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突如其來的攻勢絲毫沒有準備,我雙手撐着辦公桌,整個身子緊繃。
我撐大了眼眸看他,胸口被他擠壓的難以呼吸,喉嚨裏不由的發出一聲嚶嚀。
他懲罰的方式,向來都是如此簡單粗暴。以至於我並沒有絲毫抵抗的餘地。
我試圖扭過頭,逃避着他粗暴的懲罰,“疼……”
凌慕卿勾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着他。此時他的嘴角掛着一抹邪惡的笑容,“先玩火的你。你一句話都不說便消失,找你找不到,害我白白擔心了這麼久。”
他的話,就像一片羽毛拂過我的心湖,在我的心裏蕩起層層的漣漪。我一愣,腦海裏全部被他的甜言蜜語佔據,忘記了他在我身上作亂。
他害怕失去我?他對我有感情?我的腦海裏冒出無數個問號。
就在我以爲我墜入愛河的時候,凌慕卿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
“別多想了,在我玩膩之前,別想着從我的身邊離開。”
凌慕卿薄涼的話音,冷漠的態度,讓我一顆火熱的心,頓時沉入湖底。我沉眸,不去看他。心裏涌現出無盡的苦楚。
我憋着眼淚,很想問他爲什麼是我。但我並沒有問出口。我跟他能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實在不容易。我需要他的地位,身份以及背景。既然我現在對他來說有用,我就應該感到高興。
我不知道我的思想爲什麼轉變的這麼快,我也厭惡極了現在的自己,但我除了這樣,又有什麼選擇?
我反身勾出凌慕卿的脖頸,兩條腿勾在他的身上,“親愛的,這裏是公司,你有什麼需求,我們回家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我還要伺候好你。”
我把嘴脣對過去的時候,凌慕卿本能的往後一躲,眉頭皺了起來,原本炙熱的目光變得清冷,死死的盯着我看。
他大概是還沒有適應我這麼主動的態度吧。
我心裏暗爽,手指覆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沿着他性感的鎖骨滑了下去。此時的我,如同一個勾人的妖精,媚功十足。
凌慕卿握着我在他胸膛上作亂的手,“既然你想玩火,我就陪你玩個夠。”
話落,他俯身霸道的封住我的脣,水蛇一樣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關,在我的脣齒間肆意掠奪。
我猛打個寒顫,本能的想去推開他。我承認剛纔玩火玩的太過了,畢竟這裏是公司,不是凌家。總裁辦公室的門並沒有鎖,更何況是不是的會有人過來給凌慕卿彙報工作……
想到這,我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可是此時的凌慕卿,如同餓了許久的狼,霸道的啃噬着他嘴裏的獵物。
他扣着我的手腕,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微笑,“你玩起來的火,就得你來滅。”
他霸道的吻着,我的呼吸愈加急促。我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一句話,“可是……這裏是辦公室啊……”
“辦公室,更有情調。”
我真沒想到凌慕卿會這麼大膽,竟然會選擇在辦公室裏做這種事……
的大手肆意作亂,根本不允許我拒絕。
“凌慕卿,你別亂來,我們回家,你想怎麼樣,我都隨你。”我乞求道,畢竟這是他的公司,我是這裏的員工。雖然我跟他的關係早已被公開,但我也不想在公司裏掉入別人的口舌之內。
“不想被人聽到的話,就閉嘴。”
凌慕卿的聲音,低沉冰冷,稍顯暗啞。
卻倏而,毫無徵兆。凌慕卿狠狠地,將我貫穿。
“凌……慕……卿……”
我的手,緊扣着他的後背,尖銳的指甲,已經嵌到了他背後的肉裏。憋了已久的眼淚,更是住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在他霸道的攻勢下,我險些叫出聲來。若不是此時我緊緊的咬着嘴脣,恐怕我的叫聲早已經衝破了天際。
對於現在的處境,我完全沒有能力反抗,只能被動的承受着。
我強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諂媚的說道,“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身體?”
“第一次睡你就感覺你的味道不錯。”
我穩了穩心神,儘自己所能的迴應着他的攻勢,臉上揚起無比勾人的媚笑,“你睡我可以,但要幫我報仇。報仇的過程,我要參與。”
我說話的時候,我都能感到我的話語裏充滿了無盡的殺機。我出賣着自己的身體與靈魂,將自己改變成自己以前最討厭的樣子,爲的就是親手毀掉害我家破人亡的人。
我要復仇,只要能夠復仇,我覺得幹什麼都無所謂了。
凌慕卿輕輕的愣了一下,隨後勾起我的下顎,“你將我伺候好,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話落,凌慕卿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震耳欲聾。
我緊咬着下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而凌慕卿的攻勢越來越猛,別提我現在是有多麼的憋屈了。
我本來示意凌慕卿不要去理會的,可是他看着我乞求的眼神後,似要跟我作對,故意接起了電話,還按了免提。
“凌總,我是徐良。”
我對徐良的印象並不怎麼好,他現在又打來電話,我心中對他的憎恨,又多了幾分。
“有事說事,我在忙。”凌慕卿將手機放在我身邊的辦公桌上,便沒有管他。
此時我大氣更不敢出一下,我憤怒的盯着滿臉壞笑的凌慕卿,雙手握緊了拳頭。
“凌總,今天我調查了張素芬,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我覺得,她跟韓偉同的死因沒有關係。”
張素芬?韓偉同的死因?
我頓時張大了嘴巴,如同聽到了一聲晴天霹靂。我似乎已經忘記了凌慕卿的動作,腦海裏只有父親去世的畫面。
我錯愕的盯着凌慕卿看,有些不可置信。
他沒有看我,而是徐徐說道,“這件事繼續往下查,有什麼新的消息,提起通知我。”
徐良應了一聲,隨後掛斷電話。
“你調查我爸的死因,是在幫我?”我喘了一口氣,隨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