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一把扣住先知的手,一番探查,果然如此!
看來並不是金蓮出問題了,而是他們體內本就有魔氣。
只是不知道的是爲何他在結界內魔氣不但不傷害他們,反而給他們滋養和提升。
遞出去的那朵金蓮很快就被魔氣沾染,散發着黑氣。
其他人的情況看來也差不多。
就在這羣人瘋狂衝過來時,古蕭何帶着人過來了!
臉上滿滿的內疚和無助,隱隱還有些難堪。
這也能理解,畢竟在自己心上人的面前暴露出最不堪的一面。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無礙,先處理吧!”
這體內的魔氣,她有辦法將他們徹底的清除,可是整個古族數萬人,真要一個一個來,恐怕十年都弄不完!
四人加入戰局,總算將這些人給控制住了。
可是這十幾個人是控制,剩下的人呢。
整個城中城可不止這十幾個人。
可以看得出來,魔氣越重的實力越強,現在的反噬越強。
敲暈他們容易可要徹底將這個詛咒又或者是魔氣清除卻難了。
“你們還行嗎?”
看着門外源源不斷衝來的被魔氣控制的人,幾人的目光變得凝重起來。
“主子,他們不會都衝進這城堡中了吧!”
花心和古翰軒同時看向古蕭何,現在終於明白了他剛纔進門時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了!
“有多少人沒有失去理智!”
古蕭何一邊揮舞着拳頭,一邊回答“血緣遠,實力低的,都沒事!”
意思就是說管理層和古族直系都出問題了。
那這個數量可不是他們幾個人能搞定的。
突然,天空一聲鷹嘯,花心眼睛一亮。
這聲音…
連忙走到陽臺上,天空中六個身影出現。
赫然是大黃他們一家子。
爹媽兒子女兒女婿都出來了…
感受到花心的氣息,叫的更歡了。
站在高處看向遠方,塵土飛揚中,一羣人朝着這城堡而來。
領頭得那頭白髮,如此醒目…
是雲朵。
“我們的救兵來了!”
花心忍不住高興起來,“阿軒,小七,蕭何大哥,打開大門,裏應外合,將這些人先敲暈了再說。”
果然,有了花雨們的幫忙,很快將這羣魔人拿下。
兄妹幾人再次重逢。
比起花雨和花旺的冷靜團圓兄弟則沒有那麼多顧及。
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年郎從馬上飛身而下,朝着花心衝了了過來。
“大姐姐,團團(圓圓)好想你!”
花心瞬間淚目,抱着兩個弟弟一番親熱。
“我們家的團圓長大了!”
如今的團圓的確長大了不少,這幾個月的海上生活讓他們變黑了,也成熟了許多。
而花雨和花旺也多了幾分頹廢的成熟。
“大哥,阿旺!”
“心兒!”
“姐,你沒事就好!”
是啊,只
要大家沒事就好!
一番敘舊後,古翰軒這纔開口,“將這些人都捆起來,小心看着。古族長,你可有什麼辦法!”
花心看了一眼古蕭何,沉思片刻,“不如這樣,先把這些人統一看管起來,不知道蕭何大哥可有合適的地方!”
這麼多人,牢裏肯定裝不下的,也不能把他們丟在這裏,畢竟這海島上的夜風會要人命的。
“交給我吧,你們辛苦而來,先休息下,晚上我替大家接風洗塵。”
唯一慶幸的是這些個丫鬟小廝都是普通人,並沒有被魔氣侵染。
所以很快就有人來收拾戰場了。
花心看着整和古翰軒討論的古蕭何,反正也是閒着,她開始給衆人查看起來。
雲朵走到了她的身邊,“阿心,可有什麼發現。”
“你也看看吧,我總覺得這東西和你身上的毒有些想象。可又有些不對勁。”
雲朵點點頭,蹲下來。
兩人分開查看,直到古蕭何叫住兩人,這才停止了查看。
“心兒妹子,讓大家跟隨我進去,好好休息一番吧!”
花心看了眼身後的人,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們這裏幾百號人,你怎麼安排的過來。我們自己解決吧!我帶一個人走,你看看誰合適,我回去再好好研究下!”
古蕭何想了想,“要不就先知婆婆吧!”
花心不在意的點點頭,“來人,把這位老人家擡走。對了,族長,我們徵用下大長老的房子沒問題吧!”
古蕭何微微一愣,而後點點頭。
大長老一家已經被流放的流放,死的死,他家的院子就被空置下來。
如今住進這些人正好。
古蕭何讓侍衛跟着去,處理好交接問題,這意思是要把房子給她了。
花心是來者不拒,反正不要白不要。
剛一進院子,花雨和雲朵就走了上來,“那個古蕭何怎麼怪怪的!”
花心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
團圓兩個拉着花心的手不鬆開。
進了屋子,關上門,只剩下一家人,花心這才把三小隻放了出來。
“大舅舅,二舅舅,三舅四舅,你們怎麼都來了。”
軒轅三個興奮的圍着兩個小舅嘰嘰喳喳起來。
花心和花雨四人則走到一旁沾起了水畫着什麼。
沒多會兒,緊閉的房門打開了,“主子,古族長帶人給我們送喫的喝的了。”
“行,我和阿軒去迎接下,哥,阿旺你帶着大家先休息下吧。打掃的事有人做了。”
果然,古蕭何帶來一堆粗使丫鬟婆子小廝的…
“心兒妹子,我讓這些人先收拾出一些地方,讓大家先走住的,這些個被褥什麼的都是新的,數量不多,先用着,我已經讓人去採購了,很快就能補齊。”
花心笑得燦爛,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們兄妹二人,自然不需要客套!今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明日我再設宴爲大家接風洗塵!”
花心自然沒有了拒絕,送走了古蕭何,她也沒有在做別的,打了一天的架,累得不行,自然要休息下了。
夜幕來臨,到處都靜悄悄的,寂靜的許久的水府府邸再次恢復熱鬧。
只是那匾額已經換成了雲宅。
月上樹梢,突然海風拂過,勾起層層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