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羞得躲進了雲層,寂靜的軍營突然一聲怒吼,“古翰軒,你居然對男人都下得去口!”
天啊……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失聰,這是什麼爆炸性的新聞,王爺…王爺居然…
兩人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弄出了多大的笑話,直到第二日,花心從營帳起來,看到衆人奇怪眼神,還不明白,直到達力兄弟一臉憤怒的充了上來。
“公子…您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
“那個…軍營裏都在傳…”
“傳什麼?”
花心更加好奇了,什麼時候達虎這個急性子說話都扭扭捏捏了!
“說王爺是斷袖,昨夜他對你下手了!”
達虎閉上眼說了出來,花心先是一愣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其他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公子…你沒事吧!桔梗姑娘,你來了,快過來看看主子!”
桔梗端着水走了過來,臉色難看,“師兄!”
這口氣…讓達力兄弟直接退後…
心裏不禁爲桔梗叫屈,主子也是怎麼就喜歡男人了呢,看看人家桔梗姑娘,多好啊…
哎,公子怎麼就想不開呢!
被桔梗這魔性的叫喚,花心總算停止了,看到桔梗沉着的臉,連忙收斂的笑,“桔梗,這是怎麼了!”
“洗洗,一會喫早飯了!”
花心自知理虧,不敢太放肆了,很聽話接過毛巾擦拭着臉,幸好這臉皮是真的…
“師兄,你若是再這樣不顧名節,我就告訴…告訴少爺了…”
花心一聽要告訴哥哥,瞬間認慫,“好桔梗,我再不敢了,能不能…”
“哼!”
桔梗真的生氣了,卻不知道到底該氣誰,說起來姑娘和王爺已經是未婚夫妻,就差成親了。
對於這個流言很快就被鎮壓下去了,不過也只是表面,很快這個消息就傳得很遠了。
以至於之後古翰軒走到哪裏都會出現和花歆月相似的男子,或偶遇,或撞上。
無一例外的是他都把人抓回了府裏。
聽說是夜夜笙歌!
這都是後話了。
喫過早飯,古翰軒帶着花心等人朝着青城而去,遠遠望去就看到一羣人守在了城門口。
“臣恭迎親王殿下…”
看這架勢,花心跟不住腹誹,果然是羣勢利的傢伙。
“諸位大人請起,本王也是突然受命剿匪,才路過此地!”
“不知王爺剿匪是否成功!”
“守備大人,王爺舟車勞頓又上山抓匪,你是打算在這裏審問王爺嗎?”
守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屬下不敢,請王爺恕罪!”
“既然知道錯了,就跪着吧!”
說完騎着馬明晃晃的從這羣人面前進了城。
“城主何在!”
城主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有些微胖,腆着大肚皮走了過來,恭敬的跪下,他可不想成爲第二個守備參將!
“屬下楊釗參見親王殿下!”
“你這城主當的挺愜意…”
說完直接扔了一堆書信,楊釗沒有想到這王爺不按套路出牌。
居然
在大門口就開始審問了。
“屬下一向忠心…”
所有人都被這變故嚇了一跳!
連圍觀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城主已經被請回了城主府…
而這一系列的動作讓所有人度都沒反應過來。
“你不怕這裏的羣衆反了?”
“就怕他們不反!”
花心似乎明白了,難怪這廝留了一半兒的人在原地…
這是想逼狐狸現原形啊!
“接下來呢!”
“接下來,夫人不請爲夫回家嗎?在這裏爲夫可是無家可歸的!”
看他的模樣,花心無語,只能領着他住進了花府。
剛到門口袁叔就拉着一衆人跪地迎接,白少寒自然在其中的!
“袁叔,那些人可回來了?”
“讓白公子來說吧!”
袁奎的臉色很是凝重,立刻吩咐下人燒水做飯…
花府的大門也緊閉了。
被軟禁起來的楊釗卻是很冷靜,反而是跪在城外的守備參將跪不住想反了,結果直接被就地陣法,古翰軒的人也趁機接受了青城的守備任務。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可是關上門的古翰軒和花心等人卻並不輕鬆。
這假山下面連接的盡然是一個地下水庫,彎彎繞繞的水道四通八達,卻只有一條路通往了一個密室。
到底是何人引他們找到這密室,目的是什麼、甚至連這內容真假都不敢確認。
密室裏的東西讓古翰軒皺眉的元兇!
這裏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一封信…
一封讓西北郡成爲廢墟的信…
原來穆家之所以敗落居然是一場陰謀,可是這信中只交代了幾句,製造瘟疫、地動、利用天災製造恐慌…
可是背後的人爲何要那樣做,穆家倒下了,他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花心想到了那座鐵礦…立刻把這事說了出來,古翰軒卻搖了搖頭。
“一座鐵礦不至於讓人瘋狂至此!”
所有人都沉默了…
直到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若不止一個礦源呢!”
沉默了許久的袁奎嘶啞的聲音響起。
花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袁叔,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袁奎突然跪下,“對不起,主子,老奴隱瞞了您,其實我不是什麼官奴,而是穆家的逃奴!”
官奴和逃奴可不一樣,逃奴被抓回去只有死路一條!
“小蝶也不是什麼丫鬟,而是穆家家臣之一的袁家最後一個主子!”
“袁家?曾經西北守將袁不屈是她何人?”
古翰軒驚住了!曾經穆家的四大家臣之一的袁家,掌管了西北護衛,可是最終卻成爲歷史!
“袁不屈正是小蝶小姐的祖父!當初還沒有小蝶小姐,老奴奉命護送當時的小姐和少爺,剛開始還好,度過了幾年平靜的生活,可是沒過多久,就傳來了西北郡投靠越國…”
變故也是從那裏開始的,突然出現了奇怪的人開始四處追殺他們,要找什麼東西。
不論他們怎麼逃,很快都會被找到,這時候才發現他們的人裏出了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