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約已至總裁求娶1001次 >第63章 霍先生技術真不錯
    慕淺聽了,脣角仍舊帶笑,“霍先生還真是坦白啊……”

    作爲一個記者,這幾年她經歷過大大小小的調查事件,訓練出極強的風險規避能力。她對各種程度的危險有着極強的嗅覺和認知,往往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就已經做好應對或自救措施。

    可是回到桐城之後,尤其是面對霍靳西時,這一能力卻屢屢失效。

    譬如這次。

    在來這裏之前,她竟然完全沒有想過會面臨這樣的情形。

    霍靳西始終注視着慕淺。

    橘黃色的燈光照着她的身體,連黑色的裙子都變得溫暖起來。裙襬下方,兩條纖細的長腿安靜地靠在一起,白得晃眼。那張姿容豔麗的臉上仍舊明媚帶笑,眼神卻有片刻的凝滯。

    察覺到霍靳西的目光,慕淺回過神來,從容靠坐進沙發裏。

    霍靳西眼眸一如既往地深邃,看她的眼神卻不似從前——從前,他看着她的時候,總是冰冰涼涼的,沒有什麼情緒外露。

    可是此時此刻,他坐在昏黃的光線之中打量着她,像一隻蟄伏已久的雄獅,毫不掩飾地打量着自己的獵物。

    慕淺知道,霍靳西說得出,做得到。

    她狀似不經意地擡眸,朝大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大門虛掩着,還是她進來時的樣子,並沒有關上。

    有那麼一瞬間,慕淺腦海中閃過自己逃出門的樣子,可是下一刻,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門之所以沒關,是霍靳西不屑於關。

    這道門開啓與否,不會影響他今夜的行動和興致。

    一時間,慕淺腦海之中閃過百十種法子,卻通通都只是一閃而過,根本沒有哪個能讓她抓得住。

    終於,她深吸了口氣,擡眸看向霍靳西,“爲什麼?”

    雖然霍靳西的確對她的身體有反應,可是他也曾明確表示過不願意睡她,眼下這情形,算什麼?

    “物盡其用。”霍靳西說。

    聽到這個答案,慕淺有些想笑,“什麼?”

    霍靳西漫不經心地撣了撣手中的菸頭,聲音低沉而緩慢:“反正你都不要命了,何必白白浪費了這具身子?”

    慕淺聽了,終於是笑出聲來,“難得霍先生瞧得上我的身體,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表表態?”

    “重要嗎?”霍靳西問。

    慕淺聳了聳肩,“我知道我願意與否霍先生不在意,但我還是想說,我不願意,僅此而已。”

    霍靳西捻滅手中的菸頭,緩緩傾身向前,幾乎貼上慕淺的脣。

    “那就表現給我看看,你有多不願意。”

    出乎意料地,慕淺竟然笑了。

    她伸出手來勾住了霍靳西的脖子,整個人順從地貼到了他的身上,分明是無比地迎合。

    霍靳西坐回沙發裏,她便跪坐在他的腿上。

    “我又不傻,明知道霍先生今天晚上勢在必行,我再怎麼反抗,也只是讓自己遭罪而已。”慕淺伸出手來扣上他腰間的皮帶,“既然如此,那爲什麼不乾脆享受一點呢?”

    她解開霍靳西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鏈。

    在她的手就要伸進去的時候,霍靳西忽然用力圈住她的腰,下一刻,他抱着她起身走上了樓。

    ……

    二樓,霍靳西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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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這是他從小住到大的房間,完整保留着從前的痕跡。

    慕淺被剝得不着寸縷,黑色的牀單愈發映得她膚白如雪,她躺在牀上,輕笑,尖叫,喘息,通通都是完美配合的模樣。

    霍靳西俯身下來的瞬間,她才伸出手來擋了他一下。

    “套子。”她說。

    霍靳西眼中墨色濃到極致,直接以行動化解了她的拒絕。

    慕淺悶哼一聲,咬牙蹙眉。

    霍靳西一時也沒有動,凝眸看她,眸色沉沉。

    下一刻,她忽然又嬌嬌軟軟地笑了起來,嬌嗔着看他,“霍先生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

    霍靳西直接膨脹到失控。

    慕淺的思緒盡數湮沒在自己的聲音中。

    ……

    結束的時刻來得洶涌而淋漓,慕淺用力攀着霍靳西遒勁窄腰,汗水浸潤眼眸,模糊視線。

    男女之間,再親密也莫過於此。

    可是她和霍靳西……

    兩人身體依舊交疊着,霍靳西緊緊壓在她身上,久久不動,沒有退開分毫。

    慕淺艱難平復喘息,看着天花板上的七年未變的鐵藝燈,忽然又一次笑了起來。

    霍靳西緩緩支起身子,對上她的眸子。

    慕淺紅潮滿面,媚眼如絲,眉梢眼角都是風情。

    “霍先生技術真不錯。”她說,“要不要再來一次?”

    霍靳西驀地翻轉了她的身體,從背後又一次壓了上去。

    長夜漫漫,循環往復,霍靳西將“物盡其用”四個字執行得淋漓盡致。

    從頭到尾,他始終未置一詞,卻在悄無聲息間,在慕淺全身烙滿他的印記。

    ……

    凌晨五點,晨光熹微。

    慕淺從小憩中睜開眼,牀上只有她一個人。

    房間裏很安靜,霍靳西似乎也不在衛生間。

    慕淺強忍着不適的疼痛坐起身來,在牀上靜坐片刻之後,拉了被單裹在身上,光着腳走出了房間。

    大宅裏一片幽寂,唯有霍靳西的書房裏透出光亮。

    慕淺走過去,發現書房門並沒有關,裏面傳出霍靳西講話的聲音,說的是英文。

    她微微偏頭往裏面看了一眼。

    霍靳西竟然已經換上了襯衣西褲,坐在書桌後,正對着書桌上的電腦屏幕侃侃而談,那副精神奕奕的模樣,哪裏像是一個操勞了一宿的人?

    對比自己,慕淺不得不感慨造物主對男女的不公。

    她轉身回到霍靳西的臥室,在牀尾的地板上找到自己的裙子,走進衛生間。

    霍靳西結束會議回到臥室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沒有慕淺的身影,只留下滿地紙團,一牀凌亂,以及枕頭上的半隻耳環。

    彼時,慕淺已經坐上了回家的車。

    駕車的齊遠在樓下等了一整晚,被她叫醒沒多久,還是睡眼惺忪的模樣。

    經過一家藥店時,慕淺突然出聲:“停車。”

    齊遠一腳踩下剎車,轉頭看她。

    慕淺衝他笑了笑,“你老闆昨天晚上太狠了,我路都快走不動了,能不能請你去幫我買一下緊急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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