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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0章 衣冠禽獸吧

    只不過總統先生離開的時候,不禁看了一眼緊緊挨在葉安身邊的程小小。

    小姑娘警惕的瞄着他,就像是一隻炸毛的貓,一動不動的盯着可能會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類。

    “程小姐?”他雖然查過程小小的資料,不過這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見到她。

    看到的時候也頗有些印象,似乎之前在葉安的婚禮上見過。

    看起來年紀像未成年,可實際上據他所知,程小小已經二十一歲了。

    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是帝國頂級狙擊手。

    而現在,實力更加不可估量。

    更何況,她也是龍牙的成員,也是從藍星軍校走出來的人。

    想到這兒,他不由對程小小流露出了一絲審視。

    但小小很明顯並不喜歡這種被打量的感覺,瓷娃娃一樣的小臉瞬間冷沉了下去,在她的周圍像是有股無形的黑色氣場在流動。眸子也變成了一種深不見底的黑,絲毫沒有懼意的冰冷直視着眼前那個審度她的人。

    在這一瞬間,她彷彿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就連眼珠子都變成了一種暈開的濃稠的黑。

    其他幾個人所神色都是一凜。

    葉安皺眉,擡起手放在了小小的頭頂,摸了兩下,安撫着她。

    那黑色粘稠的瞳孔才逐漸變得清晰了一些。

    總統先生也被這樣的變故弄的有些驚詫,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司冥見狀不對,立刻說:“爺爺,您先過去吧,剛好我和他們許久沒見了,有些話想跟他們說說。”

    聽到司冥說話,總統先生才把目光看向了司冥,點了點頭。然後在祕書的陪同下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我不喜歡他。”小小低聲沉沉的說道。

    傅雲深和葉安相視了一眼,眼裏都浮現出一絲瞭然。

    小小不喜歡一切對她有威脅說的人,或者事物。

    在這種時候她會像是受到刺激一樣,徹底黑化,殺死或者毀了這些對她有威脅的人和東西。

    總統先生是高位者,本身就有着一種威嚴的壓迫,而剛剛在打量小小的時候,那種眼神更像是要把她穿透,那種審視自然會讓小小感到很不舒服,下意識的就進入了自我保護的狀態。

    葉安這才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眼傅雲深,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陳煦走近了小小,從兜裏摸出了一顆糖——是小小最喜歡喫的七味手工糖。

    小小眼睛一亮,立刻一小步走到了陳煦身邊,把那顆糖拿了過來。

    臉一下就笑開了,開始拆糖果紙的包裝。

    陳煦看着她也笑了起來,刻意擡起了司冥眼前的那隻手,然後揉了揉小小的腦袋,笑意裏是溺死人的溫柔。

    司冥的眼底在這一刻也彷彿凍上了一層寒霜,臉上的笑意也有些掛不住了。

    “安安不是餓了麼?我讓人在那邊給你準備了喫的,我們先過去吧。”傅雲深牽起葉安的手,顯然不想攪和這些事。

    葉安點了點頭,她本來就是要去喫東西的——要不是路上被人給攔住了的話。

    所以傅雲深一說,她就由着被傅雲深牽走了,直接走向了那邊專門擺滿了餐點的桌子。

    這是傅雲深不久前就讓工作人員安排好了的。

    特意挑選的也都是比較合葉安胃口

    的一些食物。

    現在整個莊園的會場裏都熱鬧了起來,畢竟是總統先生宴請,每一個人的熱情都顯得格外高漲。

    而整個會場中央,音樂噴泉也成爲了一個圍繞着舞蹈的景點。

    知名的鋼琴家,大提琴家,都被邀請在了場中,穿着雪白色的禮服,優雅的演奏。

    除了應酬,跳舞,閒聊,其實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司冥這邊談話的結束,好去跟厲公子打打招呼,走走交情。

    畢竟,厲公子,纔是今天宴會的主角。

    葉安和傅雲深離開的時候,小小也想跟上去的,不過剛走兩步,就被司冥抓住了手腕。

    司冥嘆了口氣,語氣幽怨,“這麼久沒見到我了,難道小小就不想司冥哥哥麼?”

    小小轉過身,看到的就是司冥那張略帶幽怨的俊臉。

    見小小轉過身,他又笑了起來,“以前小小在軍校難道不是最喜歡我了麼?”

    “誰說的?”小小皺眉,義正言辭的說:“我明明最喜歡衛國了。你是哪塊餅乾!?”

    邊說,小小眼角瞥了眼同樣笑着但卻快要凍死人的陳煦。

    司冥笑吟吟的,也沒生氣,“小喵兒胡說,你明明最喜歡我了。”

    小小皺眉,司冥的臉皮腫麼這麼厚!

    陳煦手腕一動,幾個動作把司冥的手給打開了,自己反握住了小小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一手禁錮着她的臂膀。

    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這是我的未婚妻,還請厲公子放尊重一點。”

    最後幾個字他基本幾乎是一個字已給從嘴裏擠出來的,雖然嘴角掛着笑,但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笑意。

    小小這個時候也不敢動,恩……不敢動。

    她其實挺想溜的,但不知道爲什麼,即便她覺得煦哥哥打不過她,可他一生氣他還是不太敢動。

    於是她準備見機行事,準備瞄準一個時機就撤。

    “未婚妻麼?”司冥眼裏眯着笑意,剛剛被陳煦打開的手腕輕微活動了一下,發出一陣“咔咔”的骨響。

    “所以,也就是說是未婚咯?既然是未婚,陳議員就沒有霸佔她的資格吧?”

    陳煦的笑意僵在了嘴角,眼神和司冥交接逼視着,兩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氣場。

    一個有些倜儻風流,吊兒郎當又有些隨性不羈,可卻又散發着一種硬氣的男人味。

    這是軍校出來的男人,都會無形中會被鍛煉出來的氣質。

    而陳煦看起來卻要規矩的多,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斯斯文文的,將所有的真實情緒都隱藏在了那雙鏡片和一絲不苟的衣冠之下。

    “安安覺得,衣冠禽獸,可脫了衣服的禽獸,哪一個更可怕?”傅雲深和葉安圍着一張桌子坐在一起,一邊看着陳煦他們那邊,一邊頗有興致的問道。

    葉安現在嘴裏還忙着,等吞嚥下一口點心之後,才抽空回答了這個選擇題,“衣冠禽獸吧。”

    傅雲深笑了起來,又端了一個盤子遞到了葉安面前。

    “看來,安安的想法,跟我一樣。”

    葉安用牙籤插起了一塊切好的水果丁,開始往嘴裏送。

    雖然說現在葉安變量變大了,但是葉安喫東西依然還是有條不紊並且循序漸進的。

    雖然食量大,可用餐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很賞心悅目,而且毫不做作,不會故作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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