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想出去,況且空間裏有喫的,最主要是這大腿真的很痛。
“哥,你幫我把喫的拿進來吧,我不想下去了。”
花雨上前,想要接過喫食,沒想到邢尋玥卻沒有給他機會,直接上前敲了敲馬車的窗戶,“心兒妹妹,我可以把喫的遞進來嗎?”
古翰軒鄙視的看着邢尋玥手中的食物,肉沫湯和一些乾糧。
“你就拿這個東西給我的花花喫?”
“來人”
驚羽不知道從哪裏跳了出來,手裏拿着一隻烤雞,還有一些新鮮的水果。
古翰軒得意的一笑,“花花要喫最好的。”
邢尋玥看着手裏的肉湯,再看看古翰軒手中的烤雞,識相的收了回來。
馬車的簾子突然被打開了,花心接過邢尋玥的肉湯,再拿走了古翰軒的水果,“哥,給拿點蔬菜乾來。”
邢尋玥愣住了,古翰軒臉黑了,花雨嘴角一抽,暗笑着轉身。
刑尋玥也笑了,拿着乾糧離開,古翰軒一個跨步跳上馬車,一把將那熱湯搶了過來。
花心怒了,這傢伙是在找事嗎?
正準備給他點教訓....
結果....
“呼呼呼~~~嗯,不燙了,來,花花,啊~~~”
這..這事搞哪樣?
“咳咳,那個我自己來吧。”
“不行,你現在受傷了,你這是第一次騎這麼遠的路,以後就好了。”
花心無語...
她是腿受傷,不是手受傷好吧。
“我手沒事”。
“那也不行,這碗燙。”
花心表示很無助。
這碗燙個毛線,人家尋玥小哥哥端過來的時候已經晾涼了的。
“古翰軒,夠了!!我現在是腿擦傷,不是殘廢了好嗎?”
若是換做現代,她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撩小哥哥的機會,可是這古代,她可不想圖一時之快,給自己再招惹更多的麻煩。
就像現在這樣。
早知道這傢伙是牛皮糖,她堅決不會去招惹的啊,現在好了,甩不掉了。
“花花,乖,我知道,可是你牽了大半天的繮繩,手肯定很累了,現在就好好休息下吧。”
花心還想開口說話,肉湯已經到了嘴裏,不得已將之嚥下,正要開口,古翰軒又將肉湯遞了過來。
花心無語了...
這一愣神之間,居然被餵了好幾口。
花心受不了了,伸手將勺子攔住,“古翰軒!”
“翰軒或者軒,你選一個”。
花心差點沒反應過來。
“爲什麼?”
“你喊邢家小子尋玥哥哥,爲什麼不喊我呢?”
“你確定要我喊你哥哥?”
古翰軒打了個冷顫,他有種感覺若是自己點頭,下場肯定不會很好。
“我可不想當你哥哥,你知道的!”
花心翻了一個白眼兒,這傢伙真的無時無刻不刷着自己的存在感啊。
她哪裏知道,在她眼裏的牛皮糖在沒有她的時候,那就是一塊萬年冰塊。
奇怪,花雨怎麼還沒來,不就是拿點蔬菜乾嘛,怎麼這麼久都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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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接過肉湯,花心直接端起碗喝了起來,這肉湯味道不錯,熱熱的喝下去,肚子裏也暖暖的,讓她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大大哈欠,花心是真的困了,昨夜被娘拉着聊了大半夜,天不亮又起來,一直趕路,不困纔怪了。
“困了就先歇會兒吧。”
花心點點頭,她是真的困了。
看着花心躺下,古翰軒捨不得離開,可是有人卻不會允許他在裏面的。
“七公子,男女有別。”
花雨的聲音響起了,臉上有些怒意,這古翰軒真是太無恥了,居然讓驚羽攔住自己。
若不是雲逸和尋之幫忙,他一時半會還真脫不了身。
剛脫身就來到馬車旁,就聽到這傢伙居然還想看着妹妹睡覺,實在是太可惡了。
若不是男女有別,花雨都要衝進去了。
古翰軒聽出了花雨的怒意,不再挑釁,不捨的跳下馬車。
“桔梗姑娘,麻煩你照顧好妹妹。”
桔梗本來是藏在暗處的,現在被古翰軒這麼一折騰,花雨覺得還是讓她貼身護着妹妹吧。
實在是這賊子難防。
桔梗點點頭,鑽進了馬車,花心自然是聽到了,可是她不想再去管這些事了,有桔梗師姐在,她也省心很多。
“師姐,你也休息下吧。”
桔梗點點頭,倚靠在車廂上閉目養神。
至於外面的事,她們兩個直接無視了。
古翰軒一下馬車,花雨就衝了上去,花雨動手,雲逸也跟着動手了。
這一動手,古翰軒的護衛也跟着準備動手,邢尋玥一看,手一揮,邢家的護衛也要動手。
古翰軒擡起手,驚羽點點頭,讓護衛們退下。
古翰軒的護衛沒有動,邢家的護衛也不動手。
花雨卻不管這麼多,下手的動作更快更狠。
本來花雨不是古翰軒的對手,可是加上雲逸,兩人這幾年沒少一起對練,這默契自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一開始古翰軒還覺得輕鬆,可是越打越心驚,這兩人的配合實在太厲害了。唯一不足的是這兩人沒有真正的見過血,所以雖然看起來狠,卻並沒有那種弒殺之氣。
換句話說,若是他們切磋,古翰軒或許打不過他們,可若是拼命,這兩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花雨和雲逸也很心驚,這人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強。而且看得出,古翰軒沒有用全力,否則他們早就敗了。
從一開始的怒氣衝衝,到後來,抱着試煉的態度。
花雨和雲逸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不足。
打了大半個時辰,古翰軒將兩人擊飛後收了手。
“你們打不過我,不是因爲你們的實力不夠,而是你們沒有殺過人,你們不夠狠,也狠不起來。”
花雨沉默了,雲逸也跟着沉默了。
“梓承,你決定要走文路了嗎?”
“雲逸,你真的不考慮從軍嗎?有了軍功,你纔可以更好的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啊。”
雲逸第一次猶豫了。
從小,爹和爺爺就告訴他,雲家的人要能文能武,卻不能入朝爲官。
爺爺當初本可以留京的,可是最後還是辭官歸田了。
作爲一個有血性的男人,誰會願意一輩子碌碌無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