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高冷總裁霸道來襲 >第540章:找出來!
    常明死的時候現場堪稱一個屠殺場地,主謀是他自己,被害的也是他自己,他是先把自己渾身抓得血肉模糊最後還往自己身上戳了好幾刀,放光了身上所有的血。

    可當時在現場,看到這一幕的人最先就會被浸泡在血水裏的屍體給嚇得目瞪口呆,關注點在都在他身上的幾個窟窿和頸脖上那狠狠的一刀上,至於後來發現他身體的異常是在法醫清理遺體之後。

    同樣是因爲藥物有問題,也有着同樣的屍斑痕跡。

    “我建議!”法醫將那隻藥瓶重新拎起來遞給陸雲深,“還是從這個東西上入手吧!”

    ……

    深挖之下,唐諾身前服用抑鬱症藥物的事情也在唐家傳開了。

    “抑鬱症?”唐栩因爲唐諾突然死了有好幾天都渾身不自在,她身前跟唐諾是死對頭,人活着還好,對罵死掐都沒問題,可人突然死了就不一樣了。

    此時的她再次被帝都警署刑偵隊的女警官喬兒問詢,因爲是在家裏,她穿着睡衣,坐在警官面前有些拘謹。

    “以前沒有發現她有這方面的病啊!”唐栩說着看向了大量着她的喬兒,“警官,她不會是因爲這個才突然死了的吧?”

    喬兒沒答話,直接單刀直入,“唐小姐,聽說你跟死者關係不好?”

    唐栩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難看,“她一個養女在唐家作威作福這麼多年,我看不下去關係能好嗎?”

    她說得倒是實話,因爲唐諾結婚時跟唐京提出來的要帶走唐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麼一個獅子大開口的要求一個養女也敢提出來,在外人看來就是在作威作福。

    唐諾帶走的東西越多留給唐栩的就會越來越少,利益關係之下,唐栩見不得唐諾也正常。

    從唐栩家裏出來,幾個同事碰了頭,排查死者的人際關係,從唐家再到唐氏公司內部,這個案子上頭壓得緊,一個隊的人都跟上了發條似得,唯恐一天二十四小時能再拉得更長一些。

    “那個助理消失了,最後查到的那輛麪包車消失在五環路外的一家垃圾處理廠後門,車牌是套牌的,查不出來!”

    “唐諾的死跟這個助理肯定有很大的關係,可人現在失蹤,怎麼查?”

    他們是被卡在了一個瓶頸口了!

    ……

    與此同時,入夜的海面上,風起雲涌。

    蘇安在一張地圖上標記的圈圈裏打上了第四個叉,這是他們一週的收穫,遺憾的是,沒一個是他們要找的。

    於湛進來時耳麥里正在通訊,進門後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賀明那邊的消息,阿晚至今還沒下落!”

    阿晚所在的船隻在一週前遭遇了極強風浪,沉了,找過去的船隻在事發地點找到了沉船,船裏的十個人都沒了。

    “沒找到屍體?”蘇安眉頭緊拎,壞消息,又是壞消息,最近就沒得到過什麼好消息。

    於湛深吸了一口氣,“在海里出事的人能那麼容易地留着全屍讓你去找嗎?”

    蘇安從桌案上拿了支菸點燃抽了一口,“兄弟們沒日沒夜地找,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們這麼堅持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因爲他們死的人太多了!

    於湛走過來將他面前的地圖重新展開,看着上面畫的叉叉,低頭鎖眉,“我們每個人都在堅持,走的人是多,可留下來的人也不少,承受這種痛苦的人不止是我們!”

    兩人說着對視一眼,多年來合作的默契在一番對話裏算是給了對方最有力的支持。

    於湛待蘇安抽完一支菸後重新分析起這份地圖來,“阿晚失蹤的地點在這個地方!”

    於湛拿了勾線筆在那個點上畫了個圈,“我們出海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海上找了快半個月了,而且非常堅決地就在那附近找!那一帶暗礁林立,風大浪大,在那邊出事的船隻很多,你有問過他原因嗎?”

    “問過,他說他感覺就在那裏!”蘇安說着咬了咬已經被他掐滅了的菸頭,抓了一把腦袋上的頭髮,“那大塊頭有時候說話就是這樣,再三追問他連個p都不放了,最後嫌我煩索性把信號都給掐了,你說這個混蛋,他又不是女人還講究什麼第六感?”

    單打獨鬥慣了,沒一點團隊協作精神!

    要不是因爲離得遠逮不到他人,蘇安真想帶着一隊人過去將他摁着打。

    “這一片海域屬於公海範圍!”於湛在地圖上畫了個大圈,突然問了一句,“阿晚以前出過海嗎?”

    蘇安聞言愣了一下,“好像出過,不對,那小子以前好像在一個島上待過的,說那島上漫山遍野都是蛇!”

    “還有呢?”

    於湛問,他跟在慕時年身邊的時間是最短的,七年,而蘇安比他要早一點,八年,至於賀明時間更短,只有五年左右,可是他記得,在他們來之前阿晚就已經在慕時年身邊了。

    阿晚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待在慕時年身邊的時間都要久。

    蘇安沉思片刻搖了搖頭,“沒有了!”

    阿晚那人嘴巴牢靠,知道一些祕密若是沒有慕時年允可也不會亂說話。

    有時候蘇安都覺得有那麼點小嫉妒,那大塊頭除了打架厲害樣子看起來彪悍人卻沉悶得要命,通常情況下他說十句話他能回一句已經很不錯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會被二爺安排在夫人身邊跟進跟出,可見他在二爺心裏的位置有所不同,至少他和於湛可沒這個優先待遇。

    至於賀明,也是在後來阿晚出事後被臨時安排過去的,打的也是臨時工。

    “沒有了?”於湛說着嘆了口氣,提議,“要不,我們再去他失蹤的地方找一找吧?擴大範圍的找!”

    海面上郵輪之上談論的某個出事的人此刻卻在海水裏拼命泅渡。

    他已經遊了一天一夜了,體能已經到了極限,而晚間這邊的海水溫度驟降,他本就體力不支的身體遊動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了。

    然而這本該是讓他覺得恐慌的事情,他卻沒有瀕臨死亡的絕望,反而是朝着水溫更低的方向游去,彷彿那個方向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想當年,他和二爺就是靠着超強的體能遊了兩天時間才遊了出來的。

    身後一個海浪打過來將他一浪拍下了水面,他體力不支整個人朝着水下沉去,連掙扎的力氣都快使不出來了,然而就在他以爲要葬身海底時,不遠處一個黑壓壓的影子朝着他襲來,那影子速度很快,行駛中捲起的水流在水下又掀起了一陣陣的水浪。

    一束探照燈從頭而降,在昏暗的水中亮起了一道指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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