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37章 溫馨的燭光晚餐
    陰天下雨時,受天氣影響,人們心情一般都不會怎麼樣。

    尤其是嶽梓童這種下班後也不去夜總會找樂子的單身女青年,只能意興闌珊的回家,蜷縮在沙發上看着外面大雨如注的發呆,情不自禁就開始回想某些不愉快的事,搞得心情越加低沉,消極了。

    今天不一樣,嶽總竟然是哼着小曲驅車回家的,看到被車輪碾過濺起的水花後,還覺得特別美,就連以往那些刺耳的車喇叭聲,聽上去也那樣的悅耳。

    直到車子駛進別墅院子裏後,她才驀然發覺自己好像很不正常啊。

    太不正常了,她憑什麼這樣高興,下班後滿心思的就是快點回家,就像小朋友盼着過新年那樣。

    難道說,就因爲家裏多了個人?

    切,怎麼可能啊,本小姨心情好,那都是因爲天下雨了,不知道農民伯伯的玉米需要澆灌嗎,這場遲來的傾盆大雨,足夠讓乾渴的土地喝個夠啊。

    本小姨這是憂國憂民呢話說,那個臭不要臉的人渣,看到本小姨座駕駛進院子裏後,怎麼還沒有趕緊拿着雨傘迎出來,一副很狗腿的模樣?

    等了片刻沒等到人渣很狗腿的打着傘跑出來迎駕後,某總有些生氣,冷哼一聲後纔想到車子後座就有雨傘。

    別讓我看到你在客廳沙發上睡覺,我保證打不死你。

    嶽梓童板着臉的走進了客廳,甩了下傘上的雨水收好放在門前,推門走進了客廳內。

    人渣不在客廳內,也不在廚房,東邊客房的房門也虛掩着,一眼就能看到那個很乾淨的木板牀咦,他的人呢?

    嶽梓童敢肯定在沒有她的許可下,是絕不敢擅自上二樓的,畢竟她在驅車駛進院子裏時,曾經輕輕點了下喇叭,假如他真敢私自去她的領地做‘壞事’,也早就手忙腳亂的跑下來了。

    確定人渣先生沒有藏起來,試圖嚇她一跳後,嶽梓童忽然就莫名的煩躁起來:難道說,他受不了跟我在一起,趁着我上班時滾蛋了?

    哼,滾蛋了正好!

    擡腳在門板上踢了一下,嶽總又踢蹬了兩下,那雙細高跟性感小皮鞋,就胡亂飛了出去,就像被負心漢始亂終棄的小良家那樣,哀哀的躺在地板上。

    “滾蛋了正好,滾蛋了正好,這下省下我費盡心機的去攆了。”

    嶽梓童喃喃地說着,走到酒櫃前拿杯子倒了杯紅酒,就像往常那樣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兩隻白生生的小腳擱在案几上,拿過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正在播放球賽,國足對陣災民哀嚎的中東某國,還是主場作戰,一比蛋落後,急得看臺上那些愛你不悔的球迷們,都開始罵娘了。

    可能是受職業的影響,嶽梓童也喜歡這類力量型的運動,也勉強算是個僞球迷了吧,以往也沒少在腮幫子上貼上國旗,去現場給那幫本事不大、脾氣不小的球員加油助威,希望他們能像個男人那樣死得悲慘壯烈一些。

    現在再看,她就想罵娘!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國足表現的再差勁,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吐出一連串的廢物啊,癡呆啊等侮辱詞,來有損她天之驕女的高貴形象,更恨不得想把電視砸了。

    “都特麼的去死吧,廢物!”

    就在嶽總舉起遙控器,正準備砸在電視上時,客廳門開了,有人大驚小怪的嚷道:“我靠,你也太沒良心了吧?下這麼大雨,爲了你能喫得舒服一點,我才冒雨去給你採購,你卻讓我去死!”

    咦,國足怎麼忽然一下子踢得漂亮起來了?

    嘖,嘖嘖,你看那個九號,倒地飛鏟的動作多漂亮啊?

    對,對,就這麼踢!

    把這些國內難民連飯都喫不上、還有臉踢球的傢伙都放倒本小姨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恨不得跳到電視裏,拿腳猛踹某國球員,表面上卻依舊淡淡然的,放下舉起的遙控器擡頭看向了門口。

    李南方全身都淋透了,雙手裏拎着幾個塑料袋,裏面裝滿了蔬菜、肉食調料品,左腋窩下還夾着個塑料袋,有新鮮青翠的野菜冒了出來。

    原來他是去採購了,沒有不聲不響的滾蛋。

    嶽梓童眉梢微微揚了下,淡淡解釋道:“我不是說你,是在罵那些踢球的。”

    “哦,我就說你不可能這麼沒良心。罵吧,你繼續罵,順便也替我罵幾句,我去做飯。那個啥,你今天運氣好啊,我竟然在回來的路邊,發現了一些新鮮的薺菜。這可是好東西,綠色環保有營養,磕上雞蛋用電餅鐺一烙,那滋味能把神仙饞的口水滴答啊。”

    李南方換上脫鞋,走向廚房經過一隻高跟鞋時,隨意擡腳踢到了沙發前,嘴裏唧唧歪歪着:“以後請尊重我的勞動成果,不要把鞋子亂扔,不雅還又弄髒了地面。”

    嶽梓童這才發現,她住進來已經兩年了,就那晚給李南方收拾屋子時才拖了一下的地板,比她早上走時要乾淨了很多。

    她當然不會承認錯誤,撇撇小嘴:“切,這是我家好不好?我愛怎麼地就怎麼地,你能管得着?”

    李南方沒理她。

    真正聰明的男人,絕不會在這種事上與女人鬥嘴,因爲她們能找出一萬個理由,來解釋她們實在沒必要珍惜別人的勞動成果。

    倒不如省點力氣,做點好喫的犒勞犒勞自己,話說李先生可是個肉食動物,適合嶽梓童喫的那些清淡菜,不管喫多少,也都會在一個小時後化作那個啥消失了。

    當然了,李先生還沒有傻到快下雨時纔出去採購的地步,他是卡着嶽梓童下班時間,纔打車出去的,先買好東西后,就躲在車裏等着她下班。

    無論他對嶽梓童有啥意見,他現在都必須得時刻爲她提供暗中保護沒辦法,假如這妞兒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他沒法向師母交代。

    尾隨嶽梓童的車子安全駛進別墅內後,李南方纔有心思欣賞雨天的風景,發現了旁邊綠化帶後面土坡上竟然長滿了薺菜。

    哼着妹妹想哥淚花流的小曲,李南方飛快的拾掇着野菜,還不住的咽口水。

    他從來都以爲,做飯其實就像殺人那樣,都值得他全身心的去對待,看做是一種藝術。

    嚴格說起來,做飯要比殺人更重要些。

    唯有那些自以爲是的大老爺們兒,才把做飯當作有損男人尊嚴的瑣事,他們怎麼能體會到親手做出一頓好飯時,心中的那種滿足感?

    讓嶽梓童去做?

    我靠,別逗了,誰會指望廚房裏只有麪條的女人,能做出可口的飯菜,那肯定是腦袋被驢子給踢了,要不就是下雨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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