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高冷總裁霸道來襲 >第248章:大號退燒貼要不要?
    言溪坐在牀上,愣愣着看着趴在窗戶上的人。

    室外天黑,還在飄着雪,她的臥室在二樓,原本她住的那個房間是有生活陽臺的,但四年前她跳樓離開,顧長安一氣之下把這陽臺用磚頭給封了,拓寬了室內的空間,只留了三扇窗戶。

    慕時年一隻手手抓着玻璃邊框,另外一隻手拿着手機,即便隔着玻璃,言溪也能感覺到他說話時衝着她瞪眼的不滿眼神。

    他自己大半夜地爬窗進不來還怪她咯!

    “顧言溪!”慕時年看她傻了似得,外面冷死了,他又不能從正門進來,見她房間裏亮着燈,翻牆爬樓,想給她個驚喜的。

    結果她的窗戶從裏面反鎖着,他又不能一腳踹碎玻璃,怕引得樓下的人注意,只好給她電話叫她開窗戶。

    言溪這才慢吞吞地下牀開窗,一拉開窗戶,室外的冷風就躥了進來。

    言溪穿得少,被凍得渾身抖了抖,慕時年從窗外跳進來,順勢將窗戶一拉,還將窗簾給拉上了。

    慕時年穿了件羊毛打底衫加黑色大衣,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皮鞋,鞋子上還沾着雪花,翻進來後呼哧呼哧地喘着氣,看言溪,挑眉。

    “我都沒來你躺牀上幹什麼?”

    一回來就調戲她!

    言溪原本是要替他拿根毛巾擦擦頭髮,一聽他的這句話就瞪他一眼,轉身取了外套裹上。

    她還發着燒,腦子暈乎乎的。

    見她不理自己,慕時年環顧四周,看茶几那邊有碗筷食物,走過去,“你沒喫飯?”

    不對,樓下歡聲笑語的,他本來還以爲顧言溪在樓下,他悄悄爬樓上來準備提前睡牀上嚇嚇她來着。

    沒想到翻牆一看,她人就睡在牀上。

    不對……

    顧言溪剛裹了外套坐在牀邊,身後就有人靠近,她警惕地轉身,一隻手就伸過來覆蓋在她額頭上。

    慕時年居高臨下,感應到掌心的體溫,蹙眉,“你發燒了?”

    言溪把他的手拍開,“我知道!”,腦子暈沉沉的,不想多說話。

    不過他掌心的涼意讓她很舒服,在拍開慕時年的手時,她心裏竟然有些不捨。

    慕時年卻直接將她抱起來平放在牀上,“躺着!”

    說着他環顧四周,“有藥嗎?退燒藥?”

    言溪被他摁在牀上躺着休息,懵怔看着他,“藥已經喫過了,醫藥箱在櫃子裏!”

    慕時年翻出了醫藥箱,找到了溫度計先測量體溫,體溫39度,慕時年當機立斷,“去醫院!”

    “不要!”言溪不同意,“我白天掛過水的!”溫度時高時低。

    “你把退燒貼給我貼上!”

    慕時年瞥她,“我就是個大號退燒貼,要不要?”

    言溪看着他迅速地脫衣服目瞪口呆,氣得臉頰更紅了,“流氓,滾!”

    慕時年把外套脫了丟牀上,拿了退燒貼撕開給她貼上,又伸手將她扶起來脫掉了外套。

    “發燒還穿這麼多,你想把自己烤熟了?”

    言溪想罵又沒力氣,慕時年替她脫衣服,發現她沒穿內衣,睡衣鬆鬆垮垮地,領口下塌,從他的這個角度往下看,春色滿園。

    她皮膚白,臉紅着像塗了一層胭脂,頸脖皮膚隱隱也透着紅,胸前氣息起伏,山巒浮動。

    慕時年深吸了一口氣,吞下了一口唾沫。

    腦子裏浮想聯翩,心猿意馬,好禽獸!

    慕時年扶她躺下,自己也跟着躺着,單臂枕在腦後。

    言溪牀不大,慕時年長手長腳地佔了牀一大半的位置,感受着男人的氣息沾染在了她的被褥上,言溪紅着臉。

    “你快點走,樓下有人!”

    慕時年拉過被子給自己裹着,“樓下有人關我什麼事兒?”

    言溪氣不過,在被窩裏踹了他一下,被他順勢雙腿夾過來,夾住了她的腿,被窩裏兩人較勁,慕時年單手托腮笑得邪肆,“顧言溪,我想你了!”

    言溪愣住,不知道是因爲感冒生病腦子反應慢半拍還是因爲此時牀頭柔光燈下,慕時年頂着一張魅惑人的好皮囊含笑對自己說話的樣子讓人癡迷,總之,她再次愣住。

    卻聽見慕時年繼續道,“想得我身下都疼了!”

    言溪:“……”

    t,臭流氓!

    就有這種人,前一秒還能把你突然感動得一塌糊塗的,下一秒就扯到了成人遊戲上,要多污就有多污。

    言溪掙脫不開,索性閉眼,眼不見心不煩。

    可她不敢真睡,慕時年這麼一個大活人就睡在她牀上,萬一她父親上樓進來推開門一看。

    可她頭暈腦脹的,什麼都不想管了。

    慕時年半側着身體看着身邊閉着眼的女人,臉頰緋紅,以爲額頭上貼個退燒貼就能好?

    慕時年忍俊不禁,“笨蛋!”

    他起身,去了洗手間那邊接了半盆溫水,取了毛巾過來浸溼透擰乾開始替言溪擦拭身體,暈乎乎的言溪少了平日裏的尖銳犀利,聽話得不得了。

    只是在慕時年要脫她衣服時掀開眼皮瞪她,眼眶紅紅的,水汪汪的。

    慕時年哪裏受得了她這眼神?就跟貓兒爪子在他心頭上撓似得。

    “不準脫!”言溪聲音軟綿綿的,有氣無力。

    慕時年把毛巾往盆子裏一丟,抱起她去洗手間。

    在浴缸放滿溫水替她物理降溫。

    身上太燙,用溫水毛巾擦拭沒有溫水洗澡降溫快。

    慕時年是越想越氣惱,樓下人熱熱鬧鬧地過除夕,她一個人在樓上病成這樣沒人管,今晚上要不是他來了,她豈不是會被燒成智障?

    言溪還在躲躲閃閃不讓慕時年脫睡衣,慕時年眯眼,“不脫就撕!”

    言溪:“……”這人怎麼這麼混賬?

    她都懷疑他是故意要脫她衣服!

    睡衣最後是被脫下來了,慕時年氣躁得要命,沒忍住將她摁在洗手檯上親,言溪渾身軟綿綿的,有氣無力地攀附着他的頸脖。

    慕時年眼眸沉暗,這要命的女人,生了病要的卻是他的命!

    手掐住她柔軟的腰腹,慕時年不敢用力,也不敢真在這裏要了她,她還病着,自己再忍不住也不會這麼禽獸。

    只是這味道該死的讓人上癮。

    洗手間裏氣息灼熱,慕時年卻在吻着言溪的時候突然停下來,警惕地看着洗手間的門那邊。

    臥室裏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言言……”

    慕時年:“……”臥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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