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44章 演戲真累
    嶽梓童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人也只有家裏那個老頭子,咳嗽一聲就能把她嚇得心率不齊,又怎麼會怕這些小混混?

    她剛纔手發抖,只是有些緊張而已。

    因爲她很清楚,一個人招呼不了這麼多小混混,如果李南方沒在車上,她傻了纔會孤身對陣,早就一加油門呼嘯而去了,還用得着撕下冷傲總裁的面具,化身一女女瘋子,拼着受傷也得弄死金少?

    後背,肩膀都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幾棍子,很疼。

    這些該挨千刀的小混混,在對付她這個大美女時竟然真下狠手,也不怕被老天爺打雷劈了,骨子裏的彪悍潑辣徹底被激發了出來,全身熱血沸騰,再也不緊張了,連聲嬌叱中撲向金少。

    她是很猛,尤其不管不顧撲向金六福時,渾身爆發出的殺氣也很嚇人,但光哥等人也是見過大陣仗的,這麼多人對付一個女孩子,如果還能讓她傷了金少,那大傢伙以後還有臉在青山混嗎?

    “別留情了,給我往死裏打!”

    就在嶽梓童反手砸在一個兄弟額頭,竹竿都裂開後,光哥怒吼一聲,猛地下蹲,手中鋼管狠狠掃向她的右腿。

    嶽梓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明顯做不到,剛避開一個小混混砸向後腦的棍子,纔看到腳下有危險,百忙中猛地縱身。

    好一個嶽梓童,就如同展翅的老鷹那樣,平地騰空跳起足足一米多高,成功躲開了光哥掃向她右腿的鋼管腳腕卻沒躲開。

    幸虧她在縱身跳起時,右腳迅速向後一縮,光哥狠狠掃過來的那根鋼管,只有管頭從腳踝上掃過,但這也疼的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再落地時腳腕猶如針扎般那樣疼痛。

    砰地一聲,用肩膀硬硬抗住一小弟砸下的棒球棍後,嶽梓童心往下沉:完了,看來我這次是逃不掉了。

    就勢在路上一個翻滾,舉起竹竿橫加住砸下來的幾根棍子時,嶽梓童嘶聲衝已經下車的李南方喝道:“跑,快跑!”

    她知道就算使出喫奶的力氣來,也別想逃過這些混混了,只希望李南方能趕緊跑人她當下有這想法,並不是她有多麼在乎李南方,而是就像那些保護弱女子的男人,寧可自己被人揍個半死,也希望女子能平安逃跑。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大男子纔有的英雄主義。

    李南方的心,因爲嶽梓童這時候還念着讓他逃跑,莫名的疼了下,然後就是很想給自己一大嘴巴的愧疚:你明明看出這丫頭其實虎牌的,根本不是那幫小混混的對手,你還拿話去激她去犯傻,這也太特麼的沒人性了。

    不過李南方最大的優點,就是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來搪塞自己的愧疚:我這也是沒辦法不是?老子敢肯定,現在那些職業殺手就躲在暗中,如果我暴露了真實實力,他們就會加倍小心,那樣嶽梓童反而更危險了,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啊!”

    李南方大叫一聲,衝到路對面抄起一根長達四米的竹竿,在老闆娘嬌聲吆喝每根八塊,兩根十五的溫馨提示聲中,瘋了般的吼叫着衝了過去。

    “草,弄死這小比養的,那晚就是他用酒瓶子砸我腦袋來的!”

    站在車前看熱鬧的金少,這時候跳着腳的指着李南方,喝令光哥弄死他。

    其實根本不用他囑咐什麼,早就有三四個小混混迎着李南方衝了上去,雙手舉着鋼管,格向橫掃而來的竹竿。

    都說是一寸長一寸強,在適當的距離中,休說是李南方了,就算換個普通人手持四米長的竹竿橫掃起來,也是很有威力的。

    不過威力有限,只要有人拼着挨一下反手抱住竹竿,其他人就能衝上去了。

    任何時候,都不會缺少這種自我犧牲的大俠,小麻子就是其中一個,看到竹竿橫掃過來後,竟然彪悍的扔掉手中鋼管,暴喝聲中張開了雙手。

    李南方雙眼開始發紅,剛纔就是他提出說要讓嶽梓童伺候金少三個晚上的,心中冷笑着雙手一抖,本來快要被小麻子抱住的竹竿,忽然毒蛇般猛地後縮,躲開他的雙手,接着向他右肋下戳去。

    “啊!”

    雙手抱了個空的小麻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右肋下劇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那根竹竿好像鐵錐般鋒利的竿頭,硬生生從他右肋兩根肋骨之間刺了進去。

    李南方不想殺人,但小麻子右邊的肺葉卻被刺穿,這輩子是別想再出來混了,就乖乖躺在家裏椅子上咳嗽度日子吧。

    “都去死吧!”

    一竹竿刺廢了小麻子後,李南方抖手把他扒拉開,狂吼着掄起狠狠砸向另外幾個混混。

    他們也想躲,更想拼着抱住,只是李南方怎麼可能會給他們機會,橫掃而過的竹竿搶先一步從他們臉上抽過,鼻樑骨直接被打折,鼻血狂噴。

    “咦,那個小白臉會是個高手?”

    坐在遠處車裏手舉着望遠鏡的弗蘭克,看到李南方眨眼間就放倒四個小混混後,有些驚訝。

    “不像。”

    同樣是在用望遠鏡密切觀察那邊的傑西,搖了搖頭說:“只是這傢伙的運氣好,速度快了些,恰好搶在小混混抱住竹竿之前得手了。你仔細看看,就能看出,他現在是毫無章法,只是仗着一股子蠻力。這是被目標受傷倒地後激起的狂怒,如果換上咱們兄弟,他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呵呵,你說得不錯,這傢伙現在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弗蘭克也笑了,點了下腦袋重複了遍:“嗯,就是個荷爾蒙急促分泌的瘋子,不足爲慮。”

    瘋子打架時是很嚇人的,除非你得弄死他,要不然就有可能會被他弄死。

    金少支付給光哥的那筆錢,還遠遠不夠他下決心弄死一個人,再說光哥也不會接那種生意,畢竟弄死人,與痛扁一個人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

    其實,最精通法律的除了法官之外,就是在社會上混的這些人了,他們比誰都清楚在作惡時的底線。

    混混們不敢弄死李南方,現在勢如瘋虎的李南方卻要弄死他們,早就把長竹竿丟了,額頭在被人重重砸了一棍子,有鮮血迸濺而出時,他竟然大吼一聲奪過鋼管,狠狠抽了回去。

    小混混下意識的擡手去檔喀嚓一聲脆響中,小混混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舉起的右胳膊從手腕處彎了下來。

    一棍子,李南方就砸斷了他的手腕。

    現場的廝殺聲頓時一滯,李南方趁機又狠狠抽在另外一個小混混鎖骨上,那地方更是最容易骨折的部位,殺豬般的慘叫聲,打破了瞬間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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