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幽冥巫師 >第四百七十二章 生活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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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熊成功激怒了我,我怒吼道:“你們把他手給我解開,我要和他單挑。我要殺死這王八蛋,惡魔。”

    司馬南死死抱住我,將我拖到一邊後說道:“燕子,你冷靜點兒,別上了他的當,這裏的居民,可都看着我們呢。”

    一句話,就讓我發熱的頭腦暫時冷靜下來,這時狗熊已被重新拖入車子裏離開了,不過聲音還是遠遠傳來道:“你知道他們不會同意的,故意這麼說的,你這個懦夫。”

    院子裏滿是驚慌失措的普通居民,潞城行政院的人,也已經在第一時間趕來接管了現場。我坐在地下,心緒依舊無法平靜。

    司馬南進一步說道:“千萬不要被他們激怒,如果你還沒有這些巫師罪犯冷靜,就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他們。他已經被抓了,最嚴厲的懲罰將加之到他身上,你又何必跟他單挑呢”

    我痛苦的搖搖頭道:“我真不明白,自己當初爲何會與這樣的人結成兄弟,這些人已經徹底失去人性了,連禽獸也不如。”

    “他們失去人性是必然的,關鍵是,你不能被他們牽着鼻子走。巫師世界,邪惡的巫師,又不止這一個。”

    我鬱悶的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我還是沒想到,人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也不奇怪,比他無恥的人多的是,只是你沒遇到而已,咱們還是回到這個案子本身吧。你說,他爲什麼要當着我們的面殺死那個男人,然後毫不抵抗就舉手投降你的懷疑很正確,問題是,我們得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或者說,歷橫指使他這麼做的目的何在”

    我想了想後說道:“這種行爲並不符合歷橫做事的風格,我想,他們肯定是另有打算。所以,我們如何關着狗熊,這是個大問題。”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就算這些壞人現在是在我們手裏,但是這些人隨時可以把他搶走,我們的力量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所以,你要儘快向巫師科團長方面求援,看巫師科能否拉來援兵。涉及到巫師的世界,只有巫師科能夠指望了,你看,有沒有必要,向崑崙玄宮求救。”

    “這個辦法不太好,因爲時間上肯定來不及,他們既然參與進來,肯定就在據此不遠的地方正在準備着,而我們要等到崑崙山的援兵趕來,那至少得有三四天的時間,我們支撐不了那麼久。”

    “我覺得,可以試試,進攻或許我們不具備這樣的實力,但防守卻未必不成。”

    “你可能過於樂觀了吧”

    “我對自己的話完全負責,我會幫助你們共同防禦這些人的進攻。另外,我還有兩個兄弟可以助拳幫忙,他們的能力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司馬南的表情讓我感覺不到他相信我說的話,不過,他還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樣最好,我會立刻聯繫團長,讓他想辦法調一些強援過來。”

    說話間,他電話響了,接通後司馬南一本正經的表情頓時變得溫柔起來,他低聲說道:“我手上有案子,你喫過飯了中午一定要喫飯,別爲了減肥就不喫飯了,那對你身體沒好處。”

    一定是他女朋友或者妻子打來的電話,一副卿卿我我的樣子,這讓我想起了方婷兒,這麼多天過去了,不知道她身在何方,過得好不好

    掛了電話後,司馬南滿臉抑制不住的笑意,我問道:“是老婆還是女朋友”

    “我都快三十歲的人,肯定結過婚了啊。”

    “看得出來,你很辛福。”

    “那是當然,你有沒有結婚我覺得,不結婚都不能稱之爲男人。”

    “我小孩已經一歲多了。”我刻意迴避了結婚的問題。

    “是嗎,那你比我強,我準備在今年要小孩,但願能心想事成吧。”

    “肯定沒有問題的,我看好你。”我們兩人說說笑笑,這讓我氣憤的內心逐漸平靜下來,和司馬南相處,終於讓我感覺自己還是個人。在這之前,我已經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孫悟空”了。

    司馬南他雖然是一名巫師,但同時他也是一個生活在平淡人類世界中的普通人,對於他而言,巫師科的職務和普通行政工作人員沒有本質區別,他沒有機會去接觸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和物。所以,他的靈脩能力永遠無法有質的提高,但是,只有他才能碰觸到生活的真諦。

    我讓人將蘇紅兒和霍根接到了巫師科潞城總部,司馬南很清楚,憑巫師科在潞城的力量,完全沒有辦法抵擋住那些人的進攻,到了科室內部後,我問道:“能不能安排我和犯人見個面”

    司馬南想了一會兒道:“這些人能力異常,普通的束縛對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放心吧,對我而言,他有沒有被束縛起來,都是一樣的。”

    見我說的如此自信,司馬南終於點點頭道:“我來安排,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狗熊暫地被關在巫師科曾經開鑿的防空洞中的一段,說是防空洞,但我進去後就知道,裏面其實是一處存放重型車輛的裝備庫,非常堅固。狗熊的房間位於這個狹長地下世界的中間段,只見一道厚重的推拉鐵門上拉着數道鎖鏈,光繞開這些鎖鏈便花了好些時間。

    打開門後,只見狗熊坐在屋子內部一張光牀板上,正似笑非笑的對着我,身上手上沒有任何束縛的東西。我進去後,鐵門再度關上,只見偌大的空間裏只有一盞白到刺眼的日光燈和狗熊坐着的那張牀鋪。

    只見狗熊鼻青眼腫,顯然被我打的不輕,這時他的情緒似乎已經平靜下來,沒有再說任何刺激性的語言,只是淡淡的問道:“有煙嗎”

    我從口袋裏掏出香菸,點燃後遞給他,狗熊用力抽了一下又遞還給我道:“還記得咱們剛特訓的那會兒嗎,躲在隊裏的廁所裏抽菸嗎”

    “當然記得,你、我、大蘿蔔三人抽一根菸,你小子煙癮死大,兩下就把煙尾巴給抽着了,爲這事兒,我們沒少罵你。”

    狗熊臉上也浮現出了笑意,他繼續說道:“你也不咋的,每次都喜歡咬菸蒂,搞的我們都要過過你的嘴水,好惡心啊。大蘿蔔怎麼說這叫間接那啥了,對嗎”

    說完,我們倆同時“哈哈”大笑,一支菸很快就被兩人抽完,我將菸蒂丟在地下後,說道:“大蘿蔔死了,這事兒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知道,我親眼看着班長將匕首捅進他的心臟,這小子打針都怕疼,但挨刀子那天,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看他那表情我就知道,到死他都不敢相信班長會捅自己一刀。”

    我至今不知道,大蘿蔔是被何種方式殺死的,因爲當我見到他時,他已經成了別人的下酒物。聽着狗熊的敘述,我只覺一股熱血直涌上頭,差點沒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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