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幽冥巫師 >第一百三十六章:曠工數月竟然被升職
    看着盧廠長臉上那殘酷的笑容,如果不是打不過,我恨不能一拳打過去,這老傢伙,竟然認爲那是快樂。好吧,那我祝他天天有這樣的“快樂”。

    但理智讓我的情緒並沒有失控,我平靜地說道:“在談這個問題之前,你能不能明白告訴我,蟲王究竟是不是你本人?”

    盧廠長“呵呵”笑道:“我就猜,你們是在找蟲王,其實我也一直在找他。所以,如果你能查出他的下落,麻煩也告訴我一聲。雖然說蟲王在我的地盤活動,但我還從來沒見過他,也沒發現他的蹤跡,我也好奇得很。”

    這句話出乎我的意料,可是我無法分辨其中真假,過了一會兒我問道:“你爲什麼要找他?”

    “先說說你爲什麼要找他吧?你是客,當然應該先回答主人的問題。”

    想了想,我說道:“我似乎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就在這幾個小時前,你還想殺死我,咱們可從來就不是朋友啊。”

    “我想,你沒必要過於防範我,畢竟我的兒子盧海洋還在你的身邊,他可是你實實在在的擁護者。說起來,咱兩都不是外人,至於說,我爲什麼要殺死你?這當中或許有誤會存在。當然,我也是剛剛纔發現這點,在這之前,我對你的想法和你對我的想法一樣,都認爲彼此纔是和蟲王有關聯的人。現在我知道了,你跟蟲王沒什麼關係。”

    “你的意思是,你把我當成蟲王,或者蟲王的門人?”我有些疑惑。

    “我再沒見識,也不可能把一個腦子裏存在一隻幻首的人,當做蟲王。其實,你本來是有希望見到蟲王的,那個禿子就是蟲王的手下。我一直想通過他,間接調查出蟲王的下落,結果很不幸的是,他被人殺死了。因爲幻首,所以我認爲你也是蟲王的手下。”

    “你既然在調查蟲王,又懷疑我是蟲王的手下,爲什麼又要殺死我?這些行爲我覺得互相矛盾?而且蟲王能夠以客車廠的存在,掩蓋這裏土地下所隱藏的大祕密,這足以說明客車廠的核心管理層和蟲王有莫大的關係。盧廠長,我想你應該不是蟲王本人,但對於蟲王,你應該比我瞭解得更多,對嗎?”

    盧廠長“哈哈”大笑道:“小方,你是個很聰明的年輕人,這沒錯。但是聰明人的另一層含義就是最大的傻瓜,因爲對人威脅太大,所以很少有人能容忍聰明人的存在。何況,你還是一個修習召喚術的巫師呢。”

    “您還是覺得,必須殺死我,對嗎?”

    “你誤會我了,雖然在這之前,我確實希望殺死你而後快,但現在我主意又變了,我覺得與其咱倆作對,不如聯手一次。或許,這對於咱們彼此雙方都有好處。而且,你修習的召喚術,雖然是巫師之術的最頂級存在,但幾千年了,沒有巫師看到誰修煉成了,甚至連聽都沒聽過。這個不存在的威脅,我不介意。”

    我想到了各種結局,但就是沒想到,他會要求與我聯手,甚至連“召喚術”的事情,都坦誠地說了出來。這反而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就在我遲疑時,有人敲門,盧廠長表情深邃的笑道:“麻煩你開個門。”

    我也沒有多想,起身開門,沒想到的是,居然見到了我的父親,他看見我表情也有些驚詫。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父親點點頭笑道:“你回來了,就好。”

    父親的一句話,已是千言萬語。

    在我的印象中,我的父親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知識分子,華夏大陸重新恢復高考後,第一批在校大學生,他學了一輩子學問,從不在意書本之外的情況。他生活在這個經濟開始超速發展、一切新事物讓人感覺光怪陸離的大社會中,卻保持着一顆絲毫不被污染的心靈和自我的存在。

    只是,他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從小不好好學習,退役分配時,從不求人的父親,破天荒爲我的工作找了客車廠的盧廠長,他並不希望我這一生多麼轟轟烈烈,在他的心裏,只是希望我做一個普通人而已。

    可是,我並沒有按照他的想法去踏踏實實的做人,我甚至弄不清楚,自己目前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甚至,我到底還算不算一個人類社會的人。我是一個人,但我現在更是一個巫師。

    我有了五千萬華夏幣後,卻渴望更多的金錢,我有了馬曉霞的愛,甚至還想着方婷兒,但我卻根本沒有結婚的念頭,或許是怕結婚,怕擔責任。

    但看着父親日益蒼老的面容,我忽然覺得非常愧對於他,自己是一個不孝的兒子。

    “進去再說吧。”父親低聲對我說道,我這才反應過來讓開路。

    父子倆進了屋子關上門後,盧廠長親自替我父親泡了杯茶,說道:“方工請坐,今天請你來,沒有別的事情,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小方這孩子能力確實很強,前一段時間因爲廠裏需要,他被派去執行一項保密度很高的工作,所以離開了你一段時間。不過,小方做得很不錯,廠領導們經過商議,一致認爲應該對小方的成績給予獎勵,所以從明天開始,他就不用在傳達室上班了。

    你也知道,人事科的老徐失蹤也有段日子了,這職位不能老空着,所以準備讓小方繼任人事科長的職務,你是本廠的老職工了,對於優秀的先進員工,還是要不遺餘力的指點和培養啊。”

    我終於明白了,盧廠長把我拉到這裏的真實目的,看來他早有準備,沒殺死我就開始拉攏我,甚至還把我父親拖進來,這是我不得不忌憚之處。雖然我明知,現在我都不知道盧廠長到底有何種目的,但我有預感,爲了達成目的,他絕對可以不擇手段,在地洞裏,那種毅然決然要滅掉我們的作法,讓我見識到了他的陰狠。

    現在,對付不了我,那就會以我父親爲目標,所謂的升職只是另一種威脅手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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