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因作風問題蹲過大牢的人渣嗎?
難道說,他在大牢內接受過‘系統地’改造後,就算美女在懷,也不敢有那種齷齪心思了?
嗯,應該是這樣,他不是不想碰我,只是不敢罷了,一方面是大牢的改造,一方面是他很清楚要是冒犯我,會死得慘不堪言。
這樣想後,嶽梓童感覺好了許多,輕哼一聲昂着下巴,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正在外面隨着健身操音樂,回憶李南方剛纔跳舞時動作的岳母,看到女兒走出來後連忙停止了,剛要說什麼,又皺起了眉頭:“童童,你過來。”
“媽,我去換件衣服。”
嶽梓童走了過來,岳母也沒理她,伸手在她嘴角擦了擦,放在了她眼前。
嶽梓童低頭一看,就嚇了一跳:“啊,血?”
“快張嘴讓媽看看,你是牙齦不好,還是嘴巴受傷了?”
“沒,沒事,就是不小心咬破了舌頭。”
嶽梓童忽然想起她嘴角的血漬,是怎麼回事了,慌忙搖了搖頭,轉手走了。
“媽,準備喫飯,咱們在客廳案几上喫吧,邊看電視。”
李南方端着托盤走了出來,滿臉都是陽光般的燦然笑容,就是襯衣溼了,貼在了身上,這是剛纔洗臉時濺上了水。
看着女婿精心烹製的早餐,岳母越看越歡喜:“行,就在這兒喫。南方,去換件衣服吧,貼在身上很不舒服的。”
“嘿,沒事的,媽。”
李南方笑着,擡手扯住領口忽閃了幾下:“我是故意灑上水的,涼快。”
岳母神色愣了下,說道。
李南方不明所以,還是放下托盤走了過來。
自己女婿,就當親兒子了,岳母也不用顧忌什麼,擡手扯住李南方襯衣領子,向裏看了眼,臉就紅了,低聲罵道:“傻丫頭,怎麼就不懂輕重呢,真是沒有半點淑女該有的氣質。”
您女兒好像從來都不懂的輕重,不是淑女吧?
李南方在心裏說着,嘻嘻笑道:“咳,媽,我們年輕人嘛。嘿嘿,您坐,我去拿碗筷。”
他剛纔揪着襯衣領子忽閃一下時,岳母就看到他左邊不對勁了,這才讓他過來,仔細一看,他左邊那個小顆粒周圍,有一圈的傷口,好像還向外溢血呢。
不用問,這就是女兒嘴角帶血的緣由。
雖說年輕人在過他們的私生活時,行爲可以放浪些,可也不能這樣啊,都咬出血了,怪不得女婿昨晚叫的那樣悽慘。
這傻丫頭,簡直是給老岳家、老楊家丟臉啊。
岳母也覺得自己很沒臉,快步走上了樓梯,來到女兒門口擡手推門走了進去。
幸好嶽梓童已經把地鋪收拾了,要不然肯定會露出破綻。
她正在刷牙,瞪大眼睛看着母親,搞不明白怎麼就一副羞怒難當的樣子呢?
“童童,你必須要懂得節制!”
岳母低聲說道:“你看你,把南方胸口咬成什麼樣了?雖說我不該管你們年輕人的私生活,可也不能放任你太唉,讓我怎麼說你,纔好?”