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幽冥巫師 >第六百七十章:現世報
    我話音剛落,卻只聽幽暗的樹林中突然響起了一陣細密的“哼哼唧唧”的聲響,我立刻警惕的望去,果然不出所料,只見一頭體型碩大的野豬,正搖頭晃腦的從林子深處走了出來,黑暗中,它那對閃着綠光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躺在地下的道士馬高功,這豬可是雜食動物,什麼都喫的,何況是送上門的“死人”。

    看到這一幕,我當然明白,它想做的事情了,就一把抱起傅鶯兒轉身要走。這上天加到馬高功身軀上的報應,可真是罪有應得啊。

    何況,野豬這種動物,哪有一隻出現的呢,一般出現一隻,馬上就會出現一羣。野豬發起瘋了,連老虎黑熊都怕,何況是一個不能行動的道長

    馬高功這位居住在山裏的道士,當然知道遇見這麼大隻的野豬,那究竟意味着什麼,他見我要走,也顧不上痛快了,就撕心裂肺的吼道“你,方先生,你不能就這麼走了,你把我帶上,你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羣畜牲,這這樣生生吃了我。我雖然有過,但罪不至死啊。”

    聽了他的話,我冷冷的說道“馬道士,你們道家的人講究因果報應,這就是報應,而且是立刻報,現世報。你啊,死的不冤。”

    見求情不行,這馬高功又來由惑我了,“小夥子,求求你,一定要把我帶走,我知道一個重大祕密,那就是丹霞殘片。我發誓,我會將丹霞殘片上的每一個字都告訴你知道,讓你成爲這個世界上道術最高的人。你一定不要放過這個機會啊。”

    說實話,現在我根本對這個“丹霞殘片”是什麼,不感興趣。我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馬道長,我看啊,你還是留着世界上最強的道術,去對付這些野豬吧,你既然這麼強,還怕這一羣野豬再說了,我要了根本也沒用。”

    這句話說完,我不再理睬他,抱着鶯兒大步離開了此地。片刻後,只聽到馬道士的慘叫聲不停的傳來,隨着我們的遠去,由強變弱直到全無。聽到這種情況,我卻一點兒也不可惜,這馬道士,死得活該。

    傅鶯兒在我懷裏瑟瑟發抖,小姑娘這次嚇的不輕,受的身子傷害倒沒有什麼,但心理傷害,真不好說。這搞得我也是暗自心疼悔恨,我說道“鶯兒,你放心吧,我再也不會將你託付給別人了,我要自己帶着你,孩子。我這輩子,就帶着你吧。但是,你也要清楚,跟着我也不安全,隨時有可能丟掉性命,這次去海上,你也是知道的。孩子啊,你得有個心理準備,跟着我。”

    她忽然牢牢抱住我的脖子,一動不動,小小的身子也牢牢靠着我。雖然傅鶯兒沒有明確回答我的問題,但她這樣的舉動,其實她的態度和最終決定結果,我已經知道的非常清楚。

    我牢牢抱着鶯兒,以防她掉落摔傷,我們都沒有說話,一路就這麼走到山下。至於馬高功的死,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也是罪有應得,他的死法,也是上天給的,跟他人無關。

    她就這麼牢牢抓着我,一點兒都不鬆手,一直過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亮後,我見傅鶯兒渾身都是泥土和傷痕,實在是外觀不堪,而且,她還是一個小女孩。與霍根會合後,我便趕快找了一家診所給鶯兒治療傷處,幸運的是,女孩受的只是一些皮外傷,筋骨都沒有問題。所以,只需要做些上藥包紮的處理就可以行動了,於是,我們就決定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

    可是,從喫早飯開始,一直到最終坐上長途汽車離開嶽西山,鶯兒始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也不吭聲。我估計,她對我還是有一些心懷不滿,怪我把她送給她遠方表叔叔。之前抱牢我,是因爲精神受到了刺激,需要有一個宣泄的對象,所以纔會對我依賴。現在,鶯兒精神已經好了,所以,不再跟我親暱。這也讓我放了心,畢竟,我也怕這孩子心理出問題。

    等長途車子到了終點站時,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月光也不甚明爽。我們隨便找了家小館子吃了點兒東西,就近找了家旅館,便開了三間房準備好好休息一晚。

    在上樓時,傅鶯兒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問道“你爲什麼不問問我,丹霞殘片的下落難道,你對它不感興趣”

    我實在是被鶯兒問得一愣,我疑惑的說道“鶯兒,我都不知道這丹霞殘片是什麼東西,它的下落與我何關我一個巫師,爲啥要對它感興趣啊。”

    聽我這樣一說,這傅鶯兒表情變的有些詫異,就問道“你說,你說的,是你的真心話”

    我笑着說道“丫頭啊,你千萬別把全世界九大陸的人,看的都和你這位不成器的遠方表叔一樣。我們巫師一族啊,修煉祕術講究個緣法,該是我的,推都推不掉,不是我的,強求都求不來,就算你以各種手段謀來了,能得到嗎不能。你看看,那個道士馬高功就是最好的例證。你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結果呢那就是爲這個東西受傷,甚至死亡。”

    傅鶯兒雖然沒說話,但聽完我的話後,她的小臉上終於出現一絲久違的笑容。可能,我的話,她聽進去了。

    晚上我們各自洗漱過後,我去鶯兒房間爲她上藥。小姑娘雖然面紅耳赤,對着我很害羞,但還是掀開浴袍後,露出了渾身的傷處,只見鶯兒原本瑩白光潔的雙退上,兩側膝蓋上,都是觸目驚心的青腫傷痕。

    我讓她平躺在牀鋪上,將她兩條退挨條架了起來,直接倒上華夏一族治傷“神物”紅花油,替她揉搓淤青,好早點兒好起來。只見小女孩雙目緊閉,渾身緊繃,似乎緊張到了極點,我只覺得好笑,才九歲大一個小姑娘,懂個什麼啊,這樣緊張。此時此刻,我早就把鶯兒當成我的女兒了。

    經過一番擦拭後,鶯兒身子上的傷腫明顯好多了,估計沒幾天就會好。時間已晚,我便起身離開,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我們就這麼一路,又走了四天後,第五天的當晚,我們就在東營城落了腳。我聯繫了一下我給蘇紅兒的手機,他說已經請到了師父,他們一行正在趕來的路上,讓我在東營城等着他,好一同出海到馭鯨族的領地。

    我想,既然有劍仙老祖的傳人助陣,想來只要這扶桑鬼巫不是大批出動,我們幾個聯合一下,勝面還是比較大的,想到這兒,我滿心輕鬆,也不把即將發生的馭鯨一族與部分扶桑鬼巫的決戰,當作多大的壓力了。畢竟,這扶桑鬼巫再厲害,也是人力,未達神魔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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