,您來了”我顫抖着聲音問道,跟凌母打着招呼。

    “啪”的一聲

    清脆的響聲,頓時響徹在寂靜的樓道里。

    震耳發聵。

    我被打的頭偏向一旁,眼淚已經從眼瞼裏溢了出來。

    “哼,得虧我來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未來的兒媳婦,在自己未婚夫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的時候,竟然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在一起,成何體統”

    凌母怒喝一聲,喘着粗氣,完全沒有往日的端莊典雅。凌厲的眼神,從上而下的死死的盯着我,似乎要將我整個身體,都挖出一個洞來。

    我捂着被打的有些腫脹的臉頰,慌忙解釋,“伯母,不是那樣的,我”

    “夠了,我看到的難道還有錯嗎還是說,我老眼昏花,看到那個男人懷裏的女人,不是你”凌母越說越激動,胸腔隨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韓若依,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去接受你,不計較你離異的前嫌,但是你的舉動,太傷我的心了。慕卿爲了你付出那麼多,有多少次,他都冒着生命危險,將你救出,而這次,他甚至還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猶如看到一道晴天霹靂在我的頭頂上炸開一般,眼前一片黑暗,大腦更像是生鏽了一般,停住了運轉。

    凌慕卿癱瘓了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問着自己,不敢去想接下來的事情

    我搖搖晃晃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將要往後倒去。

    幸好有駱易琛,他急忙過來將我攙扶住,纔沒有倒在地上。

    “伯母,您剛纔錯怪若依了,她一天下來,體力已經透支,我剛纔只不過是盡一份朋友的心,將她送到產房檢查身體,她不願意回去,所以我才送她上來守在手術室旁邊。”

    駱易琛將我扶到椅子上坐了下來,眉頭不着痕跡的蹙起,轉身盯着凌母,爲我解釋道。

    凌母看到駱易琛,整個人一下子怔在原地,美麗的眸子裏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又恢復成原來的凌厲的樣子。

    “這位先生,真是夠朋友的。那我在這裏替我兒子,謝謝你對若依的照顧了。但是我們的家事,還是請您不要插手。”

    駱易琛臉上始終保持着一份紳士般的笑容,既不疏離,也不親近,但是他看凌母的眼神裏,卻多了些讓人看不懂的神情。

    “伯母的教誨,在下謹記在心。”駱易琛說着,拍着我的肩膀,將剛纔醫生的囑咐,又重新傳達了我一次。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凌母,“伯母,我還有事,要先行離開了,若依她有孕在身,更何況,凌少還躺在手術室裏,希望您能體諒一下若依。”

    話落,駱易琛轉身離開。

    這是,手術室的燈突然熄滅,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面色極其凝重,好像,一切極爲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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