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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6章 你這麼高興

    “她就是你媽媽!”許譽臉色猛地一變,死死抓住思守的胳膊:“給我叫媽媽!”

    思守抿着脣,倔強的不肯叫。

    許譽一怒,揚起手,衝着他的臉打去。

    趙六月趕緊攔住了他,冷聲道:“別爲難一個孩子,他畢竟沒有在我身邊長大。”

    自從和趙六月離婚之後,許譽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對思守更別說有過好臉色。

    他悻悻的站在那裏,什麼話也不肯說,只是死死的瞪着趙六月。

    那模樣,看的趙六月心理很不是滋味。

    許譽權當沒看見,牽着趙六月的手,笑着說:“回家再說吧,你說你要回來,我讓保姆做了一桌子菜。”

    趙六月下意識的甩開許譽的手,與他隔開一段距離,很平淡的說:“孩子還沒適應,結婚的事,咱們擱後說吧。”

    許譽笑了笑:“沒關係,你說了算。”

    “那,你的錢要什麼時候給你舅舅?”趙六月有些迫不及待。

    這些日子,言楚打工的模樣看的她很心疼。

    其實不管他是不是在外面做混混,和別人打架、鬥毆,其實都無所謂。

    她只是心疼言楚明明可以不用做這樣的事情,但卻因爲她,成爲了這樣的人。

    許譽的眸光微微一閃,笑着說:“我後天要出庭,等事情做完,我再把錢打給舅舅,你放心,我對你的承諾,從來都不會有假。”

    趙六月還是信得過許譽的話。

    畢竟他是不說謊的。

    走進家門。

    走進這個已經許久沒有來過的地方。

    趙六月既陌生,又害怕。

    以前這個地方,總能聽見周芳的怒罵聲,還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笑聲。

    可是現在進去,空蕩蕩的,一絲人煙氣都沒有。

    如果不是許譽還住在這裏,她甚至以爲,這裏成爲空房。

    一進門,就看見擺放在客廳里正櫃上的遺像。

    一排。

    從周芳、許譽到爺爺奶奶。

    有點諷刺。

    “六月,今天我特意做了你愛喫的水餃,趕緊來喫。”

    許譽招呼着,趙六月抱着小愛坐了過去。

    小愛在趙六月的懷中莫名其妙的大哭起來,嚷嚷道:“我要找爸爸,我要爸爸!媽媽快去找爸爸!”

    “小愛乖,別哭。”

    這一陣,小愛叫言楚爸爸已經叫習慣了。

    她甚至已經把言楚當成了自己的父親,現在突然離開,來到陌生的環境,自然哭鬧不止。

    許譽聽見小愛的話,臉色先是一變,後來便趕緊走到她身旁,強扯出一抹笑意,朝她伸出手:“來,我纔是你爸爸,爸爸抱。”

    “你纔不是我爸爸!”小愛將臉一撅,哭着說:“媽媽,快點回去,快點回去找爸爸!”

    “我就是你的爸爸!”許譽突然吼了一聲,神色暴怒:“我就是你爸爸,還有思守,這纔是你媽媽!你們兩個是兄妹,給我記住!聽見沒有!”

    許譽突然的發火,不禁把孩子給震住了,就連趙六月也露出了無比詫異的神色。

    小愛睜着無辜的眼睛看着許譽,不過片刻,便嚎啕大哭:“媽媽,我要爸爸!我要找爸爸!”

    “是周鈺把她慣壞了,你別對她那麼兇!”趙六月極其心疼的抱着小愛。

    此刻的她,無比的想念言楚。

    明明才分開沒有一會的時間。

    許譽看着小愛的模樣,神色猙獰,陰冷的說:“你是我許譽的女兒,你叫長湘,許長湘!聽見沒有!你不準叫別人爸爸!你是我的女兒!”

    “許譽,你這是幹嘛!”趙六月將小愛護在懷中:“你對孩子嚷嚷什麼,她沒在你身邊長大,不理解是應該的,你對她兇什麼!”

    許譽冷冷的盯着趙六月,努力的平復自己的情緒,壓低嗓音說:“好,我不兇,咱們喫飯,喫完飯,我去趟法院。”

    趙六月實在不敢把眼前的這個許譽和之前那個文人墨客的他,相提並論。

    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完全不像了。

    她忍着哭意,抱着小愛喫飯。

    喫完飯後,許譽就去法院了。

    趙六月和小愛、思守呆在家裏,可腦海卻莫名的想言楚。

    想到以後要和他分開,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疼。

    孫韻可被判死刑的消息,是後天最終審判出來的結果。

    譁然一片。

    顧望湘始終沒醒,而這場官司,打的太快,從初審到一審判決,也不過十來天的樣子。

    在判決出來那天,許譽把銀行單據拿給趙六月看。

    總共三百多萬,他打給了言楚。

    “現在,你可以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看着許譽那意氣風發的模樣,她不由得皺起眉頭:“孫韻可被判死刑,你這麼高興嗎?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前妻。”

    “你知道的,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她砸傷了顧院長,被判死刑是應該的。”

    看着許譽那模樣,趙六月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當天晚上,趙六月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外頭風雨交加,她拿起電話,只聽到對方的聲音無比恐慌。

    “是趙六月吧,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許譽要殺我,我沒有害人,我真的沒有害人。”

    “孫韻可?”

    “我知道你爲人正直,我現在找誰都沒用,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勸說許譽,他就是個瘋子,他要殺了我。”

    電話那頭的孫韻可無比慌張。

    按理說,被判死刑的人,是不可能有電話的。

    但她現在能打出來,而且只打給她。

    那就說明,她可能被逼到了絕境。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砸傷了人,還要我幫你脫罪?”

    “你相信我,我沒有傷害顧望湘,那天我去醫院婦科,是因爲我宮內長了腫瘤,那醫生跟我說的時候,我不相信,所以跟他起了爭執,但我吵完架就走了,遺留在現場的絲巾,是我給許譽的,所以兇手一定是他,你幫幫我,如果你幫我,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孫韻可沒必要騙趙六月。

    她微微垂眸,問道:“你會答應我一個條件?”

    “只要我出去,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如果,我要你們孫家傾盡所有財力物力幫助周鈺東山再起呢?”

    電話那頭的孫韻可咬了咬牙:“只要我出去,我一定幫助周鈺東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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