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高冷總裁霸道來襲 >第398章:我的底線,碰不得!
    喬思悅那張滿是劃痕的臉上笑容變得猙獰恐怖。

    尹志恆把她安置在帝都醫院,之前是住的普通單間病房,但後來發現有記者尾隨,尹志恆那些鶯鶯燕燕隔三差五地來找她麻煩,前兩天才將她轉到這邊的vip病房。

    喬思悅知道,尹志恆這麼做可不是爲了讓她住得舒服,無非是覺得她還有點利用價值,且現在尹家正值爭權奪利的重要階段,她作爲一顆還能有點利用價值的棋子,自然要妥善保護。

    沒想到顧言溪就住在她樓下,簡直是老天都在助她。

    聽剛纔顧言溪的話,她來帝都並沒有告知慕時年。

    太好了!

    喬思悅興奮得在房間裏轉着圈圈。

    當晚,護工在等着她洗漱完畢後離開了病房,喬思悅身上的傷已經痊癒,在醫院住着也是因爲比住酒店更省事兒。

    待護工離開後,喬思悅爬着坐起來,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多,但她聽到病房門咔擦一聲響時,她警醒地盯着門口,果然見到那個熟悉的黑影,她迫不及待地開了口。

    “你知道嗎?顧言溪就在樓下!”

    門口的黑影微微一僵,轉臉過來時,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冷,“你怎麼知道?”

    喬思悅注意着他臉上的神情變化,發現他面無表情時,心裏一個咯噔,他在荊城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難道不是爲了要見她?

    喬思悅心裏打起了鼓,還不死心,解釋道,“我今天在露天陽臺聽到下面有人在說話,是她的聲音!你若是不信,自己去查就是了!”

    進來的人直接丟給她一隻小藥瓶,喬思悅撿起來,擰開,果然還是隻有一顆,她把藥物服下,又去看那人的表情。

    “你,不去看看嗎?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啊……”

    喬思悅話都還沒有說完,咽喉就被一隻白淨的手卡住了,她像個布娃娃似得被那隻手卡住脖子慢慢地往上拎,臉漲得通紅,啊啊啊啊地一句話都說出來。

    黑色的大圍帽下,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張臉的男人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冷酷至極。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喬思悅:“……”被卡住脖子的她呼吸困難,臉瞬間漲紅,雙手抓着脖子上的那隻手掙扎着。

    “若白……哥哥,我……我沒有……”

    脖子上卡着的那隻手力道比之前還要大了,那雙盯着她的眼睛裏滿是冰棱般的冷意,“我說過了,不要再喊這個名字,你不配!”

    喬思悅快要窒息了,她不知道這些年沈若白到底經歷了什麼變得如此可怕,他以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別說體能上千差萬別,就連這脾氣性子也跟曾經的沈若白辯若兩人。

    別的人或許不清楚,可她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他那種看秦姨殺只雞都要回避的人,如今卻變得雙眼嗜血,一出手就能要了人命。

    他爲什麼就沒死呢?

    明明當年他的遺體被火化成一堆骨灰,他的墓碑至今還在荊城臨江縣城的墓地裏。

    他卻還活着!

    喬思悅那雙淚眼裏滿是恐懼,被丟開時她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渾身發着抖。

    而沈若白已經轉過身去,聲音語氣依然淡漠冷然。

    “你找個機會跟尹志恆說,讓他把你送去尹家!”

    喬思悅艱難地止住了顫抖不已的身體,“你,你要做什麼?”

    且不說尹志恆會不會答應她,就現在尹家那樣的情況,她去幹什麼?去了又能做什麼?

    而且她這張臉,怎麼見人?

    在荊城,她以爲遇上一個尹志恆能讓她擺脫困境,可是事後她才察覺到,尹志恆之所以出手是有人推動。

    沈若白就是一個,把她推到尹家人手裏,再借尹家人的手將她安插在尹家。

    她現在於他,就是一顆棋子。

    “你只需要進得了尹家就行,以什麼身份那是尹志恆該考慮的事情,至於要你做什麼等時機成熟自然會告訴你!”

    沈若白說完人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背對着癱跪在地板上的喬思悅,站定腳步,沒有轉身。

    “思悅,我的底線,碰不得!”

    喬思悅目送着他離開的背影,整個人抖得像篩糠。

    恐懼之後便是極端到瘋狂的憤怒和不甘。

    憑什麼?

    憑什麼?

    ……

    時針指向凌晨一點鐘,住院樓的樓道上,燈光都被刻意調暗。

    白日裏就安靜的vip病房樓層,入夜後除了每隔一個時辰會有值班護士來巡視一圈外,其餘時間一個人影都沒有。

    電梯門上方顯示了紅色的燈,箭頭標誌朝上,正在運行中。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門開了,一個穿着白衣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人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過道上響起了一陣不緩不急的腳步聲,那人步伐從容,邁着步伐朝着一個方向走着,最終他走到了那個病房門口,站定,過道上他的影子修長如竹。

    他站定,擡手敲了門。

    阿晚今天晚上鬧肚子,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給鬧得,大晚上起來上廁所,又急又沒敢動靜太大,擔心把隔壁房間的人給吵醒了。

    跑了十幾次廁所後,他的雙腿都軟了,最後還是言溪聽到動靜,一問得知他拉得虛脫了,便打了個電話讓護士送止瀉藥上來。

    阿晚羞得臉都紅了,好在他皮膚偏黑,臉紅也看不出來。

    這事兒要是下屬知道了肯定笑破肚皮,他一個五大三粗的大塊頭居然會因爲拉肚子拉得腳軟。

    還要讓大小姐去給他拿瀉藥!

    唉,畢生之恥啊啊啊啊!

    敲門聲響起,阿晚腳軟走不了路,言溪便披了件外套去開門,門一開,門外站着的人逆着光,只有一個側影。

    白衣大褂,戴着白色的口罩,從頭到腳乾淨得一塵不染。

    “是送藥的醫生嗎?”言溪忙回過神,面前站着的人太過出塵,讓她都失神了。

    只見對方垂眸“嗯”了一聲,伸出手將一盒止瀉藥遞了過來。

    言溪伸手去接,手剛拿到那盒藥,對方指尖觸碰到她的肌膚微微一顫。

    言溪卻再次失神看着那隻手,那隻手修長白皙,像是有着某種魔力般地讓她移不看眼,她看着看着腦子就有些暈,面前的人影也開始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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